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宫,正殿内。
从来端庄优雅,仪态万千的皇后娘娘失了态。
来人,快给本宫更衣,不,直接备马车,去,去阿宣,她在哪?你快带母后去见见,多少年没见过了,也不知道
母后。
楚闻宣扶额,拦住踉跄失神的母亲。
怎么了阿宣?是,是平儿她有什么不好的?皇后握住楚闻宣的手臂,手掌微微颤抖,泛红的眼中含着一汪热泪。
许多年的心结突然有了开解,饶是再冷静的人都不免激动。
您放心,她很好,只是您这样,会吓到她的。楚闻宣耐心地扶着皇后坐下,有些后悔适才一股脑地将以珍的身世说出。
他是太迫切地想要平复她的委屈,想让别人知道,她非但不是自甘堕落的青楼烟花,甚至是忠良叶氏之后,只是一旦说出来,就不可避免地会引来关注。
他有时候会很卑劣地想着,把她藏起来,最好谁也碰不到她,她只属于他一个人便好了。
噢对,对,不能太着急,会吓着平儿的皇后怔怔地坐下,独自呢喃了半晌,又急切道:你说她失了记忆?那她如今是想起来了?
想起来一些,但不完全,府医瞧过她的身子,失忆症源自心结,急不得,急了伤身子。
皇后闻言,不禁潸然泪下。
可怜的孩子,当年她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就遭遇如此劫难如今看来,你与平儿真是命定的姻缘
说着说着却又急切起来,要何时才能见见平儿,还有平儿的孩子,本宫的小孙子,叫墨墨是吧?
孩子和她都好好的,您不要担心,只是如今,还不是相认的时候,而且,儿臣有一事需要与您商量。
楚闻宣将视线投向东面朝阳的窗外,凤宁宫外栽种了象征着中宫地位凤栖梧桐,不知何时起了第一缕秋风,染黄了梧桐叶。
秋日已至,关外的黄沙该要掀起风浪了。
他想着,如果一切顺利,明年春天,她就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落日之前回到梅园,丫鬟婆子们都打趣道,近来姑娘又捣鼓起了种树。
她性子温和活泼,还有些小女孩的心性,爱和丫鬟们玩闹在一处,不像主仆,倒像姐妹。
楚闻宣笑了笑,转身去后头寻她。
梅园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可爱的身影,将这世间万物都变得柔和了。
丫鬟们扶着那棵小小的梅树苗,她提着铁锹,不要人帮忙,奋力铲起土堆,覆在梅树苗下堆起的小土丘,孩子在一旁给树苗浇水,勤快地很。
楚闻宣想着,她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能提得动那把铁锹的?明明在床上没两下子就喊这酸那疼的。
果真是小女孩,要撒娇,要人宠着的。
娘亲,冬天的时候小梅就能开花了吗?墨墨兴致勃勃地看着以珍,小梅是方才他给小树苗取的名字。
唔应该还不能吧,小梅还太小了,还得再长两年才能开花呢,要墨墨每天浇水施肥,再经历过寒冬,小梅才能开出漂亮的花来,就像墨墨习字,要一天不落地练习,就算是冬天也不能偷懒,这样才能写出来漂亮的字。
噢墨墨似懂非懂。
楚闻宣心道,她真是个通透的人儿,孩子还小,未经一番彻骨寒,哪得梅花扑鼻的道理或许还不能理解,但她很耐心,也很聪慧,用孩子能够理解的方式去教导,从不生嚼硬塞给孩子。
幼时听闻兰若小姨与姨父之间是如何恩爱,想必教导孩子也是十分用心的,才能养得出她这般灵秀的女子。
以珍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余光里瞧见了男人的身影,她朝他挥手,喊他阿宣,又指了指小树苗,似乎在向他炫耀自己的劳动成果,眼眸里神采奕奕的光比余晖还要动人,楚闻宣想着,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天午后,她这般明媚的笑容。
夜里他又要得狠了,压着她的身子,来来回回三次了,都还停不下来。
那根不知疲倦的粗壮rou棍在柔软的小xue里反复插入抽出,磨得xue口处的嫩rou红肿充血,却又越发紧地箍住他,让他怎么cao弄都有劲儿。
嗯啊啊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断断续续地媚叫,半睁着的眼睛里没有聚焦,只含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又纯情又媚态。
身上还淌着他射的Jing水,连双ru上也缀着白浊Jingye,他不射进xue里,就非要弄得她浑身都是他的印记。
嗯唔疼她受了他一记深顶,娇嫩的子宫口被撞开,艰难地容纳着他粗硕分身的进入。
她拧着细眉,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绷紧,忍着那细微的痛楚,渐渐被填满的饱胀感取代。
他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前端插进子宫里,甚至触到了宫壁,把她小腹插得突起来一块可怖的形状。
他低头,看着她肚皮上勾勒出他rou棒的形状,很恶劣地用手去摁,外头的施压导致里头容纳着rou棒的子宫敏感收缩,夹得他几乎要泄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