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贺见棠裹着肉茎上下给自己哥哥吞吐疏解着,被顶到了深处还是控制不住被噎了一声,连忙退了出来。
贺见棠没敢继续给贺玉洲口交吸精,不然等射精的时候这人真的该醒了,最后只顶着大不敬的羞耻感伺候了他哥哥一会,走之前给他哥哥小心翼翼盖好了被子。
贺见棠回到房间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他洗完澡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脖颈上头一次被种上的吻痕和腿间的微红,苍白的脸色渐渐泛起了薄红。
只有黑白颜色相衬的漂亮裸体上,那点红痕像瑕疵一般明晃晃印在了贺见棠眼里,贺见棠咬了咬没有血色的嘴唇,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第二天清早,贺见棠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睁眼,虽然他不用天天去公司坐班,但只要他歇一天,那第二天的工作量就会堆积到很大,没有真正的休息可言。
贺见棠浓密顺滑的黑色长发不受控制的一低头就会垂在脸侧,因为头发太顺,如果扎高不弄很紧的话,那发筋晃几下就掉了。
为此,贺见棠很少把头发扎高,虽说很显精神也很漂亮,但实在太难固定了,抹定型又伤头发。
贺见棠用手朝后梳了一下长发,下床直接出了卧室,站在楼梯口那里朝下看,“哥哥?”
楼下安静的没有回音,贺见棠蹙起眉看向贺玉洲的房间门口,心下莫名有些忐忑,怕贺玉洲昨晚会不会有意识的察觉了。
贺见棠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回音,他深呼一口气直接打开门走进去了,然后和刚洗完澡的贺玉洲撞了个正着。
贺见棠视线一扫随即愣住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撇开了视线,“我不知道哥哥在洗....”
“贺见棠,我给你说了多少遍,进哥哥房间要敲门。”贺玉洲似乎也没想到一大早会和自己弟弟单方面坦诚相见,直接又进了浴室随意穿了件浴袍又出来了,出来就开始念叨贺见棠。
贺见棠下意识就想反驳,我又不是女孩子,但仔细一想,他好像也不算男孩子。
“我二十多岁了。”贺见棠换了个理由解释,又说道:“也敲门了。”
“好吧,那是哥哥没听见。”贺玉洲系好腰带随手拿了手机,走到门口揽住贺见棠的肩膀带着他下去了。
贺见棠不经意的打量着贺玉洲的神色,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心下松了一口气。
“哥哥做饭?”贺见棠下楼自觉的走到健身区域迈上了跑步机,设置好了倒计时开始循序渐进的慢走。
贺玉洲一直觉得贺见棠体弱多病,身子骨差,多运动可以增加免疫力,所以给他制定了每天要跑一个小时跑步机的计划,一开始他不跑还会被关,长大后也就自觉健身了。
贺玉洲对贺见棠的教育没有别的办法,打是绝对不可能的,罚也怕罚出事来,所以之前俩人一生气,贺玉洲就是关贺见棠小黑屋,但长大后关不进去了,贺玉洲就开始给他讲道理。
“水煮蛋,牛奶,无油沙拉。”贺玉洲翻了翻家里食谱,随口搭配了几样。
“......”贺见棠身子骨确实不太好,跑半个小时就会喘,这会听见菜谱后呛了一下提前喘了,提建议道:“炸鸡。”
“炸你。”贺玉洲瞥了贺见棠一眼进了厨房,“刚醒就吃油量那么高的东西,还当自己很年轻吗。”
“.......”贺见棠张了张唇还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但又生气道:“你不是说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吗?”
“那是在我眼里。”贺玉洲语气波澜不惊的和他拌嘴道:“这是句主观挑人的比喻句。”
贺见棠“啪”的一声拍在了跑步机控制屏上,宣泄自己的怒气。
贺见棠因为童年对自己身体不满的原因造成了如今很暴躁的性格,他和贺玉洲就像是性格的两个极端,贺玉洲从小就人缘好,招人喜欢,温柔体贴,但贺见棠敏感易怒,怀疑强横,小时候就会拿铁块二话不说的砸对方脑袋,哪怕上一秒他还笑着和人说话。
贺玉洲知道自己弟弟阴晴不定的脾气,但没有忍过他,知道会越纵容越严重,硬生生的要掰过来他这性子,但最后他好像并没有成功还把自己磨的没脾气了。
跑完之后,贺见棠虚脱的倚在了餐桌上喘息,随手接过了贺玉洲手里的牛奶,坐在餐椅上等饭。
贺玉洲心里也很奇怪,他莫名很喜欢贺见棠坐在餐桌上乖巧等饭的样子,看了很多年都觉得很可爱,哪怕贺见棠如今已经从包子脸长成了妖孽脸,和可爱沾不上边了,甚至还凶。
贺见棠一手拿着叉子一手低头回着公司消息,把挑食不吃的都分到了一边,吃的很安静。
“很忙吗?”贺玉洲插了一个贺见棠不喜欢吃的青椒喂给了他。
贺见棠张嘴的动作顿了一下,收了回去,“还行,你又不给我去坐镇,整天做你的论文和研究。”
“说不定哪天还会突然给我带回来一个博士嫂子。”贺见棠越想越气,没控制住动作直接把面前的叉子“啪”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