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嘉木负手望着窗外,从他宫殿案边的红木雕花窗看出去,远处就是那片枯草杂生的冷宫。
他身后跪着一人,说是沈婵的原本的暗卫,唤阿昭,此次前来是因为得知南鸢国的队伍中被北辰慕泽混进去了一个细作,可能会危及沈婵的性命。
北辰嘉木现在完全不是在沈婵面前时哭唧唧的模样,双目深邃,神色深沉,望着夜色时,鸳鸯眼的深处似汪洋大海,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他被带到沈婵身边的时候已经年纪不小了,自然也懂得自己母妃的死与她有一定关系。
皇后缺一个孩子,他又是当时后宫中唯一一个没有娘家势力的皇子,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为了不让皇后娘娘膈应,只能去母留子。
这些年他表面上一副乖巧弱小的模样,实际上对于当年害死他母妃的人,他一个都没有,也不会放过。
至于她北辰嘉木不知道自己想怎么对她,他心里明了,事情与她无关。
因此只是设计让他父皇厌弃了她,想让她在冷宫里也体会一下他母妃当年的感受而已,可惜看她日渐虚弱的样子,他却心软了。
三年了,也罢,放她走吧。
他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唇。这本来是那个女人对他表达亲密的一个方式,却没想到几年未见,她自己倒是忘了。
他垂眸,自嘲的笑了笑,你所言可有虚假?北辰嘉木垂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是个天生练武的好苗子。
天地可鉴。
既然你如此放不下母后,北辰嘉木淡淡道,不若跟着她一起走?
属下不敢。
他一挑眉,不敢而不是不愿么。
那人垂着头,没有说话。北辰嘉木思虑了瞬,他早就看出这个暗卫对沈婵怀有莫名的情愫,如今他在南鸢国那边倒是还缺个探子。
你可以跟着她,其他问题我会解决。不过,我还有两件事需要托你办。
马车前。
母后可在里面?
嘉木?沈婵在努力了许久后,终于把自己的手从毯子里救了出来,她揭开帘子,马车外站着的正是穿着墨色常服的北辰嘉木。
母后。北辰嘉木的鸳鸯异色眼眸在夜色中闪了闪,沈婵动了动身子,试图让宋予言把自己放开。
他却睫毛低垂,毫不在意自己现在卑微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沈婵只好光露出一个脑袋在马车外面,以免让嘉木看到车内的景象。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经过刚刚的一遭,眼下她脸上烧的厉害,红霞满面,发髻凌乱,让人见了便感垂涎欲滴。
北辰嘉木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他极缓慢的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自己此时的感受。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母后,我把阿昭给您带来了,母后将他带上吧?
阿昭?沈婵想了想,好像是一直跟着自己的一个暗卫,问题上他应该也是隶属于北辰皇宫的啊,又怎么会
不用了吧沈婵有些头疼,南鸢国那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她自己估计都自身难保。
啊,可是儿臣刚刚看到有个车夫模样的人跑了,眼下已经不见踪影了,如果母后不带上阿昭,谁来给母后驾车呢?
北辰嘉木眼睛里满是无辜。
沈婵无语了瞬,跑了?
她皱眉看了北辰嘉木一会,那便带上他吧,只是她认真的看向旁边带着面具抱臂的暗卫,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南鸢国吗?
带着冰冷面具的暗卫似是怔愣了瞬,他在刀口上舔血多年,存在就像是得权者手中的一把刀,从来没人问过他的意见,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他的意见。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嘶哑,属下愿为娘娘效劳。
沈婵此时却无暇顾及他,只因为车内被忽视已久那人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她就知道这男人乖巧不出声准是在憋着坏心思。
宋予言修长坚韧的指尖正极有技巧的按揉着因为刚被暖热而红润的足底xue位。
力道有些重,沈婵面上的神色不禁有些难忍,那人的手缓缓的抚摸向上,按捏着她的小腿,舒缓着筋骨。
那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得继续动身了。沈婵手抓着帘子,努力控制着想要呻yin的欲望。
她想要缩回车内去阻止宋予言,但是车外的嘉木却不容她就这么离开,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身子也整个贴近。
母后,您,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的拉着她的手,眼里泛着离别不舍的泪光,在夜光下晶莹的好像星星。
而车内沈婵大腿已经被微微掰开,她整个忍爬伏在塌上,宋予言的手已经一路附着到了她的大腿上,手指像拨弄古琴弦一般在她腿上捏揉弹弄。
裙边被他整个掀到了腰间,坠着的银铃清脆的响了几声,随后归于平静。
车外的北辰嘉木隔的那么近,自然也听到了悦耳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