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棠的大脑被酒Jing麻痹,身体的反应也跟着迟钝,舌头被手指拈着拉扯也没有抗拒,就这么呆呆地任由肖言春在他嘴里搅出水声,口水从嘴角流到小巧的喉结,在昏暗的车厢里勾起了所有人的欲念。
“喝醉了也好可爱,傻傻的。”肖言春说完不禁唾弃自己像个痴汉,但其他人却都是一副肯定的神情,只有阮念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自己傻,愤愤不平地咬了一下嘴里的手指。
“嘶——你是属狗的吗?”其实那点儿疼痛对于肖言春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就是存心逗逗他。
谁承想阮念棠没有再被激怒,而是真的担心他疼一般,切切地看了他一眼,内疚地用舌头舔了舔被咬出牙印的手指,舔完还怕他不满意,又含着指节吮了起来!
“嗯……”肖言春单单被他看了一眼就硬了,更别说被他吮吸手指了!都说十指连心,他现在真的觉得那条舌头不仅是舔在他的手指上,似乎连心脏都被舔得痒痒的。为了接下来的路程好过,他不得不打开车窗让夜风灌进来,让自己冷静一点。
阮念棠舔着舔着突然觉得背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不悦地翻了个身,差点儿从他们腿上掉下去,幸好被苏文琛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
“哟,起立了?”苏文琛瞥了眼肖言春的裤裆,戏谑地说。
肖言春还没说什么,阮念棠倒恶人先告状了:“硌人呢……”
“现在不硌了。”苏文琛对上阮念棠便温柔至极,把他圈在怀里抱着,“阮阮今天还没挤nai吧?”
阮念棠摇摇头,脑袋蹭得苏文琛胸膛痒痒的,“涨……”
“这就帮你。”苏文琛刚要上手,突然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对慕泠说:“阮阮喝了酒,nai水里也有酒Jing,你就不用喝了吧?”
众所周知,慕泠讨厌喝酒。
谁知他竟然沉思一会儿,气定神闲道:“不一定,说不准我就爱喝了呢。”
肖言春嗤笑一声,“算了吧,部长劝酒你都没喝。”
慕泠懒得再辩解,脱下阮念棠的外套后,看见里面的白衬衫已经半shi了,散发着淡淡的nai香。
一粒粒解开扣子,露出一对被紧紧束缚着的rurou。
今天这种正式场合,阮念棠穿的是超紧胸罩——原本他想直接用布将nairou裹平的,被他们阻止后才换成紧身衣。
随着关注点转移到胸部,阮念棠的不适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扭起身子,微挺的胸部在慕泠掌心轻蹭,似催促更似勾引:“帮我……脱掉……”
慕泠紧绷的神经被他一句话打散了,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将那件胸衣从他身上扯下来,rurou刚被释放,一股幽幽nai香便在昏暗的车厢里弥漫开,不知是谁还吞了吞口水。
视觉的缺失让嗅觉更为敏感,特别是秦岸还不能一直盯着后视镜,只能奋力深吸空气中的nai香。
副驾驶上的陶煦快把后视镜盯出一个洞来,语气狠狠地开口:“下个路口停一下,我要坐后面去!”
秦岸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门都没有!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nai香味竟然在浓度到达顶点之时戛然而止——两枚nai头被人含进了嘴里,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连一丝香气都吝于分享。
“唔嗯……”阮念棠的呻yin听不出舒爽还是难受,内衣勒出的红痕衬得nairou更加白嫩,两只nai子被苏文琛和慕泠一左一右揉按着,手指印渐渐覆盖了原本的勒痕,带有酒Jing的nai水被大口大口地吸走,身体的热度却丝毫未减,阮念棠不满地嘟囔起来:“好热……”
肖言春一个步子跨到阮念棠身前,蹲下身将他的裤子剥下来,内裤已经shi透了,布料被吸进xue里显出一道诱人的凹陷,接着用那两根被吮吸得shi淋淋的手指摸上了那里。
“嗯啊——!”阮念棠尖叫一声,身子失控地往下滑了一寸,却把肖言春的手指吃得更深了!
“戳、戳到了啊啊!”
肖言春手指顶着布料插进花xue,此刻已经陷进去一个指节了。
“我手上都是棠棠的口水,现在插在小xue里,像不像是棠棠自己在舔自己的小xue?”
阮念棠拼命摇头,底下那条缝隙却悄悄变得更shi了,“不……啊!”
原来是慕泠不满于他被分走太多注意力,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他的nai头。
“呜呜……”阮念棠委屈地掉下两颗泪珠,在苏文琛的授意下自己托着nai子挤压,像极了在给两个大胃儿子哺ru的苦命母亲,也像是因为家境贫穷,又逢荒年,只好以nai水喂养全家的悲惨妇人……阮念棠被自己的发散思维羞得抬不起头,nai水和yIn水倒不知羞耻地流了好多。
到达总部后,阮念棠酒醒了大半,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被苏文琛抱回房间。
“别放在床上……我想先去洗澡,身上好脏,全是酒味儿。”
“别洗了,相信我,待会儿只会更脏。”苏文琛话里的意味深长,令阮念棠倏然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米。
阮念棠被五个人圈在中间却不觉害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