越插越多。
原来这也是个会流水的。
风隐看得大为有趣,歇着的巨物也高兴的抬了头。她没有再使用奴隶的想法,也没有立刻命文广白伺候,而是将手慢慢伸进了他的下身……
风隐捉住他疲软的下身,满意他并没有看得性起,于是手上不停的开始揉弄、捏握。
文广白被她玩得面色绯红,浑身僵硬。他作为伺候人的那一个,对台上的表演并没有兴趣,全程都闭着眼睛休憩,直到风隐的手伸进来才睁开。
台上传来痛哼,原来是风静禾在抽着男人挺立的性器。插了玉簪的性器根本无法完全疲软下去,男人被抽得泪流不止,小声求饶着。
风静禾歇了手,又拿来一个玉势让他张嘴含着,男人又闭嘴不从。风静禾气笑,对着他的腹部狠踢了一脚,差点将深埋的琉璃踢碎。
男人疼得趴在地上,被禁锢的双腿仍旧大张着无法闭拢。即使这样,他也不张口去含那玉势,实在是倔犟至极。
风静禾无法,只好背对着观众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男人这才急不可耐的含在嘴里吞吃舔弄起来。
台上啧啧的水声引得台下的观众性欲大涨,纷纷拉过跪在一旁的奴隶们操弄起来,整个会场台上台下都上演着活春宫。
只有风隐不为所动,她执着的玩弄着文广白的性器,玩硬了又给他掐软,硬了又掐软。文广白被玩得痛苦不堪,她却不亦乐乎。
……
内院某处布置奢华的房间里,风隐高坐上首不紧不慢的品着美酒,文广白跪在她腿间努力的吞吃着她硕大的性器。
屏风外,风静禾跪在地上听着里面熟悉的动静不发一言。
好一会儿,风隐才放下酒杯,不喜不怒的道:“那人是天虞国皇子吧。”
“是。”风静禾回答,她的属下给她进献的双生子奴隶,正是拍卖场里那对天虞国皇子公主。
“他们是自愿留下的?”
“……”以前肯定不是。
“有意思。”风隐轻笑,语气里带着冷意,“朕说过,他们的去留他们自己决定,难不成风无咎没告诉你?”
“……臣不知。”
风无咎!我就说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手下人把拍卖场的奴隶带出来送她,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那……精灵国那王子是不是也没回去?”
“是,正在宁国公府上。”原来是你想留人,所以拉我来分担怒火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呵!有意思。”风隐笑得开心,风静禾听来只觉得头皮发麻。
“且不说他是不是抗旨不遵,你们留下别国皇子都不给朕招呼一声的。”
“臣有罪,请陛下治罪。”
“算了,朕念你今日也算给朕看了出好戏,就免你皮肉之苦。朕再与件差事,亲自去罚风无咎三十军棍,之后你二人再去兴庆宫前跪俩时辰,磨磨这藐视君王的性子。”
“谢陛下。”风静禾松了口气,风隐如今性格好多了,不像以前动辄杀戮,罚跪一场就能留下府里那二人也挺好。
风无咎,你给本王等着!
“咳咳!”里面传来男人被呛咳住的声音,风静禾立马行礼告退。
等她出去将房门关上,风隐将插进文广白喉咙的性器退了出来,往后坐了一点就扶着文广白的腰让他对着自己挺立的性器一口气坐下来。
“唔!”文广白闷哼,额头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
风隐一手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一手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自己动。
文广白还在适应,不敢吞吃的太快,风隐也不催他,专心致志的把玩着他的茱萸。
拉、揉、按、扯,十分粗暴,疼得文广白闷哼不止。
半晌,文广白终于适应,上下吞吃的动作快了起来,他的性器也在这刺激下挺立。
整整半个时辰,风隐没自己动一下。由着他自己把自己操射,由着他自己把自己操出水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着极为悦耳,风隐手捏在他又要射精的性器上,坏心地用指肚堵住铃口,文广白难受的嘤咛一声,坐着不动了。
风隐没有催他,反而手上一使劲将他临门的精液捏了出来。
“啊哈!”文广白又疼又爽。
风隐又在他卵蛋周围轻轻按摩,身下又在他穴里敏感点操弄了几下,文广白性器再次挺立,风隐又在他铃口摩挲,等文广白呼吸急促的时候又使劲挤弄。
“唔!啊!陛下!”文广白疼得不行。
“你看,又出来了。”风隐声音里带着游戏的兴奋
文广白被她挤弄出精液,她乐趣一下就上来了,继续乐此不疲的挤弄,直到最后文广白被玩得瘫软在她身上才停止。
时间也不早了,她按着人操干了百来下才射,文广白被玩得脚步虚浮,需要她拥着才能正常行走。
回了宫,她又在后宫众美之间一一试了这“挤牛奶”的新把戏,直将后宫中人全玩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