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琛回来的时候,阮念棠的nai水已差不多被吸干了,花xue被秦岸手指插得流水,rou棒也被慕泠弄得泄了两回。他沉默了几秒,将原本打算轻罚他的念头压了下去。
sao成如此模样,合该重罚的。
“为何去了这么久?”肖言春疑惑。
“向御膳房要了点东西。”苏文琛打开食盒,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蔬果。
“原本想让皇上挑一个用的,现在看来不必挑了,皇上能吃的下。”
“不……只挑一个便够了……”阮念棠胆怯地撑起身,待探头看清盒子内的情形就更怕了,“不行!就一个好不好?”
“这样吧,我们一人挑一个,皇上意下如何?”苏文琛仿佛已经是最大让步了。
阮念棠还想跟他讨价还价,又怕他一气之下真让自己都用一遍,只好悲戚地点点头同意了。
“你们先挑。”苏文琛大度地退后一步。
“原来左相心思都花在了这上面。”陶煦还算温柔地挑了一根黄瓜。
肖言春挑的是玉米,秦岸挑的是一根白萝卜,慕泠则拿了一根山药。
“噗。”陶煦轻笑起来,“慕大人真是心狠呐,竟舍得给棠儿挑这物件。”
慕泠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手里的山药,并不算粗,跟黄瓜差不多,他怎么就心狠了?
陶煦看出点儿名堂来,不确定道:“你不会根本不知此物的效用吧?”见慕泠摇头他瞬间笑得更响了,“罢了罢了,待会儿你便知晓了。”其他人也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令同样一头雾水的阮念棠看得愈发胆战心惊。
最后是苏文琛,他没多纠结便选中一块姜,这下众人皆是一凛,阮念棠更是急得冒汗,姜吃到嘴里都辛辣无比,还要塞进xue里,岂不得疼死?
“好相公,好哥哥,换一物可好?”阮念棠搂着他的腰卖乖,“你知我怕疼……瞧,这里已经被磨破了,碰上姜汁我怕是真活不过今晚了……”
苏文琛到底狠不下心,声音软下来:“莫怕,这是嫩姜,我都没敢要那炖汤的老姜。”
阮念棠吸吸鼻子算是接受了,“最后再用姜,可好?”
苏文琛点头应下,陶煦便自告奋勇打头阵:“先用黄瓜给棠儿适应一下。”
御膳房给的黄瓜顶花带刺,瞧着便极为新鲜,并不粗,却足有陶煦小臂那般长。陶煦用布囫囵擦了擦,也不将刺择下来,就这么插进了阮念棠的花xue里。
黄瓜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疙瘩,吃到嘴里不觉得如何,塞进敏感的小xue里却存在感鲜明,再被握着转起圈,凹凸不平的表面便翻滚着碾压内里的软rou,阮念棠捂着嘴也盖不住呻yin。
黄瓜被拿出来后整个shi淋淋的,陶煦的指尖也濡shi得很,几乎快要捏不住了。
“我记得棠儿喜食玉米吧?”肖言春走上前,“今日便让棠儿吃个够。”他边说边将玉米挤进后xue,玉米短而粗,因此进入得十分艰难,他不断转动手腕寻找角度,刺激xue里嫩rou,让xue口放松张开,半晌总算插进去半截,就这么抽插起来。
往里插进去一寸,一圈褶皱便再也看不见;往外退出些许,便带出一圈红透了的媚rou。
玉米颗颗饱满粒粒分明,乱中有序地排列,进退之间剐得xue口越来越红,整根玉米棒的缝隙都溢满了yIn水。
秦岸持着萝卜替上来时,阮念棠因为呻yin而一直张着的嘴角连口水都含不住了,一道晶亮的水渍直流到喉咙处。
萝卜呈尖锥状,起初萝卜尖刺入花xue时阮念棠并未警觉,直到长长的根须触到了宫胞,阮念棠才大惊失色地叫起来。
rou体深处的痒意令灵魂都随之颤栗,阮念棠蜷着脚趾将名贵的床单抓得一团乱,身子抖如筛糠也没能减轻一点麻痒。
阮念棠喘息平复之后想起剩下的两个,一个是已知辛辣无比的姜,一个是效用未知的山药,他绝望地闭上眼道:“长痛不如短痛……你们俩一起来吧……”
“会有点疼,但也会很舒服。”苏文琛如此安慰他,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
慕泠看了苏文琛一眼,苏文琛便立马会意道:“你弄后面。”
慕泠颔首,捏着削了皮的山药插进嫣红一片的菊xue里,山药黏滑,也不算粗,因此很轻松便插进一大半。
“嗯……”阮念棠闭着眼哼起来,心道没什么感觉啊……
然而不过片刻他便快哭了,“痒……好痒……拿出去……不行了……”
如果说刚刚的萝卜须像是有一只蚂蚁在宫口里爬,那现在就像有一窝蚂蚁都闯了进来,在甬道里到处徘徊。
慕泠显然也未料到山药的威力竟如此之大,正当他心生怜惜之际,苏文琛眼疾手快地将姜块塞进了阮念棠的花xue。
辛辣的姜汁甫一碰到xuerou便激起强烈的痛感,令阮念棠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先前被麻绳磨出来的伤口被姜汁一淬更是疼得要命,只是疼过之后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阮念棠觉得自己铁定是疯了。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