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宝贝。”
安兹?肯特轻笑一声,吻上美人颤抖的nai尖,手下动作却愈发下流,顺着方chao白腻的腰肢缓缓移到美人高高翘起的嫩鸡巴上。
帝王带着薄茧的指腹研磨正sao得不住流水的娇嫩马眼,甚至偶尔还探进去抠挖美人敏感得不行的尿洞。其实帝王将力道控制得很好,却足以将美人亵玩得泪眼朦胧、身体媚熟,白腻如脂的腰肢疯狂扭动,想要逃开折磨自己娇嫩尿道的手指,可惜他所有挣扎都能被男人轻易的一手压制住。
方chaoJing致可爱的粉鸡巴上的那个小洞原本是带着未被亵玩过的淡粉色,生得娇嫩可爱,如今却被残忍剥开保护在外面的包皮,被人用手指插进去不轻不重的亵玩。过于难熬的刺激逼得大美人被玩得嫩红的鸡巴涌现出强烈的尿ye,方chao被玩得艳稠shi润的唇瓣都在抖,他卷翘的鸦羽沾上泪珠,断断续续的泣不成声,看上去可怜极了:“不行了…唔啊啊啊…要尿了…咿呀——”
被玩尿道的快感混杂着疼痛侵蚀着方chao的神经,可怜兮兮的尿道何曾受过如此磋磨,已经从粉嫩玩成了艳红,他根本都无法忍受这种快意,美人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发出绝美的哀鸣。
方chao希望能取得折腾他的男人一点微末的怜惜,美人漆黑的瞳仁都被盈于泪水中,看上去崩溃又可怜。
“放开我…呜呜…坏人…”方chao忍不住带着可怜崩溃的哭腔骂道,只是他身子太过于虚软无力,嗓音都带着被Cao到高chao的春意难耐,哪能听得出半分骂意,分明是软绵绵的撒娇。
当真真是在床上折磨男人的娇媚。
他这般模样看得安兹?肯特祖母绿宝石般的眸子升起贪婪欲念,帝王缓缓扬起唇角,竟再次用手指狠狠研磨美人娇嫩的尿孔来,将那从未被如此jianyIn亵玩的小洞玩得yIn水直流,红艳艳的不住翕张着承受疯狂抽插,简直被玩得像一团糜烂的sao洞。
方chao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啜音。
胸前的nai头被人含于温热的唇齿间肆意咀嚼品尝,小小一颗被亵玩成sao浪的红樱桃坠在nai白的rurou上,帝王喷吐出来的灼热气息吹拂在美人敏感的白腻的皮肤上,如此轻微的气息便足以惹得方chao浑身战栗。
更有身下被疯狂戳刺尿道几欲将他逼疯的疼爽刺激,方chao呜咽着觉得他身体已经废了,变成了男人性爱的玩具。除了供男人玩赏外没有半分用处,浑身骨头都酸软酥麻,徒留感知情欲折磨的感官鲜明得要命。
最后大美人终于忍不住在身上几个敏感点都被yIn邪亵玩下,崩溃大哭起来,他腿根嫩rou直抖,嫩鸡巴在男人掌心战栗的溢出的淡黄的尿ye,失禁的快感与羞耻将方chao逼得像被玩坏的Jing致娃娃。
原本有着令人发指洁癖的帝王丝毫不嫌弃怀中被玩得淅沥沥流尿的美人,看见方chao如此凄惨香艳的模样,他反而更加兴奋了,金发疯狗将已经全然放弃抵抗的美人摁在怀中,将方chao所有本能的呜咽求饶尽数吞没于肚腹中。
帝国的皇宫巍峨奢华,是数代冠以肯特之姓的帝王Jing心修缮保养而成,这是帝国皇冠上最珍贵璀璨的明珠。
今晚,也是将在这座宫室里,为帝国尊贵傲慢的新王举行生日庆典,只有受邀的客人和流淌纯正血统的皇族才被允许入内,虽然…拥有着纯正血脉的皇族早被这位新君杀了不足一半。
皇宫的宴会厅内音乐轻缓,众人皆执着酒杯轻言细语,众多漂亮的女生身着华丽瑰美的礼服,务必要把自己傲然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胸脯雪白丰盈而腰肢纤细,她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看着对方极近娇美或天真的面容,都知道彼此之间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她们的目标都是那位五官俊美深邃到无可挑剔,拥有着淡金色头发与重叠着森林般清透的湖绿眼眸的君王。这是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举办大型宴会,而陛下本人…可从未有过绯闻与婚约在身。
无数男男女女都想攀上那位流淌着高贵血脉的君王飞上枝头,亦或者单单只求他垂怜一夜,冲着陛下挺拔的身姿与俊美面容也是足以令人疯狂的。
只有深得陛下信任的女侯爵此时心不在焉接受着众人或讨好或打量的目光,她时不时看一眼前方在鸢尾簇拥中古老奢华的挂钟,然后知道这位陛下又迟到了。
女侯爵心中微微叹息,她将怜惜以及微讽的目光游移到那些漂亮娇贵的小姐们身上。
女侯爵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心思。
但是——她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见过陛下怀中抱着疲倦的乌发美人细细密密亲吻的模样,那双被新闻大肆赞美为最珍贵的宝石的眼眸中,是从不避讳旁人的爱怜与偏执。
“他会是我的新娘。”那位傲慢暴力的君王向她颔首,淡声道。同时女侯爵也心知肚明,帝王将要在生日宴会上向所有人宣称此事。
对于陛下的独断专行女侯爵只能领命,而让她担忧的其实是陛下另一条晦涩隐秘的命令——王命她最好给蔷薇大公折腾出点事,让公爵阁下无暇顾及宴会。
那位容貌妖冶俊美,身上有着一半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