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呆头妖们,耳力敏锐,听见些细碎的男女低语,暧昧的木床吱呀声,便纷纷散开,免得惊扰了主家的洞房花烛夜。
可它们的主家此时正被扣在金钵里,耳聋目盲,在床上密贴着的两人,俱是女子的打扮,一人更是身着大红嫁衣,头上被徒弟簪了流苏发钗,动作间摇摇晃晃,勾魂摄魄。
婚服下裳被流夏撩开,铺散在床榻,亵裤褪至膝弯,露出秋凝尘雪腻笔直的大腿,似是牡丹吐蕊,艳冠群芳。
已经那般恳求过她,可她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双手在他光裸的皮rou上摩挲,分毫不顾忌那两处旱地。
姐姐要摸到何时呀?他按住流夏的手,往tun缝里伸去,中间那处rouxue在她指尖翕动,好似在舔吻吮吸一般。随他心意浅浅刺入一个指节,焦渴的软rou便讨好地裹着她,进出有些困难。
退出来挑了一团脂膏,复又进去,便听得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啊......姐姐进来了......
手指灵巧又柔软,带着十二分的耐心与爱意,把那一处凹陷搅弄得水声阵阵,欲浪滔滔。
被她如此取悦,秋凝尘已然筋骨松散,心猿意马,但还是不甚满足,又记起她方才的吩咐,不让他自己动,只得软声求道,姐姐再重些好痒
说罢调动肠rou去包住她,像是要把她永远留在此处。流夏感受到指下软rou的急切,重重戳了两下,甫一通开些,不过一瞬又缠上来,后庭处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贪心又贪吃,含着她的手指好比吮着根蜜糖,吸舔得啧啧作响,不放过她的每处肌肤。
嗯姐姐弄得妹妹快活死了秋凝尘激她道。
然流夏却觉得想笑,他今天放得太开了,着实让她大吃一惊,扮得时候还犹犹豫豫,嫌她步骤多,现下倒是乐在其中。
师父,今日怎的如此配合?流夏手下动作不停,把他戳得不住地颤动身子,喘声幽咽。
他伸出手指来堵上她的嘴,别叫师父,扫兴。后又眉眼含春地仰视她,这么着刺激比往日弄得舒服
一手掌握着那根被冷落已久的火热,用力晃甩,流夏反问说:谁家妹妹长这东西?要不拔了吧。
两处弱点皆被她控制,偏那个狠心的又使了力气,秋凝尘不禁发出丝泣声,不做妹妹,做弟弟也行,好姐姐,饶了我吧。
流夏取出袋子里的琉璃镜来,让他看着自己,瞧瞧,你这样子活似被蹂躏过的小娘子,哪还有个弟弟的样子?
却见镜子里的那人,发髻凌乱,头上的珊瑚垂珠发簪摇摇欲坠,鬓发shi黏在颊边,眼神柔得和绵风似的,嘴上的鲜艳口脂被抹成一团,确实像是被狠狠折腾过一番。
仰头去看流夏,发觉她的嘴唇也是一塌糊涂,不禁很是得意,和那兽物圈属领地似的,既然吃了他的口脂,就是他的人了。
这么想着,竟然将流夏扑倒,吻住她的耳垂,后又转到脖颈,把那两处也染上薄红,心满意足地说道:这儿也是我的。
在卢城时,她曾消失过半天,去了趟古代的成人用品店,进了不少新货,本来想回家再试,但秋凝尘今日如此大胆,便怨不得她了。
手下摸索出一条长而韧的珠串,是由些琉璃珠子串联而成的,中间缠了细线,作为固定。
秋凝尘压在她身上啄吻,手还不规矩,在她腰上揉捏打圈。流夏分开他的tun瓣,把那珠串一颗颗塞了进去。
头上的珠子最大,初时吞的费力,后来便极为顺畅,已是塞了五六颗,秋凝尘觉得难受,手背后按下她,嗯吃不下了好深
那我出去了?说罢作势要拉出来。
这时他又去拦,那珠子凉滑圆润,连接处有些粗糙,动作时酥痒刺麻的快感直冲脑海,真是欲罢不能。
平日里总作弄他,爱看他哭哭啼啼,今晚倒是听话,但就是没温柔到点子上,他同流夏商量道:别出去嗯这样正好舒服
当时买的时候,我就料定你喜欢。流夏拉动珠串,进出间有些红粉软rou被扯出来,瞧着便知是不舍得这销魂物。
此时是坐在她腿上的姿势,秋凝尘的tunrou她一伸手便能碰到,于是手下沉迷地揉掐,直把左侧捏得红肿,看着有些不对称。
tunrou被她捏得烧灼,又泛起瘙痒,嗯另一边也要他稍稍往前一些,把流夏的手引向右侧tunrou。
傻瓜,换一只不就好了。左右手调换一下,她又去揉另一处,嘴上调戏说:小娘子,怎得都把rou吃到此处了,胸上半点没匀到。
那自是为了让你舒服啊顶到了
硬珠颗颗进又颗颗出,肠rou被摩擦得兴奋至极,此时敏感处又被她不住戳点,秋凝尘的下身已然受不住这刺激,不停地跳动,眼看得Jing关失守,他迅速地把阳物拨去身下压住,总不能射在流夏脸上。
虽然被挤压着,但那处也没半分萎蔫,吐出大团白浊。
自后庭处的高chao绵绵不绝,余韵悠长,虽未腾云,还和她肌肤相贴着,而他却感觉自己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