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今后我也不走了,若是皇上不怕我泄密,我也可替你批奏折。”
“真的?以后都不走了?!”阮念棠听见前半句便喜笑颜开的,问完又怀疑道:“你不要皇位了?”
“原先挺想要的,后来遇见了更想要的,便不要了。”
阮念棠脸一红,嘟囔一句“什么要不要的”,又不敢相信地确认:“今后当真不回去了?”
“当真。”陶煦说完又补充,“不过年节还是要回去看看的。”
阮念棠点点头表示理解,“应当的。”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陶煦不问阮念棠等得多煎熬,阮念棠亦不问陶煦此番多辛苦。
一个在此厢翘首以盼,日夜惦记他行事是否顺利,也惦记他会不会为权势所惑,选了皇位弃了自己。
一个在他国四处求援,踏入权势漩涡不易,从漩涡中抽身更不易,他身上背负得太多,一朝想卸下来简直难如登天。
所幸的是最后成功了,从此万般难处、诸多不易,不必再提。
闲话片刻后眼神不受控制地汇到一处,一腔脉脉情意再也藏不住,起先是浅尝辄止的吻,带着些许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与珍之重之,再是口舌缠绵,最后一件件衣物褪下来堆在脚边,爱意延烧,燃起一簇干柴烈火。
阔别已久,一次自然不够,陶煦起了报仇的心思,将阮念棠从寝宫抱到书房,左相右相正在里头兢兢业业地批阅奏章。
“多日不见,肖大人苏大人还是如此勤勉,只是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纪,怎么总是漏批奏章?”
肖言春并不心虚,“微臣虽不比皇子年少,却也算不得老。至于遗漏奏章更是子虚乌有,不过一些无足轻重的奏章,不批也罢。”
“大人还说自己未老,竟连我已不是皇子都忘了。”
肖言春一怔,苏文琛也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他们料到陶煦会放弃皇位,但没想到他竟直接脱离了皇籍!
“什么意思?不做太子便罢了,怎么连皇子也不做了?”阮念棠急了,坐在书案上抬腿踢他膝盖,“老皇帝竟生气至此,连他最疼爱的儿子也不要了?”
“莫急。”陶煦捏起他的脚腕,安抚道:“是我自己要求的,就算不是太子那些兄弟也会疑心我在韬光养晦,不如彻底绝了我继位的可能。”
“再说,若我不除皇籍,天天与你腻在一起,不知要生出多少风言风语,少不得还要诽谤我是间谍,是来偷你们情报的。”
“谁怕那个。”阮念棠心里欢喜,却替陶煦不平,脚掌在他手心踏了踏。
陶煦握着那只不安分的脚丫,挠了挠脚底心以示惩罚,“以后我无官无职,只能靠伺候皇上得点俸禄了。”
阮念棠痒得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攥在手里,只好颇显乖巧地说:“好,按我的俸禄发给你。”
一旁的苏文琛心里暗斥一句“昏君”,接着悲惨地继续批阅奏章了。
陶煦没忘记来此的目的,手掌上移握住阮念棠的脚腕子,将脚心按在他的性器上,动作意味分明却还非要说出来:“请皇上用脚帮我弄出来。”
果然此言一出,二位大人纷纷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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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棠心中羞涩,面上装得大方,“无耻。”只是脚掌却踏着那根揉了起来。
娇嫩的脚丫似白玉雕琢,连脚指头也生得珠圆玉润,柔滑的脚掌在一对浑圆硕大的囊袋上踩踏,间或以指缝去夹,阮念棠玩得起劲儿,嘴上还念念有词:“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给你夹下来!”
“使不得。”陶煦笑说,“我可一直都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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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棠哼哼两声没说话,却满意了似地,两只脚都贴上去,脚掌拢着那根rou棒搓揉,脚毕竟比不得手灵活,他动作笨拙吃力,脚掌从囊袋撸到gui头,又从gui头撸回去,将包皮褪下来些许,露出红嫩的软头和shi濡的马眼。
“都shi了。”阮念棠语气颇为嫌弃,仿佛很瞧不起陶煦这一撩就硬的样子。
“你没shi吗?”陶煦好脾气地问,“虽然我们俩shi的不是同一处。”
“没有。”阮念棠当然不会承认,他下面已经shi哒哒黏在书案上了。
陶煦没反驳,直接将他从书案上抱起来,指着那一块明显的水渍问:“那这是何物?”
阮念棠闭着眼头也不抬,装傻道:“我不知道。”
陶煦没再坚持,托着他屁股的手下移至后xue,虽然还没扩张,但手指进去得却很顺畅,那小口又shi又软,shi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花xue流出的水还是自己淌的。
“唔……”阮念棠小声嘤咛,屁股乖顺地含进一根手指,哪知陶煦还不满意,抱着他走到另外两人边上,手指屈伸抽插,故意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位大人真是好定力,这样还能稳如泰山。”陶煦说着风凉话,假装不知道那两人半天没翻页。
“你太坏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