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寻找未知的那个人放进行程里。林祀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像自己一样的另一人,沾染ABO的部分习性,能够闻到人类血脉里残存的信息素,是否也曾经被失控困扰。
人是群居动物,一个人总太孤独。
当然,这之前先要做的是去看病。
被欲望破开自制力,放纵自我的滋味。
林祀想,我需要看医生。
他的Jing神力和躯体在这个世界是异类,融入需要治疗。
林祀的行动力一向可以,也随后请假,和同学如常在食堂吃过午饭后,平静地换了常服出了校园。
先挂的是消化科,胸片、CT,说自己异常的饥饿感。医生看完片子,确认生理上的健康。
“有什么毛病吗?”
“怎么,点菜嘛,给你上点儿毛病?”
“老是饿。”
“高中生?”“嗯。”“青春发育期消化快,备点热量高的零食。”
“医生,我真没病?”
医生大叔推推镜框,认真端详后,一副看透的样子——
“你这身体素质,比我棒一百倍。我是不会给你开病假证明书的。”
“我真不舒服。”最后离开时,倔强辩解。
“我真相信你。”大叔说。
大叔你心口不一!你眼睛明明在说不相信!
拿着单子,坐在大厅凳子。
他的躯壳,被认为是正常的、健康的,一如这个世界的所有其他的。
其实不是没有预料。在没有察觉异常的之前,常规的体检不是没有做过,如果有怪异可能一早就发现。
至少,自己不是只长一只眼的外星人,鼻子、眼、嘴巴,和人一模一样,这勉强算不幸中的万幸?林祀苦中作乐。
再挂的是心理咨询门诊,卢子涵。
“食欲?”
“对,人的不同气味。”
“诱因是是什么?”
“饥饿时是气味,饱腹时是直接暴露的体ye,包括唾ye、血ye、或者ru汁。”
“你有提到,身体改造?”
“不,那只是我的幻觉。”
“那么,幻觉里的改造是怎样的呢?”
“咬。男人长出ru房,后颈多出腺体。”
医生身上的香气叫人放松警惕,说出比计划更多,林祀在心中多了防备。
“喝杯水,放松一下。”像是看出来他的抗拒,医生起身倒了杯水来,放在他面前,眼神安抚。
林祀接过水,说声谢谢。有些后悔。
这个医生过于敏锐。
“顺便问一句,我是什么味道?”像是无意。
“大概,是某种花?清香、微苦,以及诱人。”
一时不太能确认品种,只描述。
医生挑眉,若有所思。
再聊时,许是考虑到他的状态,多是些非关键信息。
“喜欢乐队?”腕间的手环。
“偶尔会听。”
“今年新发的专辑有听吗?”
“有,医生你也收藏了吗?”
“当然,我太喜欢他们的主唱了。”带着缱绻,像念情人的名字一样:“邱,清,岚。”
“海妖,海妖的歌声……”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味道更浓郁了些,头昏昏沉沉,思绪也变慢。
晕过去前最后看到的,是医生的微笑。
是罂粟花。
热,燥热。无处宣泄的,恍若一团火。
像动物一样缠上面前的冰凉。
海盐的味道,微咸,又带股冷意。两具赤裸的躯体,手臂绕过其腰,整个前身贴在其后背上,头埋在肩膀,硬起的性器顶在tun缝间。
怀中人是软的,没有半点力气。
“我不管找你来的人是谁。我能够给你的绝对比他们能给你的更…啊!”
失去理智的林祀听不清什么,只顺着自己的本心歪头咬上后颈,虎牙刺破。
而邱清岚崩溃地发现,自己的后xue逐渐shi软,有股微妙的痒意和欲望,似乎在期待和欢迎着被进入。甚至,在身体的接触里,流出了水。
卢子涵。我要杀了卢子涵。
而一切的情绪,对此时的情境可能并不无法缓解。
身体瘫软失去反抗能力的邱清岚,失去理智被下了春药的陌生人。
邱清岚知道卢子涵想要的大概是自己清醒地感受被人侵犯,甚至于,他在自己对面看到了大刺刺摆放着的相机。
毒蛇。恶劣的,不择手段的蛇。
林祀手揉捏胸rou,指尖时不时掐弄ru头。有些小,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性器在其tunrou上磨蹭,时不时戳到xue口。
显然是欢迎的,一收一缩,像张贪吃的小口,胡乱的戳弄里,也在某时找到地方,插了进去。
水的、shi的,不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