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棠趴上讲台的时候蹭到了裤管,本就修身的裤子又往上提了提,裤裆勒进了xue缝,苏文琛脱他裤子时也不知有意无意,只堪堪拉到腿根,裤裆还陷在缝里没扯出来,此刻已经被yIn水浸shi了,周围一片布料都是深色。
阮念棠见他不凶了,胆子就大了,小声抱怨道,“怎么不疼……疼死了!”
苏文琛心知肚明,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好好好,我给你舔舔。”
“唔……凉……啊!”被打到发热的tunrou乍一接触舌头,只觉得一阵凉意涌上来,那条舌头迅速舔完两瓣tunrou就移到了股间,从tun沟舔到濡shi的菊xue,再到shi漉漉的花xue,很快让两腿之间的缝隙都亮起水光。
“别……别拍那里……”阮念棠余光瞧见Kevin和他的副手走到他下身附近,大约是在拍特写,只是他微弱的拒绝并未得到回应。
苏文琛舔完那两个shi哒哒冒水的xue口,用手背随便擦了一下嘴角,又将两指插进皱缩的后xue里。
“嗯……”阮念棠抿起嘴,片刻后又忍不住张开,“别插里头……不……先生唔……那处不能抠……啊……”
“阮阮知不知道,先生也有老公的意思?”苏文琛面上温柔地问,埋在阮念棠后xue里的两根手指却残忍至极,对着他脆弱的那点狠狠蹂躏。
“知、知道……你就是我老公……呃啊啊!”
阮念棠轻颤着泄出来,这下裤裆彻底shi透了。
“阮阮下一个要谁?我帮你叫来。”
阮念棠想找一个省心省力的,想来想去也只有秦岸了,“叫秦哥哥来吧。”
秦岸来的时候,阮念棠正照着Kevin的指示按摩屁股,试图让上面的红痕消去一点,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现场很安静,只能听见阮念棠一个人的小声呜咽和零零散散的快门声,因此秦岸的军靴踩在地上,没几步就让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了他的来处。
阮念棠盯着一身墨绿军装的男人,眼睛都要看呆了,脱口而出:“是……是大将军吗……”
秦岸没纠正他的称呼,只问,“看没看过Kevin给我们拍的那套军装系列?”
阮念棠点了点头,那套宣传照一经推出也是大受好评,别说他一个铁粉了,就是路人也或多或少看过几张。
“以前是你看我们,现在是和我们一起拍了。”秦岸微微笑了笑,将阮念棠抱到一把紫檀雕花椅上,“换衣服吧。”
工作人员捧过来一袭海棠色戏袍,阮念棠讶然问道:“我要扮成戏子吗?”
将军与戏子……阮念棠怀疑Kevin的团队都是玛丽苏小说看多了!
拍摄(下)
阮念棠穿上那身戏服,水袖收腰,略施粉黛,两抹飞红斜入鬓,一枝海棠摇春风。
“你真是,怎么穿都好看。”秦岸半是赞叹半是骄傲,灼热的视线令阮念棠眼神躲闪起来。
场地转移到另一边,工作人员搬来一把黑檀木椅,其中一位话有点多,边调角度边冲他俩道:“这场背景是戏园子,情节是台下的将军看上了戏子,逼着人坐他怀里唱戏,你们可以适当调整。”
阮念棠点点头表示明白,但依旧耐不住羞耻,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啊啊!
一切准备就绪,秦岸在高背椅上坐定,翘起二郎腿,脚尖惬意地摇晃,漆皮军靴擦得锃亮,反着转瞬即逝的寒光。
刚下了戏的少年被人领过来,面上犹带残妆,步伐匆匆差点儿踩到宽大的裙摆,一踉跄才知道小心,却也不敢放慢速度,只得一手提起裙摆,露出一对雪白的脚踝。
行至将军面前,脚步定住,心绪却不定,战战兢兢地弓着腰,垂着头,等待赏或罚。
秦岸带着白手套的手指点点大腿,目光似冷还热,“坐上来说话。”
阮念棠一惊,被管事杵了一肘子,才哆嗦着爬上将军的大腿。
他原本是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膝盖上,秦岸颠了颠腿,他便随着坡度往下滑,须臾便近乎贴在一起了。
管事不知何时退了场,这一方天地只余他们二人。
胸前是他冰凉的勋章,耳畔是他滚烫的气息。
秦岸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你唱得很好,唯一不好的是唱给太多人听了,从今以后,只唱给我一个人听可好?”
阮念棠不敢拒绝,短促地“嗯”了一声。
“那现在便给我唱一曲吧。”秦岸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很快将那处揉红了。
阮念棠羞耻难当,眼周脂粉更艳,小声地摊牌,“秦哥哥,我不会唱啊……”
“没事,你哼两句就成。”秦岸面容柔和下来,终于恢复成那个他所熟悉的样子。
阮念棠试了几次,根本哼不出来,“干哼怎么哼得出来嘛……”
秦岸纵容地轻叹,“我帮你。”
手套也不摘下来,就这样探进他的底裤,揉了两下小rou棒,继而攻向微shi的花xue。
“呜!啊……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