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再……再往里面弄一弄……”阮念棠咬着嘴唇,桃色下唇白了一瞬后又充血泛红,更显yIn艳。
“这可有两根,微臣不知皇上说的是哪一根?”肖言春抓着一只如小盅般大小的rurou,将那粒水红的ru粒衔在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含糊不清地说:“日日揉这处,怎么还不见变大?”
“朕怎知……总归不是朕的错。”小皇帝似乎有些恼火,连称谓都忘了,“我生的小,肖爱卿去找大的吧!”
“噗。”身后发出一声轻笑,苏文琛挺着下身在阮念棠体内行凶,大小犹如儿臂的rou刃在后xue里作恶,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水珠和些许白沫。
苏文琛当然不会替肖言春解释,他落井下石道:“右相喜欢大的,我偏喜欢小的,盈盈一握,好揉又好欺。”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捉起另一边拢在掌心疼爱,指缝夹着ru珠拉扯,时不时用拇指剐一下。
“哼……要、要流nai了……唔!”阮念棠ru房酸胀,nai头发痒,很快就有一道ru汁喷出来,将苏文琛的手掌弄得shi淋淋的。
肖言春闻到nai香再也忍不住,想要去给另一边催ru,然而却遭到阮念棠拒绝:“右相不必委屈自己吃我这小的,听闻尚书千金容貌姣好身姿丰腴,且一直倾心于你,何不寻她去?”
“棠儿,”肖言春不唤尊称唤ru名,却没让小皇帝勃然大怒,反而一下就软了心肠红了眼眶,他无奈道:“你知我对她无意,也一早就拒了刘尚书。”
阮念棠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偏过头藏起狼狈,嘴硬道:“我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会知道。”
半月前,刘尚书甚至求到他这里请旨赐婚,试图让肖言春不娶也得娶。
这口气阮念棠憋太久了,终于撒了出来。
肖言春扳过他的脸,郑重其事道:“我眼里只有你,看不见别的,心里也只有你,塞不下旁人。”
阮念棠眼泪终于掉下来,还没落到嘴角便被肖言春抹去,苏文琛适时出言缓和气氛:“做了皇帝怎么还要受委屈?阮阮下次可对刘尚书说,‘右相是朕的,劝你女儿别肖想了!’”
阮念棠总算笑起来,冲肖言春挺了挺胸膛,噘着嘴道:“再不吃就没nai了。”
肖言春如愿吃到香甜的nai汁,和苏文琛一起前后挺动,渐渐捣出一池春水。
“你们……别……别一起……胀……啊……”阮念棠身子荡如落叶,床脚吱呀作响,纱幔抖如波涛。
任谁也想不到,朝堂上针锋相对的左相右相在龙床上却配合默契,将皇帝伺候得两股战战,一身香汗。
一场交欢后并未结束,苏文琛从床底拉出一只箱子,挑挑捡捡半晌才决定下来,“今天用这个吧。”
那是一条红绫。
“你惯会这些奇技yIn巧。”肖言春嘴上这么说,却一点儿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阮念棠也早就习惯了,除了脸红了红,也没出声反对,总之不会让他疼就是了。
……且还会很快意。
苏文琛挥臂一甩将红绫搭于梁上,指导肖言春助他将阮念棠绑好,红绫捆起双手置于头顶,膝弯各穿过一条系于梁上,三两下就让平日里众星捧月的小皇帝变成被吊缚的囚犯一般。
阮念棠还是第一次被吊起来,柔软的绸缎令痛感并不强烈,羞耻感倒愈发明显——因为这个姿势着实太羞耻了,双手被捆绑令他不能护住胸部,双腿被大大拉开,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大剌剌地暴露着下体,还是刚经历过激烈交欢的那种,前后xue里的Jing水已经在这时间里往外流,眼看就要流出来。
阮念棠再也忍不了,低声去求还没欣赏够的两个人,“快一点……呜……”说着雌xue还翕张了一下,仿佛真的等不及了。
两人不再拖延,前后站定后浅浅插进半个gui头。
插进去后却也不动,苏文琛推了推阮念棠的膝盖,他便在红绫的带动下摇晃起来,后xue“噗呲”一声裹到肖言春的根部,“啪叽”撞在囊袋上。
“啊!别这样……别……”阮念棠被莫大的羞耻感袭击得抬不起头,“太羞人了呜呜……”
这会儿自然没人听从皇命,肖言春推他的屁股,阮念棠便又随着惯性向苏文琛那里荡去,“不……啊啊!”shi濡的花xue顺畅地将巨根一吞到底,生理性泪水瞬间爬满了整张脸庞。
“你们……太坏了呜呜……明日就革职!”阮念棠眼眸嫣红水润,说出的话半点震慑力也无,更何况两处命脉都被牢牢把控着,根本没人顾及他的天子之威。
左相右相齐心协力,一下下推着被吊缚的小皇帝,阮念棠的身子在两人之间来回荡悠,一会儿前面吃进一根一会儿后面吃进一根,“噗呲”盛不绝于耳。
“嗯……呜……”阮念棠大腿战栗着喷出一股热流,神思恍惚中想起自己这般模样,像极稚童推的秋千,也像极西洋使臣进贡的钟摆,总之像个物件儿,就是不像人,更不像皇帝。
最后那两人总算是玩够了,在他身体里同时泄出来,满满的Jing水播撒在甬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