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洛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呐呐地看着玫菲利尔。
“我救了你一命,现在,是你欠我人情了。”玫菲利尔俯视着埃洛,随后搂住他的腰肢,附身吻了下去。
唇上温热,埃洛却没有躲开。
他看着认真吻着自己的男人,心中闪过无数个疑惑。
为什么没有躲开呢?他明明...可以推开他的啊。
杂乱无章的线似乎开始找到了开端,埃洛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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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看着下面快速移动的树木以及令人发指的高度,头脑有一瞬间的眩晕。
凌冽的风毫不怜惜地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时然疼的咬住嘴唇,小脑袋悄悄埋进温瑟尔怀里。
只是,他没有搂着温瑟尔的腰,那双小手紧紧揪着温瑟尔的衣服不肯松开。
温瑟尔眉宇划过Yin鸷,猩红色的眸子中带着戾气,他飞的更快了,忽高忽低的飞行带来了失重感,时然脸色惨白,终于有些受不住,服了软。
“温瑟尔大人,求您,慢一些...”
“害怕?那就乖乖搂紧我。”温瑟尔嗓音寒凉,他并没有去看怀中人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只是一意孤行。
不听话的小血奴,该受罚才会老实。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时然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时然躺在了自己原本的房间里。
偌大的空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时然赤着脚踩在地摊上,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脑袋。
走廊内空空如也,光线找不到的地方宛若藏着凶猛的野兽,令人心中发寒。
时然咬着牙,还是跑向了走廊。
他还没有和埃洛好好道别,这样离开,实在太不礼貌了。
时然的记忆力很好,即便公爵府的走廊复杂如迷宫,他却还是Jing准地找到了一楼的大门。
双手触及到大门正准备推开的那一瞬,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死死勒住。
冰冷的吐息喷洒在后脖颈,尖锐的獠牙抵在动脉。
“想要去哪?”
那熟悉的,堪称噩梦一样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时然瞬间便僵硬在原地。
弱小的少年丧失了全部的反抗能力和意志,他如同折断翅膀的金丝雀一般,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死死拥在怀里。
温瑟尔的眸子里再也映不出半分温柔,他捂住时然的眼睛,獠牙毫不犹豫地刺入时然的皮肤。
疼,那种疼痛透过皮rou直达神经,疼的时然额间渗出冷汗。
可疼痛的同时,那不可忽视的快感,却令他心慌。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入大脑皮层,时然眼角沁出泪水,他张着嘴微微喘息呻。yin,双目也渐渐失去焦距。
其他的感官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他甚至感受到了那獠牙下主人的愤怒与扭曲的爱意。
无边的恐惧包裹着时然,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强势汹涌的爱意。
要接受吗?可是不接受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他只能接受,,承受那来自魔鬼给予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宠爱。
彻底失去意识前,时然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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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刺痛感令时然醒了过来。
不是熟悉的房间,周围的一切都令他陌生。
目光聚焦回笼,时然看着那英俊贵气的男人,他银发卷曲披散,整个人都透着极强的个人魅力。
此刻,他手中拿着红色的软鞭,眼底带着兴奋和冷意。
“不听话的孩子,果然还是要接受惩罚比较好。”软鞭在手中微微摩挲,温瑟尔微微上前,逼近了时然。
时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温瑟尔手中不粗不细的鞭子,吓得眸底雾气朦胧。
“不,不要...”他手撑着身体开始向后躲藏,可脚上金属的碰撞声却再次刺激了他的神经。
那根细长的银链子正严丝缝合地扣在自己的脚踝上,不留一丝缝隙。
脚链一直连接到床底,而整张床,少说也有几百斤,他根本不可能逃脱。
时然光。裸着上半身,眼泪开始一颗颗落下,极度的恐惧令他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终于,鞭子落了下来。
‘啪’地一声,时然的皮肤上很快就泛起了红痕。
“唔,疼...”时然捂着自己的伤处,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
温瑟尔一鞭又一鞭地抽了下去,看着时然白皙的皮肤上带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凌虐的美感在视觉上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疼?不疼怎么会乖呢,忍着。”指尖抹去时然眼尾的泪水,温瑟尔放在唇边轻轻吸。吮。
啧,连眼泪都这么甜,这小家伙是糖块儿做的么?
时然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终于彻底服了软。
“呜呜呜,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