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长老光明正大地伸手牵住了我。
我紧紧握着大长老的手,夸他:“大长老,你真聪明。”
大长老一笑。
我和大长老手拉着手走在热闹的集市中,好多摊主一看到大长老就夸:“哟,这姑娘个子可真够高的。”
我买了好多东西,和大长老费劲巴力地提回了山上。
我怕大长老累到,自告奋勇提了重的东西,结果当天晚上我又开始腰酸背痛了。
我本来没想告诉大长老,我怕他担心,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翻了个身,一声“哎呦——”就特别顺口地从嘴里溜了出去。
大长老噗嗤一声笑出声:“怎么和个老头一样”
我:“……”
我正要泪撒枕巾,大长老示意我背对着他,他伸手按上我肩膀,微微用劲儿地揉着。
大长老从我的肩膀打着圈儿按到我后腰,问我:“舒服吗”
我连连点头,夸赞道:“大长老你按摩的手艺真是越发炉火纯青了,以后哪怕学校倒闭了,大长老你戴着墨镜开家按摩店,我们都能活得很滋润。”
大长老:“……”
大长老没说话,按在我腰上的手钻进我衣襟。
我被冰得抖了一下,却赞同地说:“对,我的身体很热,正好可以暖你的手。”
大长老:“……”
当大长老的手顺着我的腰线一路往前的时候,我知道我误会大长老了——他哪里是想暖手这么简单!
大长老问我:“可以吗”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把头点成了啄木鸟:“当然可以!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快点吧!!”
大长老:“……”
我和大长老谁也没再说话,满室寂静中只有我越发压抑的呼吸。到最后我身子猛地一弓,闷吭了一声。
我四仰八叉地摊着四肢,缓了半天,神志归窍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大长老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
我一愣:“大长老……”
大长老从背后拥着我,把下巴枕在我肩头:“我没事,抱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解地说:“大长老,别见外嘛。”
明明我也能像他帮我一样帮他的。
我转过身,朝大长老伸出手去,大长老身子没动,我知道他这是没拒绝。
然后我说:“哇!”
大长老:“……”
我怀着敬畏的心情替大长老纾解着,直到我手腕都酸了,我又说:“哇!”
大长老忍无可忍地捂住了我的嘴:“方青鹤你闭嘴吧。”
我很委屈,明明我只是感慨了两声而已。
到最后时大长老猛地收回捂着我嘴的手,用力地吻了上来,我听到大长老似乎一直在无意识地喃喃着我的名字:“……方青鹤……方青鹤……”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大长老一直在装饰烈龙山。
大长老和我一起忙活个不停,终于赶在农历年的到来前将整个烈龙山都装饰完毕——
我们在校门口的牌匾上挂上了灯笼,在我和大长老的窗前扯了彩灯,把后院的积雪都清空了,甚至还给春花冬梅的猪圈出口都贴了个小小的福字。
除夕当天,大长老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各个门派发来消息,或是打来电话祝我们新年快乐的,无一不是套话,我只听了几句就腻了,坐在大长老身边和宁燃聊天。
宁燃说:“今年不能回去和你们一起过了,唉。”
我问:“你究竟在忙什么呢新年都回不来。”
宁燃很无奈的语气:“忙着给人打工呢,累死了。”
我觉得宁燃真的很可怜,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一直很穷,一直在奔波。我想了想,给他发了个小红包。
宁燃立刻说:“谢谢老板!!”
他收了红包后又撤回了上一条,问我:“不是吧,方青鹤,就八块八啊”
我说:“只是想给你讨个吉利。”
宁燃:“……”
我和宁燃打了好一会儿的嘴仗,宁燃说:“我老板又找我了,烦人,不和你说了。祝你和裴寄尘新年快乐啊!!”
我说:“你也是。”
我收起手机,才意识到好像有好一阵子没听到大长老讲电话的声音了,我问大长老:“聊完了”
“没有,”大长老伸了个懒腰:“懒得再处理这些事情了,我把手机关机了,你饿了没我们随意吃些,然后一同准备年夜饭吧。”
我点头说好。
吃了碗清汤面后,我随大长老来到厨房。
大长老吩咐我在一旁洗食材,剥葱,削土豆皮。我蹲在垃圾桶前一边笨拙地削着土豆皮,一边看着大长老做饭。
大长老一低头,恰好对上我直勾勾的神,他一笑,伸手往我嘴里塞了块胡萝卜。我咔嚓咔嚓地嚼着,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以前的那些时光中。
幼时我还不会辟谷时就总是缠着大长老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