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简直好极了。
方潮愉悦地笑了笑,不再是试探性抚摸轻触,而是天真的一手拢住了“椒乳”。
“!”越如凛简直瞳孔巨震,身体肌肉都绷紧,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娇娇弱弱的人妻给这样轻薄了。
大美人不再是那种客套的礼貌,他和越如凛变得亲近很多:“哇!好像真的欸!”手指又不安分的捏了捏。
越如凛柔情似水的眸光沉下去, 指尖因为感受到主人的愤怒情绪, 不受他控制地抖动,忍耐着想要把什么撕碎的怒气。
他压好情绪表现镇定,尽力保持着宠溺的表情,但是这样便已经用尽了越如凛所有理智,再怎么冷静他也无法将胸口那只手视若无物!
“潮潮,放手。你这样很像在轻薄无知少女的流氓。”
被他这样形容,方潮笑的更欢了,手指将硅胶胸脯隔着布料捏成色情的形状,然后无辜的抬头对他说“怪不得他们喜欢强制我欸…看见你紧张的样子我都有点想做更过分的事了…”
在越如凛彻底爆发前方潮还是乖巧松手了,现在还不能玩过火,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记得常来别院,不然我太无聊啦…”稍微展露出点这个年龄活泼的人妻小小的捉弄了朋友一下,他抿唇笑得开心又满足“要是不来…我就…我就捏你奶子。”
“…”
越如凛感觉自己有被威胁到。
今天稍微走进了点方潮的心防,功效显着,就是那么娇弱温软的人暴露出本性似乎有些恶劣?不是指阴险邪恶,而是恶趣味满满,偏生越如凛因为顾及还不能对他做什么。
这样不行…吃了个闷亏的白莲花对候在身边的女管家嘱咐道“让蔺昔知道别院住进了新的客人。”
这场游戏,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苏夫人。
下了一天淅沥沥的雨,到了夜幕时,终于停下,天空宛如清水洗涤过一般,甚至隐隐约约能看见繁星。
越如凛走时是阴沉沉走的,从背影似乎都能看出凝聚的怨气。
看他不开心,找到乐子的方潮心情就很是愉悦起来。
他甚至将插着满天星的滕枝花瓶放在触目能及的地方,到晚餐时,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方潮晚餐吃的克制又仔细,毕竟待会还要宠宠金毛崽子。
方潮还装作毫无察觉的对安静肃立的女管家小声分享感叹道“你们少爷真的是个好人欸!而且奶子也好好摸…”
女管家一如既往的含笑站在一侧,只是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
她不知道要不要将这张好人卡以及对硅胶假体的高度赞扬传禀给少爷。
苏家。
“父亲,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现在才夜幕降临,苏怜云刚要去取车,却在转身的瞬间怔住,他的目光落到那从黑色军部特供车的下来的修长挺拔身影。
“天黑了,你还要去哪?”苏眷军装笔挺冷肃,慢条斯理的反问。
“我去找堂哥。”苏怜云镇定的回答道。
“去吧。”大将军淡淡的颔首“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过夜。”
苏怜云刚松了一口气,进车准备启动,就听见父亲温和威严的嗓音“宝贝,你为什么不叫我daddy了?”
金发小崽子硬生生在父亲面前惊出了一身冷汗。
手指握着方向盘有些发抖,而仅用一句话就吓到他的父亲又轻飘飘道“还不走?”
自从苏怜云发现自己父亲强占美人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称呼过苏眷“daddy”。
而苏眷反而很喜欢叫他宝贝。每每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他的父亲以胜利者的宽容姿势,特别是经常在方潮眼前这般温柔缱绻的喊出来。
那位擅长玩弄人心的领导者,每叫一次,目的又哪里是单纯的想给儿子充满爱意的甜蜜爱称?
那是野兽隐晦的独占欲与警告,在心上人面前洋洋得意宣称,我才是占有你的夫君——而苏怜云,只是个小孩罢了。
金发少年驱车来到越家别院,在客厅里,就光明正大的去牵人妻美人的手。
方潮没有躲避,只是白日在越如凛面前温柔活泼的模样已然消失。他冷着脸低垂着眼,没有什么情感波动,任凭手被握在少年掌中色气的把玩。大美人全然没有了生气,麻木得宛如一个精致的玉人。
女管家见方潮浑身写满了拒绝,欲言又止想要阻挠。
苏怜云傲慢的把玩着他的手指,对女管家勾出轻蔑的笑来“你想说什么?他人都给我肏透了,玩玩手怎么了。”
大美人态度依旧冷淡疏离,轻颤的蝶睫却暴露了他的不安与惶恐。
方潮跌跌撞撞的被苏怜云拽着手带回了房间。
他全然没有说一句拒绝,女管家担忧的看着那脆弱纤细的身影,在门关闭的一瞬间,她看见了那双蕴满水色和恐惧的眼睛。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声的在对她求救。
——求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