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鲜红的太阳没入圣塞西玛城西面苍翠的群山中,艳丽的霞光泼洒在光明女神教堂之上,将这座雪白的建筑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
在最后一批做完祷告的信徒离开后,两位健壮的骑士从守卫亭中走出来,一左一右地缓缓合上了光明女神圣堂镶嵌着纯金鸢尾花的黑色铁栅门。
在铁门合拢的扎扎声里,泼平斯修女顺着铺满洁白鹅卵石的大道缓步进入中庭,穿过长长的走廊和建筑群,迎面遇到的修女们纷纷停下脚步向她屈膝行礼。
“晚上好,泼平斯修女。”
这是一位严肃的、不苟言笑的女士,她有一双锐利如同鹰隼般的眼睛,时刻留意着所有她认为会亵渎女神的行为,并用严厉的语句狠狠训斥犯错的修女和骑士们。
泼平斯修女对着她们微微颔首,询问道:“今天怎么样?”
她的目光落在有着优美穹顶的圣子居所上。
修女凯瑟琳回答了她的问题:“一切如常,小殿下深得女神喜爱,并不急于诞生。”
泼平斯修女乌木一样的眉毛挑了起来,显露出微不可查的欣喜:“好的,”她很快换回了一个平静的表情,右手在胸口顺时针点出太阳的轮廓,“一切都是女神的旨意。”
周围的修女们纷纷垂下眼睛像她一样,轻声yin诵:“赞美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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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女神。”医师理查德把手放在沃lun高高耸起,饱满圆润得像一只熟透的蜜瓜般的肚皮上,轻轻按压几下,弹性极佳的皮rou凹陷出手指的形状,“小殿下的状况十分健康。”
沃lun轻轻嘶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肚皮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手劲,几乎要炸开了:“赞美女神。”
他仰躺在柔软如云朵的床铺上,棉质的上衣衣襟大敞,露出挺立的大肚皮,原本凹陷的肚脐被发育良好的胎儿顶的凸起。
曾经发达的胸肌如今变的柔软胀大,ru晕扩张占据了大半的ru房,深褐色的ru头大的像产自达克莱姆的蜜枣,顶端凹陷,似乎有水光。
这一切都在为将来的哺ru做准备。
“我亲爱的理查德,”沃lun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扶着肚子的两侧,好像扶住了一堆摇摇晃晃摞在一起的书,感觉自己快被里面的孩子压的窒息了,“他当然很健康,非常的健康,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这孩子昨晚在沃lun好不容易睡着后,对着他的胃部狠狠地踢了一脚,险些让这位金鸢尾花骑士团的骑士长先生痛哭出声──那简直太疼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抚摸弧度夸张的侧腹,淡青色的血管在绷紧的皮肤下隐约跳动,蚰蜒一般暗红色的纹路布满了沃lun的大半个腹底。
理查德有一双细腻柔软从来没有干过粗活触碰过兵器的手,他张开虎口,从沃lun鼓胀的胸脯和肚皮间插进去,拇指和食指用力挤压他的ru房,脂肪丰沛的“粮仓”甚至遮盖住了他的手指。
“女神啊!”沃lun痛得叫了起来,但很快就咬住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额头上迅速积蓄起细密的汗珠。
理查德心狠手黑,并不因为老友的嚎叫而停下他的检查。他按压着沃lun的胸口,感受到里面肿胀的、坚硬的包块,于是再次按压,公事公办地询问道:“这里?”
“是的……是的,这里很痛。小殿下的口粮已经充满了,每晚……”说到这里,沃lun停顿了一下,小麦色的脸上迅速泛起大片的红晕,“每晚都会流出来,很多,足以shi透我的床单和衣服。”
他并不是软弱的人,能够从一个铁匠的儿子成为光明女神教圣子骑士团团长的男人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和软弱挂上号。
但是这的确很痛。那是一种从身体内部被填满,被涨开,被撑裂的疼痛,不同于战斗时受的伤,它让沃lun感到有些无法忍受。
沃lun已经孕育了这个孩子将近一百周,早就做好抚育一个孩子准备的身体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他的腹肌被柔软的脂肪取代,脂肪又被大的夸张的胎儿撑开,皮肤被撕裂,留下丑陋的纹路。
早在一年之前就充盈的ru汁憋涨在他的胸脯里,轻轻碰一下就钻心的疼。可是他的肚子又那么的大,那么的重,休息时根本无法平躺,侧身躺下又一定会挤压到某一侧的ru房,这导致沃lun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理查德迅速而熟练地做完了这一周的例行检查,在胸口画了一轮太阳:“一切都是女神的恩赐,沃lun,你知道的。”
沃lun当然很清楚,这一切他都心甘情愿。
神明们司掌着不同的权柄,每当祂的眷者即将出现于世间时,祂便会投下注视,神明的力量伟大而浩瀚,仅仅只是一点目光就能够给这个胎儿带来许多信徒苦修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力量。
这也导致了眷者的孕育时间远远长于正常人类的孕期,而且时间越长就代表着孩子的力量越强大,越得神明的喜爱。
动辄一年甚至更久的孕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的,神会在圣光中降下神谕,用启示的方式告知教会高层谁会是眷者的父亲,恩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