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用方才那套手法反复揉捏自己右边的nai子,浑然不知身前的男人正毫不避讳的看得入迷。
被上下反复摆弄的nai子都印上了她自己揉捏出来的手印,通红一片,真像是怎么被男人狠狠地欺凌过似的。
呜呜娘亲挤不出来,宝宝自己吸一吸吧。霜霜很苦恼,她明明记得自己nai水很充足的啊,常常都是喂好了孩子,不过半天时间胸前就又涨涨的,穿稍微紧身一些的衣服都会把nai挤出来,把里衣都浸shi了,现在怎么就没有了呢?
她挺着身子,捏住自己的ru尖,把那红莓果中间的小孔对准了要往他嘴里送。
硬硬的小nai尖怼着男人的薄唇,他喘息不止,想扶好她的身子不让她作乱,却被那充盈在鼻息间的浓郁nai香勾得快要发疯。
偏她还在那哭哭啼啼地闹他,宝宝快吸一吸,不吃nai会饿的哦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一张嘴,却被那一团rurou给塞满。
嗯霜霜突然仰着细长的颈项呻yin出声。
男人的嘴巴跟小宝宝的怎么能一样?他的嘴巴能一下把她的ru儿给吃进去一半,口腔内那条灵活的舌头抵着她nai尖中间的小孔顶弄,好像要钻开那个小眼,舔出她的nai水来。
哼轻一点。霜霜用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身子娇软无力地要倒在他身上,却是更加把自己的nai子往男人嘴里塞。
他的牙齿啃咬着rurou,大口大口地吞咽,直把她的nai子吸得又痒又麻。
小宝宝吃nai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呜呜要吸坏了。霜霜哭着推他的肩膀,那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让她受不住,身子颤抖着往后退,想把自己的nai子抽出来,不让他吸了。
啵的一声,霜霜把自己被男人吮吸得红肿的nai子拔了出来,那上面布满了水渍,亮晶晶的,还有几个男人咬出来的牙齿印,可怜的nai尖被吸得生生肿大了一倍不止,颤巍巍地挺在空中。
哪里坏了?让爷看看。楚闻宣揽在霜霜细腰上的手臂动了动,推了推她的身子,想哄着她再捧了nai子给他看。
霜霜一听,还真觉得委屈上了,扭着身子,又把nai子凑到他跟前晃,撅着嘴说:都吸肿了
嘶她摆弄了两下nai子,指尖擦过nai头都觉得微微刺痛,让她倒吸一口气。
小宝宝可不能这样子知道吗,娘亲会被咬坏了的她颇为无奈。
她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想真的把她咬坏,咬烂,看她还能不能挺着这对大nai子勾引他。
楚闻宣往后,用手臂撑着床榻,稍稍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眯着眼睛看着她研究自己被吸肿的nai头。
似乎有一点朱红在她的指尖若隐若现
脑海里的一根神经倏然绷紧。
他顿时瞪亮了眼睛,挺起身子, 大手摁着她的ru头往上拨,一颗小巧的朱砂痣点缀在半边雪软的ru球上,映入他眼底。
朱砂痣!
那一瞬间,他呼吸都凝滞了,脑海里反复浮现三年前那个夜晚的画面,女子躺在他身下莺莺啼哭,娇小的身子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上下起伏,胸前的两只ru晃着、荡着,那颗隐在ru尖下方的朱砂痣暴露在他的眼底
那是只有他才见到过的雪ru红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雪中红梅。
没有人知道,那一个画面他记了多久,反反复复出现在他的梦里多少次
他又捏起她的下巴,抬着她的小脸仔仔细细地辨认。
嗯?干嘛呀霜霜冷不丁地被制住,抬起蕴着一层朦胧的眼睛看他。
楚闻宣凝着那双眼眸,忽又抬起手,掌心完全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霜霜被莫名其妙的黑暗给搅懵了,抬手想把他的大掌拉下来,又听到他低声喝到:别动。她被吓住了,乖乖地没再动作,任由他蒙着眼睛。
他盯着这张脸,Jing致小巧的五官与记忆中的不断重合
再开口说话时,声音竟带着几分冷涩和难得的犹豫。
以珍他轻轻地念了一声这个在他心头盘旋了三年的名字。
却见霜霜的身子猛地抖了抖,他赶紧拿开在她眼睛上的手,此刻她眼睛中流露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痛苦,似挣扎,似迷茫。
以珍?他又冲她唤了一声。
啊,好痛她身子一颤,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整张小脸变得扭曲,用手捂住额头,身上也沁出不少冷汗,他听见她痛苦的低喊:以珍?以珍是谁
怎么了?楚闻宣急忙捧起她的小脸,拿开她捂着额头的手。
那处原本有几缕发丝遮挡着,如今被她弄乱了,他才看见,原来在她额前的发根处有一个伤疤。
伤疤已经愈合,新生出来的皮肤明显与别处的不同,更加娇嫩脆弱,留下了一条细小的rou粉色的疤痕,盘踞在这张娇美的脸上,多少有点突兀。
他已经可以完全断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误,她就是以珍,三年前,那个与他春风一度,之后便葬身火海,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