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中,楚闻宣正在行李中翻找烫伤的药膏,回头一看,见她呆呆地站着不动,微微不悦。
要爷给你脱?他拉住她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扯,下裙偏偏散落。
真没有受伤,不骗你的,别对我这么凶嘛。以珍钻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Jing瘦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前依恋地蹭了蹭。
毛茸茸的发顶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像只求主人爱抚的小猫。
楚闻宣哪里对她狠得下心?
轻叹一声,将下巴至于她发顶,手臂收紧,箍住她的小腰。
宝贝,爷把你藏起来好不好,谁都碰不到你男人轻声呢喃,隐有黯然之感。
说什么傻话呢?以珍被他逗笑了,方才因为那个侍女的的怪异眼神而引起的不适感也尽数消散了。
楚闻宣把她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他眼神执着,仍不能释怀的模样,以珍知晓他是在意自己的缘故,也不再推拒,配合着他,把衣服脱下来。
待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在身上时,以珍扯过床上的毯子遮住自己的脸。
感受到他幽深的目光从胸前一路往下,扫过她光裸着的腿。
以珍不由自主地轻颤,合了合腿心。
楚闻宣从那如含苞一般的腿心间,一路巡睃到脚踝,忽见她右腿的脚踝处有一块烫红。
他握住她白皙的小腿,轻声道:红了
什么?以珍蒙着毯子,一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等她掀开毯子,他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踝。
男人温热的唇瓣紧贴着脚踝处那层薄薄的皮肤,伸着舌头舔舐那一小块微红的皮肤。
以珍撑起上半身,看他闭着眼,浓眉微蹙,眉心间刻着一个浅浅的川字,她轻轻唤他一声:爷
他似乎听不见,吻从脚踝开始往上。
男人高挺的鼻尖蹭着她敏感的肌肤,shi软的舌头最终停驻在接近腿心的大腿内侧。
不要以珍无力地倒在枕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去缠他的头发,快要沉溺在他的温柔中,无法自拔。
你不是说要带我和墨墨去看花灯的吗?再这样,饭菜都要凉了我饿了莫要说饭菜凉了,他要真想要做那事,今晚只怕连花灯都看不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说的话是真,肚子正巧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
楚闻宣从她双腿间抬起头,看了眼她的肚子,最终还是略有不满地亲了一口她的肚脐眼,才起身拿药膏,给她上药。
换了一身衣衫,一家三口吃过晚饭,休息片刻后,便上街看花灯去了。
江州的花灯节果真是极美的,街上有不少行人,各个提着Jing致的花灯游乐。
花灯形形色色,有画了美人面的,也有做成小兔子模样的兔儿灯
以珍牵着墨墨到处逛逛,实在是让节日的欢乐气氛所感染。
楚闻宣跟在母子俩身后,陪着她。
她若是要什么,他就立刻付钱让她买,若是她多看了几眼,却并未说要买的,他便给跟在暗处的护卫一个眼色,但凡她看过一眼的,都让护卫悄悄买下。
他只想着什么时候,她若是闹脾气了,就拿出来哄她开心,并不介意为美人挥霍。
隐在暗处的一个侍卫上前,附在他身旁耳语:殿下,三州令大人已经在前面的赏月楼等您了。
楚闻宣低沉地应了一声,抬头正看见以珍在卖花灯的小摊子前面,捧着一盏做成莲花形状的花灯。
灯中暖黄的光晕在她的脸上,她笑着蹲下身,问孩子喜不喜欢那盏莲花灯。
喜悦染上她温柔的眉梢,灯光映在她水亮亮的眼眸,扑闪扑闪的,可见她是真的开心。
他也跟着笑了,拿着手里的那一小袋糖炒栗子,走过去。
以珍。
嗯?你看,这灯好不好看?她提着莲花灯,冲他扬了扬。
嗯,好看。楚闻宣笑着应她。
那你给我买!
买,你喜欢的都买。
你真好!以珍扑进他怀里撒娇。
墨墨看着抱在一起的娘亲和蜀黍,圆圆的眼睛眨巴了两下,也一下抱住了蜀黍的大腿。
宝贝,爷要去前边的赏月楼谈点事,你先自己逛着好不好,阿南陪着你们,要是逛累了就和孩子回客栈,不用等爷。楚闻宣招了招手,阿南才从暗处现身。
还有护卫在暗处跟着,你乖乖的,不要跑太远他竟觉得自己像个临行前,对女儿千叮咛万嘱咐的父亲,有说不完的话。
好啦,知道啦!我又不会走丢了,你去吧。以珍正逛到兴头上,怎忍得他絮絮叨叨个没完的样子。
他仍不放心,给阿南使了个眼色,阿南立刻会意,郑重的点了头。
不远处传来叫卖山枣糕的声音,以珍喜食酸甜,兴高采烈地就带着孩子过去了。
楚闻宣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无奈地笑笑,让阿南赶紧跟上去,便拐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