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扑哧的caoxue声中突然多了一点不同的声音,滴滴答答,逐渐由细微变得清晰而密集。
楚闻宣捞起她的身子一瞧,声音陡然变得沙哑得吓人,涨nai了?宝贝。
那挺翘的小nai头颜色已经变得更深了,梅红色的,尖尖缀着一颗淡黄色的水珠。
他挺腰动一动,那颗水珠就颤巍巍地掉下,溅落在被褥上,把被褥弄shi一片,nai头的小孔里还有源源不断的ru汁溢出来,好像他cao入得重些,nai水就涨出来更多。
呜呜呜你不要看以珍羞死,脸颊涨红,扯掉蒙住眼睛的布条,低头一看自己两只ru上都溢出了nai水,尴尬地用手捂住胸口躲开他的视线。
呜呜呜她才六个月,怎么就有nai了?明明怀墨墨时都不是这样的,是快到生产那个月才有的,怪不得她刚刚总觉得胸口涨涨的,原来是有nai了,早知道就不和他这样了
以珍又要哭出来了,孕中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她觉得自己涨nai的样子肯定不好看,他看到了会不会嫌弃?
没关系的,宝贝最好看了,别哭,让爷瞧瞧。殊不知楚闻宣早就幻想过她喷nai的样子,如今亲眼看见,简直要勾了他的魂,哪里会觉得她不好看。
他哄着拿开她的手,两只滚圆的nai子软软地跳动两下,她胸前已经被nai水弄shi了,他手掌握住一只nai子,稍微用力收紧,噗嗤一声,一道ru汁喷射了出来,把前面的薄纱帷帐打shi了,浓香的nai味弥散在空气中。
楚闻宣眼睛都看直了。
唔痛,不要捏。以珍痛呼,初ru虽然来了,但还不算通畅,他手上没轻没重,把她捏疼了。
楚闻宣连声应好,指尖在nai头一圈打转,轻轻拨弄,不一会儿他的手指上就已经沾满了nai水。
他点了点挺立的nai头,问她还疼不疼,以珍红着脸撇开眼睛不看他,闷声闷气地回答他:不疼有点涨涨的。
是不是吸出来就不涨了?
应该是吧
以珍抱着肚子缩在床头,后腰下是被他垫着的两个软枕,把她的胸脯垫得高高的挺起,一颗脑袋埋在她的胸前,间或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听得她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她难为情地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胸口被他吸得微微发麻,而另一只刚被吸完的nai子已经又开始渗出ru汁了,她赶紧用手摁住,不想他在吸。
你轻点
啵唧一声,楚闻宣松开嘴,布满晶莹水ye的nai子颤悠悠地弹动了两下,nai头已经被吸得深红色,肿大了一圈,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不过刺激了两下,就又有源源不绝的nai水溢出来。
吸通了初ru,ru汁渐渐变成了nai白色,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珍珠,从ru头中间的小孔冒出来,顺着高耸如小山丘般的nai子,滑落到ru沟中间,而另一边虽然被她捂着,可依旧有汁水从她指缝中渗出。
宝贝nai好多啊
他的声音已经暗哑到不行,也不管那多得吸不完的ru汁,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拨弄了两下chaoshi的xue口,撑开两片肥厚的Yin唇,看见中间那个小孔一缩一缩地流着yIn水,简直和她的nai一样多,扶着Yinjing对准,抵着外Yin滑动两下,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嗯啊以珍仰着头轻哼一声,开始承接他如chao水翻涌般的律动。
他没有入得很深,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但他清楚她小xue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即使不用尽全力,也能每一下都Jing准地戳弄到令她骤然失神的地方。
孩子在你肚子里乖吗?他双臂撑在她上方,看她的眼神温柔似水。
嗯挺乖的。
男孩还是女孩?
以珍心里轻轻地撞了一下,你会不会只喜欢女孩?
楚闻宣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会?你生的都喜欢,只不过女孩更好些,可以凑一个好字不是
说到这,当爹的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去看过儿子,心里略有些愧疚地问候了儿子:墨墨呢?墨墨乖吗?
以珍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抱怨他对儿子的忽视,我家墨墨当然乖。
莫说当娘的心里对自己的孩子感到自豪,墨墨确实是比同龄的小孩都懂事些。
楚闻宣笑着,温柔地亲亲她的额头,毫不在意她说我家你家这些话来刺激他,毕竟孩子的娘都是他的人了,还害怕孩子会跑了不成?
墨墨的生辰快到了吧。他依着三年前和她初遇的时间,也能大概推算出墨墨出生的月份,心里有了些打算。
嗯,墨墨是三月初三生的。
上巳节?
嗯以珍脸红红地躲开他的目光。
当年墨墨出生时,给她接生的邻居家沈婆婆就说:三月三,轩辕生,你这一胎是天降司命神,以后必定大富大贵!
以珍不太懂这些,只当婆婆是说些好听话来逗她开心的。
也不知道楚闻宣懂不懂这些,只听他念叨了一句:挺好的,就低头吃她的嘴,动得更卖力些。
以珍很快便在快感叠加中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