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帆【3】
深黑色罗纹凹槽里,稠糊状的黏ye如同岩壁上的涓涓细流,延着丝滑的绸布由上而下的滴落,半透明的遮蔽下,男人怒张的jing杆上那盘根错节的青脉时隐时现,随着脉搏的律动把无穷无尽的Jing力运往顶点那浑圆饱满的殷实rou冠,就在下一秒两瓣肥tun伴着更多透明的yInye飞溅散落,将那傲然直立的rou柱一吞而尽。
这里是黑组织地底的取Jing室,今天是廖帆被捕的第三天,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里,他的身体被不断地外敷或是注射进各种浓度不一的催yIn药,除了每天凌晨短短3小时的喂食(所谓的食物,其实里也参杂着程度各异的yIn药)与休息,其余时间都在同被称为侍女的不同女子进行强制性交,就像现在,他眉头紧皱,紧闭的口中脱露出一连串不情愿的雄yin,不受控的,Jing壮青年的一股股浓稠Jing华又被迫释放在身上女人的蜜xue之中。
【哈昂!小帅哥,不行了,你太能干了,才这个点就打出来五炮,我得去歇歇,过会樱儿来接班,乖,在这等着~】
身上的侍女踉踉跄跄的爬下床,出门前帮廖帆更换好了套在rou柱上的黑袜,将原本那只吸食了滚烫Jingye的黑袜扔进了床头的取Jingye杯里。足足半升余多的浓白Jingye里漂浮着之前性交中使用完的数只黑色丝袜,随着新鲜Jingye的注入,表面升起一缕缕灰色的热雾。
廖帆觉得今天自己的意识就快要和rou体撕裂了。他完全记不起这两天里自己一共射了多少次,他只记得一次次从未体验过的高chao在体内流过,全身的感官在享受的同时不由自主的渴求着更刺激的领域,在强剂量的药物催化下,他的意识完全被持续不断的感官冲击所覆盖处在混沌之中,只有在休息时间的片刻才有了那么一丝喘息的空间,即便如此他也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被包覆上了一层粉色的膜,自己像一个淹没在人群的杂沓中的孩童,任凭他怎样呼喊都得不到任何外界的回应。而今天,或许是药剂注射的次数少了些许,那层膜变的很淡很淡,意识也清明了许多,他努力挤出一丝理智试图去压抑去对抗rou体的沦陷,但每次射Jing时的快感都像一把炙热的利刃,刺向本已虚弱不堪的意识,那种疼痛仿佛是无上快感的正反面,rou体上有多愉悦意识上的刺痛就有多钻心刺骨。他是个军人,专业的训练加上多年的实战,rou体上的痛楚早已是家常便饭,只是这种rou体极致欢愉带来的Jing神上的凌迟反噬确让他此刻生不如死,他甚至开始想念那层粉色的膜了,再厚一点,只要能护一护遍体麟山的意识,看不清前方也无所谓,至少在那温柔乡里他能得到些许片刻的安宁。
【看这想要又不想要的痛苦小表情,恐怕今天在吃斋呢?】
监视器里廖帆所有的一举一动,细微表情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红蜂的面前。
【蜂姐明鉴,今天的剂量确实比昨天少了一半。】人妖胖子马上贴身应和道。
【可惜啊,我们是看不到他脑袋里想的,不然一定比这一场场床戏要Jing彩的多呢~】
红蜂慵懒地伸出食指,隔着屏幕在廖帆的裆部特写上饶有兴致地花起了圆圈。
【嘻嘻嘻,还是别看为好,您也知道,这斋戒日本来就是用来销蚀意志的,,光听那些体验者的报告里写的,是要多血腥有多血腥,怕脏了您的贵眼。至于是钝刀砍,还是锐斧削,再过几天他自己会滴溜溜去和研发部做汇报,用不着咱们Cao心。】
【什么刀斧枪炮你当拉洋片呢~扫兴!你说这不情愿又不得不射Jing的表情,像不像幅艺术品,嗯~在男人那至高的迷幻与愉悦中参杂着那么一丝丝背德的矛盾与苦涩,却又一次次迫不得已臣服在rou欲的禁锢之中,多可怜,多惹人心疼呢~】
【听听!!这点评,这修辞,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大师的绝世画评呢~】
【少给我来这套~】女人嗤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肥肚子,【正事办的怎样了?】
【呃.......这体力真是没话说,就算脑子喂坏了也是一等一的原料库,只不过Jing倒是撒了三天三夜了这小子硬是没招一个字,这毅力,可不像是一般人能有的,我猜这小子不是对家雇的卧底就是警队那边的,不过您放心,明天开始就是第二阶段,只要是他记得的,就算是娘胎里的事,也能一五一十的给我吐干净。】
【废话真多,你敢喂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红蜂脚尖轻轻一推,椅子转了个面正对上胖子,【哪天调教好了,我过来验货。还有,今晚张副要过来,这老东西,鼻子可真灵。】
【这不还得靠他帮我们摆平些烦心事嘛,再说这小子今后效忠的可是您,您给他这口Jing,是施舍,是发慈悲....】
【行了行了,烦不烦,人来之前多给那小子喂点药,就那老东西的丑样,不是急红眼了,硬的起来才有鬼!】
嫉火中烧。
胖子看着眼前的侍女在廖帆身上起伏不停,女人早已被干得泣不成声,他多少次意yIn过是自己骑在廖帆的巨屌上享受着春宵时刻,把他会的所有奇技yIn巧都用在这具无与lun比的rou体上,但取Jing这回事,尤其是对这些纯直男而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