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你师父生气啦?”台亚曲又率先开了腔。
瞿浦捏着齐子付的下巴看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温柔的舌吻竟然渐渐安抚了齐子付的情绪,等瞿浦松开齐子付的时候,
齐子付晃了晃自己腾空的两条腿,浴袍都快蹭松了都没下来,瞿浦的手劲特别大,哪怕齐子付很偏瘦,但也是个成年男人,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这个姿势着实有点太亲密了,哪怕瞿浦及时放开了他,但车里人又不瞎。
过了片刻之后,瞿浦才从茶水间出来。
“......”
齐子付抹完身体乳裹上浴袍走出来后,四处打量了一眼,似笑非笑道:“谁让你给我关的?酒呢?”
“滚下去....”齐子付脸色莫名其妙的有些红,他挣扎不开身上的男人又不能叫人,咬唇被扯下去浴袍吻到了肩头。
瞿浦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冷淡的摇了摇头之后,和他们说了一句“果酒配好了,想喝的自己去拿。”然后就径直上了楼,顶着众人的目光去敲了他“师父”的门。
再说了,齐子付想抓人头发一把,瞿浦把人搂过去不让,算怎么回事。
“齐老师。”瞿浦面不改色的胡诌道:“给你送果酒。”
“是。”瞿浦突然成了闷葫芦似的,不爱调戏齐子付了,话都简短成了一个字。
齐子付浴袍没被脱,只被从腿间掀开露出了那两条光洁的大腿,修长白皙的长腿欲露不露的和雪白的浴袍交缠着,看着干净圣洁极了。
“......”齐子付沉默了片刻,淡淡应了一声,也没说让人进,但瞿浦好像就知道齐子付让他进了,直接打开了门,进去后关掉了屋里的那些摄像头,还给盖上了东西,“关好了。”
瞿浦埋在齐子付脖颈间咬他,又舔又啃的非要在他脖颈种吻痕,哪怕已经种了满身了,但瞿浦还是不满意。
齐子付仰头喘着气,被身上人掐腰挑逗的动作弄软了身子,所有的拒绝瞬间就带上了欲拒还迎的意味,更勾出了瞿浦心里压抑着的混蛋行为。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瞿浦的身份,一直想着能和这人多说几句话,交个关系亲密的朋友,但瞿浦整日里就和他师傅待在一起,他们偶尔插话都插不进去。
“你干什么?”齐子付在一楼茶水间被瞿浦从后面搂着腰,什么也不说也不松开他,害得齐子付频频朝茶水间门口看,生怕有人突然进来。
“你要和他和好?”瞿浦欺负着人才终于把自己心里的不悦说了出来,说完又开始拱齐子付的脖颈。
随即齐子付就听见“刺啦”一声,他挣扎的动作一顿,发现他的浴袍还没被脱下去,他的内裤已经被瞿浦撕了。
齐子付打开了浴室门,边抹着东西边问了一句,“谁?”
齐子付慌乱的崩紧了身子,后知后觉才想起这里也有摄像头,心下一冷,直接咬了瞿浦伸进来的舌尖,然后甩开人就走。
瞿浦不喜欢圣洁的齐子付,铁了心要把人弄脏,他拖过来齐子付的腰胯,折起来了他的腿,看到了那朵红嫩的菊穴,突然不想戴避孕套了。
“没事,你抓就行。”台亚曲的那个小徒弟傻乎乎的笑道,俊脸上透着点萌态。
坐在客厅的人见齐子付怒气冲冲的出来,纷纷问了一句怎么了,齐子付也没理他们,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怎么?要霸王硬上弓?”齐子付刚说完就见抱着他的男人有了动作,径直去了那张大床上把他扔了上去,不由分说就开始扯他衣服吻他。
齐子付察觉到瞿浦的动作,突然开始抗拒他,他可以允许上他的男人偶尔不戴套,但不是这种单方面强迫的对他不戴套。
齐子付这会正在浴室洗澡,没听见有人敲他门,等关掉淋浴要抹身体乳的时候,他才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门在响。
齐子付偏开头躲着瞿浦在他身上的舔吻,莫名其妙的有些生气,不想就这么从了他,挣扎着推身上的男人。
瞿浦松开齐子付把人翻过来又重新抱住了,抓着齐子付两只手臂环在了他的腰上,低头不由分说吻住了人。
这个时候,瞿浦已经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了,看的众人都有些同情和尴尬,这下齐子付终于说话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瞿浦没看出尴尬,他们这些看戏的倒尴尬的说不出话。
齐子付连忙捂着脖子推他,又挣不开他的搂抱,渐渐有些生气,“我再说一遍,瞿浦,松开....”
齐子付没理他,擦着头发去了沙发上又开始找手机,找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放哪了,路过瞿浦的时候,突然腰上一紧,瞿浦把他腾空抱起来了。
,看着这人烫的毛蓬蓬的头发,下意识就要伸手抓一把,伸到一半,手就被瞿浦从后面搂回去了。
“哦,我手上刚才碰了炸鸡有油,忘了。”齐子付随口将这件事带了过去,另外俩人都表示理解。
“都快到时间了,不差这一会亮着。”瞿浦简直是闭着眼说话,离摄像头关闭还有一个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