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爭結束之後,我就要回老家結婚了。」李雨薇喃喃自語。
但無論如何,他要做個了斷。
「因為是最後一天就有些放肆了,您不喜歡嗎?」夏紫昀有些委屈地回答道。
不如說,他們三個更會如此。
他想要努力演出逐漸恢復記憶的模樣,但只要他心裡稍微有這個想法,那位「西園寺未知子」小姐總是會帶著自帶的音樂登場,替他看診言外之意非常明確,敢玩點別的花樣我們就弄死你,你不在意自己的話就弄死她們。
他按下電梯,走到房間門前,按了電鈴。
「所以要進入最終環節了?」她說。
李雨薇長嘆了一口氣。
「真巧,這場戰爭結束之後我也要回老家離婚了呢。」夏紫昀笑著說。
即使是那三個人也是如此?
「這種話請發自內心表達出自己的洩氣好嗎?能不能把妳的笑容偷偷藏好不,能不能不要繼續偷笑了?這樣真的不對。」
「沒辦法嘛,照片影片都給妳看了,他的前列腺液都已經流成那樣了還是推開我跑去廁所尻了兩發才出來,這真的不能怪我。」
他花了兩三根菸整理情緒,思考著看完花火大會之後自己該從何開口。
他不管她們到底為什麼要編織出這樣一個「設定」,他也知道自己那所謂的「底限」根本可笑,那根本就只是為了自我滿足,為了讓自己身上的負罪感沒那麼嚴重。
他享受著這一切,但自己的心卻也持續被撕扯,接近破碎。
他非常自然地扯過夏紫昀的頭髮要她解釋。
這一切都很奇怪。
藍玉成完全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答案是是的,同時也是不是。
在他「失憶」之後的復健期實在是過於奢侈,一天李雨薇相陪、一天夏紫昀相伴,雖然說這樣高強度的相處的確是痛並快樂著,而且很明顯是快樂的部分佔了上風,但自己真的可以這樣毫無自覺地接受這一切溫柔的對待嗎?自己應該要理所當然地沉溺於溫柔鄉嗎?
「在這裡上出來。」
雖然這幾天也有過幾次三人一同出遊,但他在那時候都特別老實聽話,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藍玉成隱約對兩女的默契感到有些不正常,但他這個年紀即使腦袋再怎麼精明小弟也永遠先他一步舉起,在最近的距離同時享受這種視覺嗅覺的官能體驗頓時讓他進入野獸模式。
進到這家飯店的時候他差點再次驚呼「原來格雷都是真的!」但看到不起眼的小角落有著一條家的家徽之後隨即釋然好吧,格雷都是真的,只是這個世界的格雷他媽的是個剛上高中的小女孩,然後她的主人是個拯救世界失敗之後一天到晚想自殺的沒人氣作家。
雖然兩女早已清潔過,但這並不妨礙她們想要再進行一次表演。
藍玉成找了個藉口留在大廳抽菸,讓兩女先上去房間。
他手上拿著一瓶咖啡牛奶,出發前那個人突然出現遞過來的,他看封口很嚴實再加上自己確實很喜歡咖啡牛奶便沒有多想,此刻正在一口菸一口牛奶,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萬物和諧。
浴室很大,大到讓人覺得荒謬的程度,即使三人都在浴室也完全不覺得擁擠。藍玉成小心翼翼地將溫水注入她們的屁眼,一左一右,直到兩個人都達到極限為止。
李雨薇有些猶豫,但看到旁邊的夏紫昀神情自然地準備將溫水排出她便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停下兩個人趴在浴室的軟墊上
應門的是兩隻呈現迎賓坐姿的母狗。
在花火大會之後。
自己的身體狀態跟心理控制似乎也出了一點問題,他感覺自己比平常還要狂躁一些但當他出神的時候,兩女似乎是害怕他生氣各自努力用自己的身體部位討好他,當那碩大的胸部在自己手臂上磨蹭時、當李雨薇像隻小狗把他的腳趾全部舔乾淨時,他心中有了一個結論。
「我沒招了。」
他正煩惱著晚上該如何開口陷入稍微出神的狀態,但兩個女生卻沒有給他出神的機會,在把門關上後極其默契地替他將衣褲退去,然後兩具赤裸的身軀就這樣纏了上來。
身為觀光客的時候吃飯會比較大方,也莫名地比較能夠容忍排隊之類的事情,平常約束自己的條條項項也會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樣。
「畢竟時間算算也差不多了不是?明天天氣晴朗著呢。」夏紫昀說。
就最後一次的放肆吧。
即使罪孽盡歸吾身十分可笑,但他真的做不出其他的決定了
這飯店位置是特殊的,所以他們可以免去琵琶湖花火大會最痛苦的人擠人環節,在四點左右抵達飯店然後等待夜晚到來就行了,非常輕鬆。
他非常自然地要李雨薇蹲下來舔他的腳。
李雨薇無奈地翻開了手機確認天氣,而顯示的結果如同夏紫昀所說還有自己先前確認的一樣,明天是個再好不過的天氣。而那個人也早就替他們做好了一切準備,訂好了房間,準備好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