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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半真半假的Jing油按摩过后,阮念棠被秦岸托着腰从后面cao了进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花唇里的细绳,于是rou棒Cao进去的同时也把窄窄的布料给带进xue里了,惹得阮念棠更觉羞耻。
“绳子也、也进来了呜呜!把绳子拿出去——啊!”阮念棠无力地趴在苏文琛的怀里,ru房被他和肖言春各自揉着一侧,陶煦把玩着一粒nai头,时而挤压时而堵塞,令nai头持续渗nai。
“秦哥哥……把绳子拿出来唔……求你了!”阮念棠没得到回应还不放弃,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只要rou棒……不要绳子呜呜……”
秦岸沉默地cao干,性器如打桩机一样既狠又快地在xue里捣弄,被撑到嫩红的xue口很快挤出一圈白沫,过于粗大的rou棒抽出时使得媚rou外翻,那一圈极其红艳的颜色落在眼里,令他更加兽欲大发,终于伸手勾起tun缝里的绳子,手指缓慢地下滑,看着那道黑色一点点从花xue里被扯出来,于是将绳子拉到一边,勒着饱满的tunrou,“拿出来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秦岸不知何时也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了,明明是他自己把绳子cao进去的,再拿出来却好像是给了阮念棠多么大的恩惠一般。
偏偏阮念棠对他们是百依百顺,小声说道:“给你cao……啊啊!”
阮念棠话音刚落,秦岸就重新发动了他的公狗腰,马力比刚才还大,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简直到了非人的地步,双丸狠狠拍在他的Yin阜上,那响声之大令其他人都不禁汗颜。
肖言春看着秦岸胯下由于动作太快造成的残影,难以置信道:“你还是人吗?”
“咱们队长的体力你还没点数?”苏文琛抱着阮念棠的上身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的冲击力,低头问:“阮阮喜欢队长的公狗腰么?”
“喜欢、但是、我害、怕……呜呜……”阮念棠的声音被cao得支离破碎,只能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小xue……小xue、会被、cao坏……”
“咱们阮阮天赋异禀,怎么cao都cao不坏。”
“不……会坏的——啊啊!”秦岸快到临界点,于是一手按住他的屁股,丰腴的tunrou被五指分割成数份,从指缝里凸出来,一手攥着阮念棠的手腕,让他不会被撞得摔出去,以这种掌控性极强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苏文琛得以解放,于是单膝跪在地上,叼住一侧nai头吮吸,由于秦岸的抽插太过激烈,阮念棠的ru房上下跃动,nai头总是从口中滑出,他只好像个婴儿护食那样用手稳住ru房。
“叫老公。”秦岸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埋在xue里的rou棒不受控制地勃动,烫得阮念棠哭声都变了调。
“老公、老公太会cao了……呜呜……”阮念棠不擅长说这种荤话,很是生涩地开口,舌头都快打结了。
“唔——”秦岸仰起脖颈,汗水从额头滴落,喉结上下滑动,伴随着一声低吼,将Jingye尽数浇灌在花xue里。
“啊啊——要漏了呜呜!”阮念棠的身子抖得像过电,秦岸只吼了一声,他却断断续续地哼yin了半天,yIn水淅淅沥沥地淌下来,淋得整个按摩椅都是一片狼藉。
秦岸射完Jing却没有立刻退出去,因为高chao时的小xue实在太舒服了——腹腔深处兜头浇下一大股热ye,花xue簌簌地颤抖着,将他的rou棒裹得严严实实,内壁的每一寸媚rou都像是长了小嘴对他又吸又嘬,若不是他的定力极佳否则又要再射一次,即使这样他最后抽身时性器也是半勃的。
其他人早就想提枪上阵了,但顾及到阮念棠身体不适不宜再战,便都以最大的毅力按捺下,给阮念棠清洗后就让他休息了。
高强度的体力运动让入睡变得容易起来,阮念棠闭上眼不久便沉沉睡去了,其他人也各自找事情打发时间,机舱一时安静下来。
慕泠侧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云影,眼前回放起多年来根植于脑海深处的那些画面——
疯狂交媾的男女、与兽类、昆虫、两栖类等各种动物交配的女人、被一群脑满肥肠的男人轮jian的少年……
在他母亲的灌输下,“性”与“爱”彻底割裂开,性不再是爱情的衍生物,而是这世界上最恶心、最令人作呕的东西。
用她母亲的话来说,“只有最下等的人类才需要通过性来获得快感”。
从九岁起被迫接受至成年的心理暗示,让他即使清楚母亲是偏执的、错误的,也试图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却仍然接受不了别人的触碰,看到再美的rou体也会瞬间联想到那些肮脏龌龊的画面。
曾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没想到阮念棠的出现会给他的晦暗人生带来一线曙光。
起初他是抵触的,渐渐多了几分好奇,又试探着去触碰他、亲吻他,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每次他接近阮念棠时心中的情感有多复杂。
就像是饥饿的兽面对盛放着美味诱饵的捕兽夹,明知道会痛,甚至很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但还是甘之如饴。
或许从他点开那个视频时,他就已经沦陷了。
或许更早。
就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