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见棠此时的身体依旧斑驳的骇人又暧昧,他躺在床上后还直接分开了腿,让哥哥的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一只脚还踩在了贺玉洲胯间隐喻的挑逗。
“哥哥.....”贺见棠攀住了贺玉洲饱含力量的手臂,对比起来,贺见棠的手臂就像是柔软无骨的花枝,“你舔了见棠,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
“贺见棠。”贺玉洲猛地攥住了贺见棠给他撸动起来的那只手,蹙眉的神色有些不悦。
贺见棠陷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剥去了遮挡的外壳露出了雪白嫩滑的裸体,贺见棠白成这样全是随了俩人的妈妈,皮肤稍微一用力就会留印子。
“哪有哥哥阻止弟弟谈恋爱的,递个名片都小气成那样。”贺见棠说完低头吻他哥哥的唇,含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能找男人.....为什么不让?”
贺见棠捧住贺玉洲的脸看他,“难道你以为你之前对我的态度就是亲人间的相处模式吗。”
“唔....”贺见棠分开腿跪在了两侧,低头撑着贺玉洲胸膛和人沉迷着接吻,嗓间不断溢出轻哼,腿间也轻轻蹭蹭他哥哥肿胀滚烫的器物。
贺见棠赤裸的俯身和贺玉洲对视着,暧昧的伸了下舌尖,暗示意味很强的将双臂撑在了贺玉洲耳边两侧,勾引着又不靠近。
贺见棠被扯的倒在了贺玉洲身上,腰腹上也沾上了他哥哥刚泄出来的精液,俩人靠在一起黏糊糊的。
贺玉洲拒绝了贺见棠这个想法,甚至有些想退缩了。
“我想给哥哥舔....”贺见棠柔软的双手从上朝下抚摸到了贺玉洲的胯间,手指灵活的钻进去握住了他哥哥早就肿胀挺立的长肉茎。
贺玉洲呼吸一时间变得发重,想用腿推开人又不舍得,只能忍受着这种刺激的煎熬。
贺玉洲翻身挡住贺见棠的视线,低头和他挨的很近,略显低沉的声音充斥着满满的独占欲和霸道
贺玉洲跨不过去的道德感总是会在贺见棠勾引他的时候冒出来拉扯他的理智,道德在清醒的时候会让他愧疚,在糜乱的时候能给他助兴,但再清醒过来,又是无穷无尽的叹息。
果然,贺见棠没等太久,他哥哥就翻身把他托起来扣进怀里了,贺见棠光裸的手臂抚摸着贺玉洲所有能升起欲望的地方,桃花眼直视间撩拨的人处处起火。
贺玉洲抱着贺见棠往床边走,他其实心里有一点把贺见棠当成妹妹看待的举动,比他精致阴柔的长相,双性的身体,女性的器官,哪怕贺玉洲知道贺见棠男性特征偏明显一点,但他还是忍不住对弟弟有呵护怜爱的心思。
仅有的一点相似,他们也会以为那是情侣间相处太久,潜移默化的相似性。
大致是因为一回生,二回熟,贺见棠这次的口交比上次趁贺玉洲睡着做的要好多了,柔软的嘴唇紧紧裹着坚硬的茎体上下带动,舌尖灵活的舔舐着不断捅进口腔的龟头,还时不时吮吸一下上面的液体。
然后我们就离开这个城市,去国外也行。”贺见棠被抱了起来,双腿缠住了贺玉洲的腰,认真说道:“到时候,我们就是光明正大的爱人。”
贺玉洲闻言一愣,随即苦笑,“我没法把你当爱人。”
贺见棠先是舔舐了一下阴茎周围的肌肤,把玩着囊袋觉得柔软温暖,随即轻轻启唇从茎身一点点舔舐到龟头,然后低头含住了整个红润的铃口。
或许是他之前性子还不如现在这样沉稳。
现在一想,他好像的确在管束严谨中对贺见棠有了占有欲,贺见棠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他还没来得及明白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和界限,再加上只亲近过自己这一个男人......
贺见棠的唇瓣微微一勾,张开唇齿让他哥哥舔舐了进来,唇瓣碾磨间俩人的舌尖已经勾缠在了一起。
贺玉洲头疼间又加深了愧疚,他养贺见棠这么久说没烦过是不可能的,每次被乱闹着打断研究,他都有气的要把贺见棠送孤儿院的想法,但越长大他就越爱自己的弟弟,好像再被打断研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吗.....”贺玉洲因为长年只专心考学做研究,不理外界的原因,虽然年龄心性方面比贺见棠成熟很多,但情感方面,他不如贺见棠敏感,甚至可以称得上笨拙。
“怎么了?哥哥对我这么好,我回报哥哥不应该吗。”贺见棠挣开被握住的手,顺势推开了贺玉洲跨坐在了他腿上,那根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肉棍就直直竖立在了他腿前。
贺见棠吞不下那么长的一根东西,后面又用上了手,贺玉洲在贺见棠主动给他用嘴疏解的攻势下没能坚持太长时间,最后只来得及将贺见棠扯起来。
摁在贺见棠后脑上的手松开放开了人,贺见棠顺其自然的起身下滑将自己的嘴唇从贺玉洲的腰腹移到了他的腿根。
不让贺见棠和男人接触,谈恋爱也是怕贺见棠在俩人关系中处于弱势会吃亏。
贺玉洲知道贺见棠的心思,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反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缓缓将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