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的身体几乎是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哭叫着不知道第几次被送上欲望的巅峰,她咳嗽了几下,嗓子变了调的沙哑。
傅京的Jingye在两人细微的动作间被带出了一些,混着女人甜腻的蜜汁,带了一些刺目的粉色。
Yin唇被Cao得通红一片,紧贴着男人的rou棒。
正当许知意以为傅京的药效大概已经消失了,想要往后退,让那根恐怖的玩意儿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时,却猛地视线翻转,她被掐着腰背向了身后的男人。
刚刚拔出去还没超过十秒钟的性器再一次气势汹汹地挤了进来,这一次,傅京的进入非常顺利,借着刚才射在里头的Jingye的润滑,傅京掐着许知意的腰,抬高她的tun部,几乎是以贯穿她的架势挺动腰胯。
许知意的胸被挤在柔软的枕头上,身上没脱掉的雪纺衬衫被摩擦地乱七八糟的,傅京一边抽插着性器,一边低头在许知意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痕迹。
他用牙叼着一小块她后脖颈的一小块皮肤,大手从腰tun处往上游移,流氓似的摸到前方柔软的胸ru。
他拽着她岌岌可危的衬衫,用力地从领口撕扯开来,衬衫透色的纽扣崩得到处都是,衣服也被扯得变了形,内衣的肩带滑落,明明背扣都没散,白嫩的rurou却已经完全脱离了内衣的包裹,敏感的ru尖摩擦着男人滚烫的手心,颤颤巍巍地变成了硬硬的两粒。
傅京的唇带着激荡的热意,他像只圈占地盘的狼似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许知意,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标记。
疼啊~!这男人怎么跟狗一样啊!
硕大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女人柔软的tunrou,粗壮的柱身表面仍然绷着狰狞的青筋,动作粗暴地进进出出。
许知意在傅京失控的侵略下,眼前一阵发黑,却只能无助地撑着身子,呜咽着任由身后的人蹂躏自己的身体。
她几乎累得脱力,也不知道傅京什么时候会停下,眼前本就不算清明的画面变得愈发模糊。
终于她体力不支,哭哭唧唧地晕了过去。
晕吧晕吧,体力废物不管换几个世界都是那个体力废物。
可恶,明明只是一个连小黄片都没有看过的处男而已!
体力在玩意儿看傅京的身材就知道没啥可质疑的,但是这个持久度离谱了吧!
也不知道傅京到底做到了几点钟,反正第二天许知意因为生物钟摧残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腰间横着傅京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许知意稍稍使了些劲,没能起来。
百无聊赖地盯着不远处漆黑一片的窗帘,被扯坏的内衣就丢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许知意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又酸又疼,尤其是腰和下体,私处肯定撕裂了,有点火辣辣的。
手腕上仍然绑着那根灰色的领带,她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睡了一晚上,身后就是男人温暖的身体,傅京就跟个八爪鱼一样把她抱得死死的。
许知意又等了一会儿,傅京依然睡得很沉,没有醒来的迹象。
终于,她忍不住了她想上厕所!
傅总,该起床了。许知意一开口,嗓子就是意料之中的嘶哑。
身后的傅京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过了几秒,才缓缓睁开眼睛。
望着怀里的裸着的女人,傅京本来就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顿时又停止了运行。
昨晚的记忆化作零散的碎片在他的脑海里快速地过了一遍,他松开许知意坐起身来,抬手抹了把脸,无措地望了望周围的一片狼藉,最后视线定格在身旁光裸的女人身上。
我傅京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许知意打断。
可以先把我手上的领带拿掉吗?许知意不去看他,只是把双臂举高,把脸埋进被子里。
傅京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又没能开得了口。
他沉默地探身,将许知意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我的衣服全坏了,劳烦您给件衣服。许知意保持着鸵鸟的姿势,不去看傅京,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傅京起身找到自己先前用来遮羞的浴巾,重新围到腰上,趿拉着拖鞋往衣橱的方向走,里面还挂着一件女式浴袍。
他伸出手,刚想拿那件浴袍,但又不知道怎么想的,转眼拿了一件他自己的黑衬衫。
他难得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眼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的许知意,傅京呼吸几下,艰涩地开口:别蒙着了。
许知意没搭话,傅京的脑子里还时不时闪过昨天晚上疯狂的画面,他清了清神,接着说道:你先穿这件,待会儿我让酒店的人把你的衣服拿过来。
嗯。
我去洗漱了。
嗯。
诡异。
不管是他们之间现在的氛围还是傅京的态度,都很诡异。
傅京又踌躇了一会儿,才又迈开步子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