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兹?肯特见他如何也不愿意睁眼,帝王碧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Yin翳,他带着宝石权戒的右手漫不经心的抚过美人的tun缝,察觉那娇嫩屁眼黏得能牵出丝,微微挑眉讶异于这个婊子身体竟如此敏感多情的同时,帝王双唇微扬,满是残酷的戏谑:“单是什么也不碰你,屁眼就能sao得流水,你说——雪压单一个人能满足你这条母狗的xue吗?”
方chao依旧灰败着面颜,对他的明嘲暗讽无动于衷。
美人双腿依旧被迫保持向两侧分开的极度yIn荡姿势,他如同是供奉在祭坛上,迎接不知何种悲惨命运的无辜祭品。
一双冰凉如蛇的手抚上他的面容,帝王轻佻的拍了拍他的侧脸,突兀的笑出声:“你说,我给你找几个男人怎么样?日日在其他男人身下快活得每个洞都流水,那定然没有其余心思纠缠雪压了。”
“就算有…”安兹?肯特终于满意的对上了大美人那终于睁开,充斥着绝望悲苦神色的漂亮眼睛,帝王缓缓勾唇,“不知道日后被多少男人射进尿进肚子里的你,还有脸面去祈求那么干净的雪压怜爱吗?”
方chao泪水濡shi了脸庞,那只微凉的手不仅只限于轻佻的掐他脸颊了,他兴致勃勃的开始在美人身上游移,掐掐圆润的腰窝,甚是将那肥软可怜的tun瓣拍打得啪啪作响,欣赏着美人被迫撅起的肥屁股在掌下弹跳颤抖,被扇打成一个熟烂肥桃的凄艳模样。
方chao终于学会害怕了,他口中还含着硕大的口球,所有求饶尽数被封在喉咙,只能哀怯的发出悲鸣呜咽出来。
若是从前,大美人光脚不怕穿鞋,他一身孤勇,哪里会怕被几个男人这样的话呢?放在从前,方chao要么浪荡的勾引着面前人快活一发,要么浑不在意嘻嘻哈哈任由再多男人享受着自己这一身雪白皮rou。
反正他就是个婊子。
方chao了无所爱,从无牵挂,就算是自己烂死在泥泞里,也不用在意某个人会害怕担忧。
可是…如今不一样…
方chao拼命挣扎着身体,可惜他周身都被刻薄束缚着,连根手指都不能动弹,只能屈辱的任由残忍的毒蛇欺辱。
安兹?肯特站起来,他觉得单单以手掌这样扇乌发婊子嫩红肥屁股不够过瘾,于是男人站起身,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被捆成yIn荡不堪的姿势,只能分开双腿,用红肿烂熟的屁眼去承受所有残酷yIn邪对待的大美人。
那双只踩过宫殿铺排的柔软雕花丝绒毯的皮鞋,狠辣的踩上了美人娇嫩肥软的屁眼,方chao脖颈仰出崩溃绝美的弧度。哪怕再是华贵高昂以手工制作而成的鞋底,对于那样敏感的地方来说依然是尖锐不堪的折磨刑罚。粗糙的鞋底一下下碾磨着美人那饱受各种东西折磨,连合都不能合拢,怯生生露出点嫣红嫩rou来的可怜屁眼。
随着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后,帝王愉悦的半阖着碧绿色眼眸,脚下力道愈发重,对着那嫩屁眼就是一阵碾压踩踏,更是恶劣的将鞋尖伸进饱受折磨的嫩屁眼顶弄,他曼声温言道:“瞧你这个sao货扭屁股的模样,被皮鞋踩高兴坏了吧,sao屁股吃得可带劲了。”
方chao心里滔天的恨意与屈辱令他几欲昏厥,泪水打shi了自己的鬓发,过于残酷的现实使他整个人恍如正沉沦在一个永远不会苏醒的噩梦中…
他好想突然惊醒…然后爱人就在身边…这时候林雪压会抱住受了惊吓的美人,担心又温柔的安抚着爱人乌发:“怎么啦,chaochao?”
可惜这不是场梦,或者说就算是噩梦他也不会惊醒,自己只会在日复一日的刑囚中发疯癫狂。
原本就被欺负得很惨的嫩屁眼被强行捅开,帝王甚至还残酷的将鞋尖往肥嫩红肿的屁眼中狠狠顶弄,仿佛他自己不屑以身cao干乌发婊子,但要用自己的皮鞋将这口贱xue踩成一团烂rou,让他再也不敢借着这口xue勾引其他男人才好。
方chao的屁眼因为长时间粗暴折磨疼得已然麻木,他连将双手攥拳隐忍的权利都没有,只有破碎的哀鸣从喉咙口呜咽出来。可惜安兹?肯特仿佛从这样的折磨里得到快意,恶意的一下下用皮鞋将sao肠子践踏踩烂,让夺走他心爱之人的乌发婊子承受着无尽的yIn弄和羞辱。
“哈…你屁眼里流出来的水把我的鞋尖都打shi了。”高高在上的帝王弯唇嘲讽到,然后他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了可怜兮兮的美人,他将自己的皮鞋收回了。
方chao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
随即是“吱呀——”,那是古朴沉重的大门发出的声音。
那是帝王寝宫门打开的声音——
“给我找三个男人来,随便是谁。”方chao听见有皇帝的轻笑命令,“不,不用管身份,侍卫,清洁工,花匠?不用在乎年龄长相,只要下面那根东西能用都可以。”
帝王又反回到了饱受折磨羞辱的美人身边,他勾出虚伪到夸张的哀怜感叹,带着恶劣的薄凉戏谑,他声音带着调笑的一字一顿,手指伸进才被粗暴折辱过的嫩屁眼里抽插抠挖,“母狗,待会就有三根鸡巴吃,开不开心?”
大美人身子剧颤,眼角沁出痛彻心扉的泪水,所有哀求怒骂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