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总裁傻眼。
所以自己被一条无毒的蛇吓成那个样子?
犹记得当时还有几个小学生在那里……
所以自己丢脸丢到小学生眼里了啊啊啊!
除了吃和丢脸,纪越还在这里体验了一把坐在拖拉机上的感觉。
颠簸的拖拉机速度并不快,但是可以吹着凉风,在农村并不平整的路上经过,这不比敞篷跑车香?
当然,在拖拉机上车震是万万不敢的,因为那毕竟是别人家的车。
纪越也只是口嗨,没想到有一天梁烈还把车开到荒废的某一个地方,说是要修车。
啊,纪车车本车已经很久没有被修理过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被修理,梁烈的手拂过纪车车的每一个地方,修了很久才成功。
那天回去,梁烈脑袋肿了个包,纪越腿软到一度要梁烈扶着才能走。
四叔还关心地问:“怎么成这样了?爬山摔倒了吗?注意安全。”
别问,问就是磕到了。
纪越撇嘴,觉得某人就是活该。
除了修车,其他生活也很丰富。
爬山的时候纪越不差点摔倒,被梁烈抓住,直接倒在他身上。
这样的动作被梁烈认为是投怀送抱,揶揄他:“怎么,想野战吗?”
总裁装傻充愣,“我是说野外作战!”
“我说打水仗,你要打野战,行。”
这种事情一旦打开闸门是刹不住的,尽管前天刚修过车,梁烈依旧表示想做点别的事情。
纪越没有拒绝,任由他温热的唇吻上自己。
后来他又哑着嗓子,一边亲吻一边说:“今天我们就来一个,野外作战演练。”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退伍老兵,梁烈对这件事情很有发言权。
在野外作战演练显然很不容易。
除了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还要不能发出声音。
手扶着眼前的大树,耳畔是风声还有他野外作战的声音,纪越眼睛有点模糊,身体摇摇晃晃,这显然是野外作战的副作用了。
他拼命咬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让纪越觉得很新鲜,即便是梁烈这个老手也没能逃过他的绞杀。
最后梁烈还夸奖他:“真棒。”
而纪越对这次的评价是……刺激。就是不太适合来第二次。
快乐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
纪越和梁烈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每天早睡早起,虽然没有专业的器械锻炼,腹肌倒是保持的不错。
期间他只和家里报过平安,就没怎么和家里联系。
爷爷没有给他打电话,纪越也刻意忽略这个事情。
如果三哥没有惊慌失措地来电告诉他:“爷爷生病住院了,你快回来!”
纪越也许还会继续留在这里,提前过上退休养老生活。
一个月过去,也是时候归家。
车上带了一大堆四叔塞给他们的土特产,纪越坐在副驾驶座上和四叔依依不舍地挥手。
“有空会回来看您的。”他认真地跟四叔承诺,舍不得这个大叔。
“好,我等你们!”
四叔笑呵呵跟他道别,一直看着他们的车消失不见,然后偷偷抹泪。
人心都是rou长的啊。
纪越伤心了一会儿,打起Jing神。
“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
再生气,一个月的时间纪越也消气的差不多了。
爷爷身体明明很硬朗的,他问三哥到底怎么样了也不肯跟他说,只让自己回家看。
“不会有事的,我陪着你。”老人生病这种事情说不准,梁烈当然也没多想。
他们谁都不知道,现在的老爷子躺的并不是病床,而是他自己的床,并且脸色红润,哪里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爷爷,我说这一招很有用吧?”给纪越打电话的纪时正在邀功,那狗腿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
老爷子吃了一口他递来的葡萄,斜睨他一眼说:“算你立功。”
纪时期待地搓手手:“那我……”
话音未落,老爷子轻叹一口气,打断他:“不知道越越瘦了没有?”
“他怎么会瘦?肯定吃好喝好……爷爷我想出门一趟,你帮我照顾糯糯?”
“他在外面能吃好吗?那个臭小子能照顾好他吗?”
“爷爷您听见我说话了吗?”
“管家,你说越越有没有想我这个爷爷?”
“他一定每天都在想您呢,小少爷从来都很孝顺。”
“那就好……”等老爷子把关心的问题都问了一遍,终于注意到纪时,“哦,小时你刚才说什么?”
纪时掀桌不干了。
感情我不是您的亲孙子呗?
纪时咬牙切齿,愤而拿起手机就给纪越打电话:“老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