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持堂弟名唤谢执,听闻是谢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近日才接回去,故而谁也没有见过他。
云昭对于谢执存了疑心,故而留下他的衣服。回到住处后,云昭将谢执衣服放在架上,嵌在其中的蚕丝金光灿灿,烛光一照,更是华丽招摇。
云昭看见这衣服便想起在训诫堂中那人狂浪言行,只想立刻把人找出来千刀万剐了。不过谢家如今还是客人,若真想动手,怕是有些麻烦,毕竟云昭也不好说明自己吃亏的缘由。
云昭平复之后,打算简单梳洗一番,再去藏书阁寻找重新唤回相曲神魂的方法。直觉告诉云昭,相曲没有离开,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云昭敞开衣衫,刻意忽略双ru的肿胀,胸前布料又被nai水浸shi了,ru头顶起两个突点。
对云昭来说,肚兜都是女子穿的,他身为男子怎么能穿那个东西。然而如今双ru越长越大,即便有障眼法,行动时也有些不便之处。云昭将沾满nai水的衣衫丢在一旁,平时他会在璧灵泉中洗漱,如今这副模样是无法出现于人前了。
他抬脚进入装满温水的木桶,不经意间牵扯到腿间的Yinxue,两瓣Yin唇似乎是被yIn水黏在了一起,黏ye贴着腿根缓缓落下。水桶里热气蒸腾,云昭感到两颊微热,斜眼一瞥看见镜中的自己,丰ru肥tun,两颗ru头翘着,上面还挂着几滴nai水,立刻羞得不敢再看,连忙隐入水中。
温水刚好没过胸脯,阵阵荡漾的水波像是在亲吻他的身体。云昭身体发热,他抚上自己的ru头,饱满的rurou贴着掌心,绵软的触感让人生出将其蹂躏的冲动。云昭无意识地揉着ru尖,饱胀的nai水迫不及待地涌出,水面之上漂浮了厚厚的一层的nai水。
云昭指尖沾了点ru汁,伸出舌头尝了一口。等到孩子生出来,他是要用这里喂nai的。
云昭第一次认真地端详自己的双ru,两团nai子形状饱满柔和,ru头也是粉嫩软滑的,拥有足够喂饱孩子的nai水。云昭曾经很不喜欢这样的身体,然而只要想到孩子出生以后可以吃他的nai水,冷淡的面容也变得柔美了许多。
云昭在水下的双腿悄悄夹紧,怀孕之后他的身体潜移默化地发生了改变,比从前更加渴望男人的碰触。然而云昭前几天一直想着相曲的事情,对于欲望一直压制,如今放松下来,身体敏感得碰一下就会发抖。腿间的Yin蒂被蹭的发硬,rou缝里面更是发出饥渴的信号。
云昭眼神迷离,手指伸进双腿之间,摸到硬起来的Yin蒂时动作有些犹豫。两瓣肥厚的Yin唇贴在一起,里面的rou缝微痒,悄悄流出些yIn水。云昭指尖没入其中,shi软的xue口含着他的指尖,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吸着他的手指。
云昭知道自己一旦陷入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他想着相曲的模样,想着相曲这个时候会说什么,又会怎么做,想着相曲的Yinjing蹭着他的Yinxue,挑逗他作弄他,把他Cao的汁水横流。
光是这样想着,云昭的Yinxue就涌出了一股sao水。云昭有些恍惚,睁开眼时空无一人,并没有相曲的身影。只有谢执的外袍静静挂在那里,衣袖上金光流动。这情景他在相曲的衣服上见过,然而相曲的衣服里藏着消失了的天府相林,谢执的衣服上只是为了显示谢家的显赫家世融入了金蚕丝罢了。
云昭靠在水桶边,伸手去碰谢执的外袍。谢执的外袍比他的指尖要烫手一些,屋里无风,那件衣服却自己慢慢动了起来,似乎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在四处乱动,衣服自己从架子上掉了下去,随后又飞了起来。
云昭从水中起身,匆忙披了件外衣,将秀灵剑握在手里,警觉地看着这件四处飘荡的外袍。
“这是什么鬼东西……”外袍忽然落在地上,细微的叫痛声从衣服底下传出。
待这件衣服终于消停下来,云昭以剑挑起衣服,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喊痛,身上散发的黑气在衣服掀开之时全部消散,仿佛从未存在。
云昭以为是自己看错。
他抬头看见云昭,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美人……师弟!是我,是我。我是你师兄啊。”
相曲?
一开始云昭还不觉得他和相曲有何想象,明明眉眼没有丝毫相似。然而等他的回想着相曲的相貌时,又发现这个人赫然就是相曲的模样。
身形缩小的相曲毫不畏惧秀灵剑的锋芒,手脚并用地爬上秀灵的剑尖,一脸凝重地开口:“我确实是回来了,但是出了些问题,只能暂时以这样的身体出来见你。”
云昭半信半疑地伸出手,相曲抱着他的手指,衣衫不整地坐在云昭的掌心。他看起来颇有些滑稽,实在难以和相曲平时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云昭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相曲重重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昨天你确实把我的魂魄引了出来,但是因为被人打断,还未来及凝聚成真正的魂体,导致我变成了现在这样。”
云昭半信半疑,昨日他再见相曲时,心情激荡,从未有过怀疑。如今这个性格大变的相曲,总让他有些怀疑。
相曲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