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曲在他耳边笑出声:“昭昭。”温热的唇贴着云昭的耳垂,云昭往后躲了一下,随即耳垂就被相曲含在了嘴里。相曲舔着云昭耳垂的红痣,他的师弟清新脱俗,偏偏耳垂长着娇艳的红痣,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师兄,够、够了……”云昭嘴上这样说,身体却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相曲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嘴里含着笑,笑得云昭心尖颤动,不禁倾身上前。
先前几次,云昭困惑于谢执的身份,他猜到是相曲却始终不敢确认,终日惶惶,如紧绷琴弦,随时都要绷断。如今终于可以在相曲怀里放松片刻,也顾不上身处剑灵元之中处处危机四伏,暂且偷得一时半刻的闲便是好的。
相曲手法娴熟地抓住云昭的后颈捏了几下,云昭发出轻轻哼声。
“还不够。”相曲顺势环着云昭的后背,将人牢牢圈住。剑霄阁规矩甚多,而他们身为训诫堂,自然一举一动要行为表率。这个时候,云昭的腰背仍是直直挺着,看上去端方不乱,实则衣裤底下已是yIn水泛滥。
相曲的手指探进云昭的里裤,tun缝中亦是流出的yIn水,使之摸起来更是柔腻。相曲捏着云昭的Yin蒂,小rou粒甚是可爱,只是摸着云昭便忍不住扭起屁股。暂时失明使他格外脆弱无助,情不自禁地依靠相曲。
“师兄……”云昭扬起下巴,胸ru蹭着相曲的手臂,ru头又是溢出许多的nai水。相曲的指腹摸着云昭rou馒头似的的两瓣rou缝,Yinxue里其中yIn水黏连,内里更是shi热,早已是迫不及待了。
“昭昭这里想要我。”相曲抠着云昭的xuerou,引得saoxue阵阵收缩,将他手指全部含进去。
云昭抱着相曲的肩膀,双腿张开,如此一来更方便相曲亵玩的动作,全然一副任他索求的姿态。子宫里沉沉的胎体时刻压迫云昭的Yin道,一天更比一天的yIn欲高涨。
“这里好冷。”云昭光裸的上身带着凉意,他蜷缩着身体往相曲怀里躲,鼻子蹭着相曲的脖颈,面上却是微微的红。他张着唇,舌尖贴着相曲的侧颈,只是无意识地舔弄,完全没有意识到相曲骤然紧促的吐息。
相曲手指猛然插进云昭的xue口,一下就插进去了三指。云昭的Yin道中异常chao热,始终都是水淋淋的,一戳就开始发浪。云昭在相曲怀里喘息起来,xue口较着劲地夹着相曲的手指,柔韧腰身晃得厉害,白花花的tun瓣更是晃眼。然而只会换来相曲更加深的插入,手指按压着xue里的软rou,相曲知道如何只用手指就把云昭变成yIn荡sao货。。
方才阿雪在场时,云昭尚且有些意乱情迷,如今只有他与相曲两人,浓烈情意如浓稠蜜糖,把他紧紧黏在相曲身上,身上已出了一层汗水。
相曲极温柔开口:“我抱着昭昭就不冷了。”他的掌心温暖,抚过云昭的后背,暖意顺着掌心传入云昭体内,暂时驱使了外界的冷意。
说来可笑,堂堂仙君竟会怕冷。自从相曲离开之后,每次雪天,云昭总是闭关不出,然而以仙君五识敏感,即便是闭关房中,也是连雪花落在枝叶的声音也听得清楚。
雪天时候,云昭总是心神不宁。剑霄阁不乏刻苦的弟子,就算是大雪天也有人顶着风雪练剑。相曲也是,无论寒冬酷暑,他总要提着一把剑上山取。他不光自己练剑,还要把云昭从被窝里拽出来一起练。
云昭入了剑霄阁不过一年,便在门外弟子选拔中脱颖而出,早已不用住大通铺,换来了与相曲两人一室的雅间。如此一来,他们更比从前亲近了许多。为此云昭还受了许多仰慕相曲的师弟们的艳羡目光,比起相曲对待任何人皆是如沐春风,云昭性格冷漠如雪,自然是人缘惨淡。
剑霄阁的雪景壮丽辽阔,积着厚雪的山峰巍峨耸立,自有一番剑道气派。而万剑山赏雪胜地,便是落霞峰了。据说有缘之人在日光落在峰顶之时,落霞峰会出现一道七彩霞光。而七彩霞光所落之处,藏着一本绝世剑谱。
仙界之中诸如此类的传说数不胜数,也只有刚进入剑霄阁的弟子们会兴致冲冲地跑去落霞峰等着看霞光。然而从来没有人见过七彩虹光,至少相曲和云昭在落霞峰练剑时从来没有见过,而传闻中的剑谱是否存在也是个迷。
云昭走神之时,相曲便以以剑尖挑起一点雪送到云昭眼前,云昭不明所以,以为他要和自己对招,随手便打了过去,雪花洋洋洒洒落了一头。
“原来这就是欺霜赛雪。”相曲笑着说。
云昭伸手去捉相曲的木剑,旁人以为的冷漠姿态荡然无存,眉眼带着些怒气,如此一来更是生动:“师兄,看剑!”虽然修道之人,已是摒弃了男女之见,然而云昭不喜欢被相曲当成女孩儿戏弄。
若是相曲后来没有离开,他们将会拜入风少苹门下,也将一直在落霞峰上练剑,做一对心意相通的师兄弟。云昭自从见过付若灵与凌渊的双剑之后,曾也有少年豪言壮志,若是他和相曲,未必会输给他们。他从未想过与相曲结为剑侣,可是心里已经将相曲作为唯一人选。
可惜,那个雪夜相曲还是失约了。
云昭以为自己对于此事早已看淡,然而只要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