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越在意越烦乱,身体微微颤抖。他给不了和风答案,却又觉得委屈。
原来和风一直都是这样想他的吗?觉得他是一个如此自私的人?
许砚抓住和风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心里有些难受,张张嘴也只能说出一句:“我没有啊……”
没有想过利用你,没有觉得你可有可无,不是这样的。
和风听到许砚语气不对,不知道他又想到了哪儿去,忙把他从怀里拉出来。许砚没什么表情,可眼睛紧紧盯着和风,透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难过。
和风看得心疼死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和风凑过去轻柔地亲吻许砚的眼睛,“怪我不好,一大早说什么混话。哥你饿不饿?上次我妈包的馄饨还在冰箱里冻着,我去给你煮一点好不好?”
许砚烦躁的心情被他这一连串的亲吻打碎,他摇摇头,“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点啊,我的宝宝。”和风温柔地说,“宿醉之后的饭很重要的。我本科毕业季的时候喝得凶,也觉得没胃口,结果晚上又被拉去喝。连着喝了三天,就被拉去医院挂水了。”
许砚没有纠正他那个黏糊糊的称呼,顺着他的话问:“你酒量很好吗?”
“还行,遗传吧,我和我大哥都挺能喝的。但是我家酒量最好的是我妈,想不到吧?”
许砚想起上次在和风家见过的那个美丽知性的女性,点点头说:“是想不到。”
缩在自己怀里跟自己聊家常的哥哥真的好乖,和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的手顺着许砚的侧腰滑倒身前,握住了不在状态的小知知,很有技巧地来回动作。许砚被这突袭吓得嘤咛一声,连忙按住他的胳膊,抬起头瞪他,“你不是不行?”
“什么不行?不可能。”和风矢口否认,“我都放过你两次了,哥,再有第三次我还算什么男人?”
许砚心说也不知道是谁之前拒绝的那么干脆。但他没有推开和风,而是伸出手碰了碰和风的硬物,然后也塞进了和风手里。
“一起吧。”
许砚在床上鲜少有放不开的时候,更何况和风主动伺候,他也乐得享受,于是当和风细细密密的亲吻落下来的时候,许砚张开了嘴,顺从地陪他一起沉溺其中。
吻一个个落在唇角,落在锁骨,落在胸前的红樱上。在确认过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之后,许砚丝毫没有控制自己的呻yin声。舒服的,难耐的,祈求和控诉,都包裹在他的喘息里。
他爽到发不出更多音节,只能一次又一次叫和风的名字。
和风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从里到外都被他叫得酥软了,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硬。
沾染了情欲的和风也同平时很不一样。他在许砚面前或体贴或撒娇,总归是一副年轻人热情的样子。可当他情动的时候,骨子里的霸道和强势总是不自觉流露出来。
和风觉得自己只能在理智的条件下保持温柔,但许砚……实在不是能让他理智对待的存在。
他把许砚反扣在自己怀里,性器抵在许砚的tun缝,手上专心服侍他。单身二十多年的和风手活还是拿得出手的,许砚被他逼出了泪,转过头要他亲吻。
“和风……嗯……你亲亲我……”
声音软绵绵的,一句话要喘几次。和风狠狠吻住他,感受手里的硬物不停涨大,就在爆发边缘。
“乖了,哥。射给我,都射给我……”
“啊……”许砚咬住和风的嘴唇,把高chao时的所有感觉通过唇齿的力道传递给他。他不停发着抖,直到最后一点Jingye都射完,才哆哆嗦嗦的转回和风怀里,深呼吸让自己平复。
他的身体透出淡淡的红,继而转粉,像是春天路边的桃花一样,漂亮极了。和风一刻都等不及,还没等许砚的不应期过去,就起身拿出了柜子里的润滑剂和套。
床的一侧已经被体ye染shi,和风把许砚拉到自己身边,挤出润滑剂就往许砚的后xue里塞。
东西是在第一次上床之后就准备了的,和风当时压根没想过会和许砚有后面的纠葛,却鬼使神差地跑去买了个全套,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许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倒也能理解年轻人的急色。刚高chao过的他还晕晕乎乎地,双手抓着床单任和风为所欲为。
和风的手指很长,食指和中指上还有多年按琴弦留下的老茧,伴随着润滑剂的开拓,一点点在甬道内剐蹭,又痒又折磨。许砚被他这不上不下的痒意刺激的越发难耐,抬脚踩住和风的胸膛,睁开眼睛低声对他说:“直接进来吧。”
和风抓起他的脚,吻一路从小腿亲到半硬的性器。他想起许砚给他口交时的舒爽,心里一动,也想把面前这个粉嫩的勃发含到嘴里,却被许砚一把按住了头。
“别。”许砚制止了他的动作,嘟着嘴说,“我要你进来。”
“……”竟然在撒娇,和风快被他这副娇样甜死了。
许砚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他只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