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一个体格壮硕的黑人敲开了阮念棠的房门,两人交谈起来。
“他是谁?”余悦并不爱看篮球比赛,因此不认识这人。
“皇冠河豚队队长,Nahal。”慕泠双眼死死盯着画面上的男人,彻骨的寒意从后背升起,是以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球品见人品,皇冠河豚行事出格作风不端,出过多次睡粉的事,甚至还爆出过嗑药群p的瓜,不过很快就被压下去了,被戏称为“皇冠狗头”。
慕泠向来不信神,此刻却也忍不住祈祷神明保佑阮念棠无事。
进度条进到四分之一处,那人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监控便看不到阮念棠的脸了。接着,男人顿了几秒才推开房门,然后没过五分钟,他就横抱着阮念棠走了出来。
阮念棠怎么也料不到,他拼死挣扎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且从俯拍的角度来看,完全看不到Nahal挡在门缝里的手,于是监控里呈现出的就是阮念棠开门后露出礼貌的笑容,接着Nahal不费力气地进入他的房间,将人抱了出来。
不见拒绝,不见反抗。
生生将强暴化成通jian,将罪行化成苟合。
一旁的安保经理有些尴尬,虽然没人要求泄欲助理守身如玉,但发现泄欲助理和别人乱搞还是很丢脸的吧!
“先生,还要看下去吗?”他礼貌地小声问。
余悦看出他的心思,立马生气地说道:“你在想什么?阮助理不是那种人!”
慕泠脸色极寒,像要结冰了,他压抑着心中暴怒,冲经理抬抬下巴:“我需要看到他们去了哪里,立刻,马上!”
安保经理连连应下,一边翻着监控一边暗叹世事难料,没想到Mors赢了比赛却输了人。
“找到了!”安保经理迅速报出房间号,自以为配合慕泠捉jian,“就在你们楼下!”
慕泠顾不上等余悦,使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阮念棠会和别人做爱?
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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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滚开!放开我!别碰我!滚!”阮念棠被一巴掌扇醒,无暇顾及火辣辣的左脸,一心只有莫大的恐惧与悲戚,绝望的叫喊声里中英混杂,可见理智已迅速崩塌。
他像一只亟待出售的螃蟹,手脚被紧紧束缚着,双腿大开向购买者展示身上最美好最诱人的部位。
五个又高又壮的黑人簇拥着他,眼神是清一色的兴奋与疯狂,围在他身边把本就昏暗的房间挡得一点儿光线也没有。
大胡子冲Nahal请示道:“现在能开始了吗?”
“不!不可以!拜托你们放过我吧……”阮念棠急切地高呼出声,眼睛里已经弥漫上了一层水雾。
Nahal看得眼热,黝黑的手指摸上他的眼睛,“我可不想玩强暴那套,上周不是刚收到一批药么,给他用上,正好试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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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心有不满,他就好强暴那一口,但又不敢反驳Nahal,只好一边找刀子拆药盒,一边在心里怨愤地想,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先玩?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阮念棠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但还是不肯放弃地哀求,胸腹随着抽噎的节奏大幅度浮动,绳子在身上勒出一道又一道印子。
Nahal伸手刮了一下他的ru珠,“这里有nai水吗?”
阮念棠意识到他们是铁了心要强jian他,索性不再低声下气地哀求了,破罐子破摔地边哭边骂。
“你们就是一群强jian犯!早晚、早晚要去吃牢饭!打球那么菜,迟早要完蛋!”
卷毛终于把药拿了回来,Nahal一边朝他点点头一边状似歉疚地说:“抱歉,我听不懂中文。”
阮念棠不管那么多,继续叫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缓他内心的恐慌:“你们活该输!你们永远也打不赢Mors!”没想到一提Mors他更难过了,如果他被……了,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爱他吗?
Nahal听到“Mors”,以为阮念棠是在祈祷他们来解救他,顿时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别说他们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放下国家级采访来救你吗?别做梦了!”
阮念棠身子一抖,心也跟着瑟缩起来,眼泪顷刻间掉落更多,他喃喃自语:“不会的,他们不来只是因为不知道而已……啊啊啊!!!”
说话间,卷毛已经将一支滴管插进了阮念棠的花xue里!
“不要放进来啊啊!滚开!啊啊!”阮念棠彻底疯狂地挣扎起来,尽管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却也让他往后退了一点,滴管从xue里掉出来,药水很快在床单上洇出一朵小花。
“fuahal着实心疼不已,这药水一毫升价值上万,几滴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无耻荡妇,竟然就这么浪费了一支!
“把他按住,按死了!”Nahal脸上再无怜惜之意,率先挪到阮念棠身后,挡住他的退路,其他几人也纷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