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剑法大会不只是剑宵阁的大事,也是整个仙界剑修联盟的盛会。自从魔尊断虚身死,仙界的魔修已是不成气候,然而正统剑修的修士亦是伤亡惨重。故而这次的剑法大会,剑宵阁阁主普易仙尊广发邀请帖,不仅限于剑宵阁内,也邀请仙界之中诸位剑法大成的剑修仙君来到剑宵阁中比试切磋,也是为了让其他弟子有机会从旁观摩一二。
“唉?相曲师兄呢?你今日可有见过?”
“剑法大会将至,相曲师兄说要参悟一套剑法,到时候要与各位道友切磋。”
“这次相曲师兄也要参加吗?那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相曲师兄可是许久没有在人前出过手了。只可惜云昭师兄受了伤,不然真想亲眼看他同百里紫比试一回。他们本就是宿敌,比试起来定是十分好看。”
“百里紫可是个剑痴,自从输给云昭师兄两次次后更加疯魔了,这次他来我们剑宵阁应该也要是想要和云昭师兄约战的。”
“只怕约战是假,为了剑侣一事是真。毕竟云昭师兄生的如此俊俏,也难怪百里紫追到我们万剑山来。”
“我看相曲师兄也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云昭师兄若是真要找剑侣,不如找相曲师兄算了,如此一来也不会便宜了外人。也不知风少苹师伯是怎么想的,要在剑法大会上给云昭师兄找一个剑侣,如今我们万剑山的山门都要被那些修士踏破了。”
“以风少苹师伯的脾气,选谁也不会选相曲师兄,他和阁主也是积怨已久了。”
被自家师尊监督练了一天剑正巧路过的含芜,听见两个小师弟在八卦这次的剑法大会,抱着剑差点哭了出来。他家师尊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平时对他都是放养的态度,忽然要他在剑法大会上进入前十,去争取与云昭师兄的剑侣资格,这真是比飞升还难。
“只要你进了前十,你少苹师伯自然会给你放水的,你只管等着和云昭的结成剑侣就好。”他家师尊仿佛已经看见了含芜与云昭结成剑侣的场景,笑的比含芜养的一只报喜雀儿还开心。
含芜委屈害怕又不敢说,他只怕没命和云昭师兄结成伴侣。
整个剑仙界唯一不知道云昭要在剑法大会寻找剑侣的人,如今被相曲脱光了衣服绑在床上。
“嗯……相曲……啊啊啊……我要射了……”
云昭双手被绑在床头,胸ru之上拴着两颗铃铛,他的身体每晃动一下,铃铛就叮叮响个不停,提醒着云昭,如今他的身体是多么饥渴不知满足。nai水从ru孔溢出来,又被相曲一滴滴舔干净,舌尖舔着他的ru头,shishi的,热热的,若即若离,还不如直接的吮吸啮咬来的舒服。
相曲对外说是要闭关,实际一直都在云昭的住所。这几日云昭被他Cao了无数次,即便是训诫之力不在,云昭也说不出一句抗拒的话来。
云昭只要睁开眼,xue里插着的阳jing就在抽动,Cao着他的软rou,他的子宫,才长出来的Yinxue经过几日的浇灌,已经呈现出了成熟的模样。原本只是小巧的嫩ru,自从出了nai之后就一直被相曲揉搓玩弄,如今更是饱满了许多,rurou沉甸甸地坠在胸前,ru头亦是熟透了深红色,肿大如红枣,ru蕾上总是挂着nai水。
相曲抱起云昭的屁股,本该是白嫩的routun已经被玩弄得肿了起来,Yin唇被Cao的外翻,rou缝更是肿得如同馒头一般,随着抽插的动作,血中还有许多Jing水流了出来。云昭前面的阳jing涨大了一倍有余,虽然马眼里并没有被什么堵着,可是云昭就算用尽了全力也还是射不出一点东西,马眼断断续续吐出一点透明的前ye。相曲也一直不去碰他的阳jing,也不许他自己去碰。
云昭双腿张开,阳jing向上翘着,因为无人疼爱而独自吐着前ye。云昭深陷欲海,在一波又一波的Cao弄之中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云昭察觉到双腿之间又贴上一根挺硬的rou棒,硕大gui头直戳戳地顶在他的Yin唇上,Yinxue早就被Cao的麻木,gui头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嗯嗯……里面装不下了……啊……师兄………”
xue里的Jing水被挤了出来,然而更多的留在了云昭的子宫里里。云昭被相曲Cao得身体颤动,ru头上的铃铛更是响个不停,装满Jing水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更是涂满了Jing水。明明几日之前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云昭仙君,此时自觉挺起胸ru,只期望相曲可以解开他ru头上的铃铛,把他的nai水吸出来。
“啊……要出nai了……”拴着铃铛的红线十分的细,深深勒进了云昭的ru头里,nai水因此也流不出来,ru蕾被勒的又痛又痒,双ru中nai水饱涨,比寻常妇人的nai子都要大上许多。云昭挺起胸ru,ru头蹭着相曲的衣袍,想要以此缓解其中的涨热,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师兄……摸我那里……ru头……啊啊啊……”云昭眼角发红,失神地看着相曲,Yinxue被彻底Cao开,子宫里更是灌满了Jing水,云昭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身体才冷却下来,又被相曲弄得火热,使他始终处于敏感的顶端。
若不是身体被按住了,云昭怕是要就这样被顶下床去。云昭已经累了,连声音都绵软了下去:“ru头……嗯……ru头好痒……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