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隔绝般过了两日,黎穗之终于再次见到了长野健次。
他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很Jing致的样子。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黎穗之没有胃口,抱着双膝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长野健次从食盒中取出两碟模样上佳的点心端到了她面前:听说你早午饭都没怎么动,饿了吧?
黎穗之冷漠地看着他:你是真的把我当小鸟来养吗?
长野健次闻言笑了,牵过她的手,像在逗弄一只不怎么听话的小猫:又不开心了。
黎穗之猛地抽回手:我要见黎曜因。
长野健次眉间涌上些不悦来:审讯期间,他见不了任何人。
黎穗之早猜到他会如此说,冷着脸又转了回去。
长野健次的手心一空,有些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刚刚积攒起来的热乎劲儿片刻便冷透了。
他拾起一块点心,亲自送到黎穗之的嘴边,哄道:听话,吃一口。
黎穗之紧抿着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长野健次很有耐心,他略微放下手,将点心放回碟子里,掸了掸落在指尖的碎屑,开口道:想见他,也不是不可以。
黎穗之果然有了反应,他看着她转过身来,眼神渴求地向他望过来。
他一笑:要先吃饭,我再告诉你。
黎穗之又垂下眼睫,由他牵着手去了花厅的小餐桌。
膳食丰盛,她却没了品用的心思,完成任务一样地往嘴里塞。
长野健次从怀中拿出手帕,在她嘴角擦拭着:这就对了。
好了。由着仆从伺候着漱了口,她抬眼看他,让我去见他。
我答应你。长野健次食指划过下巴,只不过不是现在,要晚一些,特高课的事,我们不好插手。
黎穗之半信半疑地盯了他半晌,长野健次看穿她的疑虑,笑道:无论你怎样对我,我不会骗你,这一点你放心。
黎穗之只得点了点头。
对了。长野健次一招手,一个女人双手捧上一副雕漆的托盘,上呈一件做工Jing美的礼服裙。
晚上有个宴会,你陪我去。他眉眼含笑,怕她不情愿,又补了一句,朋友之间的小聚,好吗?
黎穗之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件礼服,嘴角勾起一丝牵强的笑,长野健次悉数看进眼里,并不在意。
晚上的宴会并没有持续很久,长野健次拥着黎穗之走进长野府邸时,他脚下已有些虚浮。
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浇愁。
他人高马大,黎穗之弄不动他,交由迎上来的仆从服侍,她则径直回了房间。
浑身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倦怠排解出来,可那颗心却依旧悬在半空,没着没落。
每一分每一秒,看到的,全都是折磨。
大约是睡着了,意识朦胧间,黎穗之感觉眼前人影晃动,她猛地睁开眼,对上了他的视线。
长野健次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也不顾沾染了浑身的水打shi了衣裳。
他拿过一条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语气有些心疼:水凉了怎么还泡着,会生病的。
黎穗之此刻已经全然清醒,她在他怀里挣扎着:你放我下来。
长野健次没有理会,径直抱着去了床榻。
将她放在床上,他没有离开,反而解了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撑着手臂看她:穗之,嫁给我吧。
黎穗之垂着眼睛没有看他,声音飘忽:现在我不想谈这个。
长野健次俯下身去,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落下紧密的吻。
黎穗之用手肘隔开他:你别这样。
他停了吻,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有些怨怼:穗之,你太偏心了。
黎穗之想远离他,却被他抱得异常紧:你就如此厌恶我?
她根本不去看他,长野健次翻身压上来,直视她的眼睛,他有些无奈:若当真如此厌恶,就不该招惹上我。
他徒手解了她的上衣,不顾她的阻拦,向里钻入。
黎穗之用尽全身力气去挡,可面对一个年轻男人,这点力气只能是螳臂当车。
长野健次抽手,拉开床头的第一层抽屉,从一道长方形药盒里取出一颗黝黑色的药丸,喂她吃了下去。
黎穗之拼命咳嗽着想要吐出来,他紧紧捂住她的嘴,亲眼看着她咽下去,才缓缓地笑了。
你喂我吃了什么?!
黎穗之万分惊恐,一颗心猛烈跳动,凉意慢慢从脚底传导,她连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他舔舔嘴唇,笑得柔和:增添一些趣味而已,对你没有伤害。
药效起得很快,黎穗之望着天花板,觉得整间屋子都在旋转,头又沉又痛,指尖都开始渐渐发麻。
长野健次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皮肤,指尖愈发觉得滚烫。
他喉结滚了滚,用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