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好像夏弥旬下一秒就要去世了,而这枚吻,将是最后的离别之吻……
啊,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
“这都什么鬼啊!!!”夏弥旬一口老血快飚出来,“我除了腰肌劳损哪里都很健康好吗!祸害活千年的道理不懂吗!”
电话那头,郎赢结结巴巴道:“老大,我要向您坦白一个错误……”
夏弥旬:“不关你的事,都是商籁的错。”(商籁:?)
郎赢:“其实,记者有打电话追问我你的状况。”
夏弥旬:“你说啥了?”
郎赢:“我说,你腰不行了。”
夏弥旬:“这没毛病啊?”
郎赢:“可我这两天牙疼,讲话有点口齿不清,他们估计听成‘你要不行了’……”
夏弥旬:“……”
好!冷!啊!
谐音梗也太犯规了吧?!
郎赢:“不过这不是重点……”
夏弥旬:“那什么才是重点?我好端端的就被去世了啊!”
郎赢:“当然是恋情曝光!”
“哦,所以我要在职业生涯和商籁之间做出选择对吧?”夏弥旬看了眼商籁,“那还用说吗?”
“我选工作。”
“商籁是谁?”
“五分钟内把辟谣文案发我,谢谢。”
郎赢:“其实不……”
“嘟。”
手机掉落在地。
床很有力度地塌陷了下去。
夏弥旬还没来得及去捡手机,整个人就被覆身而上的商籁给牢牢钳制了。长手长脚的优势在这种情境下,总是特别能发挥出来。
“你想干嘛?”夏弥旬把半半紧紧挡在胸前,抬眼瞪视牢牢笼罩住自己的男人,“让开,我要去发澄清说明。”
“发可以。”商籁啄了一下他的鼻尖,“但只能是公开。”
“你想得美。”夏弥旬梗着脖子很有骨气地叫板,“你是我谁啊?我们什么关系?我跟你很熟吗?况且我现在失忆了,不管我们以前是不是有在交往,现在怎么看你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呼,爽!
“这样啊。”商籁的眼睛明显更黑了几分,嘴角却还是薄笑盈盈,“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夏弥旬很认真地想了起来……
淦,自己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几千年下来竟然真的只喜欢过他一个!
没用的登西。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夏弥旬趁机去捡掉在床边的手机,爪子尖刚够住的刹那,胯侧一紧,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商籁从背后捞进了怀里,动弹不得。
“我的腰……!”夏弥旬刚想抱怨,忽然就闭上了嘴。
因为,现在这样陷落满怀的姿势虽然很糟糕,但意外的很舒服,感觉商籁这方面又进步了不少……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爱岗敬业的郎赢发来的拟好的辟谣文案。
夏弥旬一凛。好险,差点被温柔乡冲昏头脑!
但很可惜,一心想要名分的商籁已经先一步行动了起来。
一阵无谓的抵抗后,夏弥旬流丽上挑的眼角很快沁出泪来,发烫的面颊委委屈屈埋进枕头,传来闷闷的话音,“还来啊……不带这样的!”
商籁轻抚那拱缩起来的纤薄肩膀,吻去霜白耳珠上垂坠的泪水,“哪次让你累过了?”
无法反驳。夏弥旬面红耳赤地闭上眼睛。岁月是把杀神刀,那个纯情又别扭还很傲娇的小结巴哪儿去了!
下意识还捏着手机的小爪子一直忘记松开,渴望抓握住什么的细白指尖微微颤抖,在屏幕上滑来滑去……
到后来,夏弥旬只知道咬着牙关打哭嗝,纤长雪白的脖子一梗一梗的,细汗亮晶晶地顺着优美线条淌下。
最气人的是,明知道他根本说不出话,商籁还很坏心眼地继续追问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
被欺负得没办法,夏弥旬只得咬着指头哽咽着哭道:“结巴……我喜欢结巴行了吧!”
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别的答案。
*
结果还是一败涂地,赔了自己又折兵。夏弥旬悲愤地想。
商籁依然把他圈锢在怀里,一点一点在他脸侧啄着,有一茬没一茬地亲他。
“宝宝,你记忆终于恢复了,我好高兴。”
“是、是啊!没想到这么快恢复,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哈哈。”夏弥旬干巴巴地道。
商籁轻轻叹了口气,把他的小爪子捏在掌心,然后很诚恳地说:“对不起。”
夏弥旬看他,“你道歉做什么?”
“因为那时,我擅自做出那样的决定。”商籁眼帘低垂,睫毛铺展开来,黑眸半隐在后面。“你还记得我召唤出咎奚的事吗?”
夏弥旬点点头。
“那时,我的灵魂被弧矢的魔法干涉,第一次建立起与外界接触的通道。大概是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