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做吗?
成素怔了怔:做什么?
付长川爬上床,搂住成素:今天早上答应你的,今晚帮你
成素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做爱。
成素抱着缠着绷带的手对着付长川晃了晃: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做
成素的原意是拒绝,结果付长川却理解成了她担心碰到手,于是他说:不会碰到你的手。
万一呢?很疼的,我不要。成素被子一卷,躺了下去。
付长川按熄了房间吊顶上的灯,也跟着躺了下去,只留下床头两盏小小的nai黄色的夜灯。屋里的光线暗下,付长川俯身过来搂住成素的腰,体温相贴的瞬间点燃了暧昧的气氛。
成素将被子拉到下巴,躲进被子里问道:干嘛?
付长川拉着成素受伤的那只手搭在他的脖子,然后探手进被子里抚摸着她的腰间。手掌心温温热热的,罩在她腰间小幅度地摸蹭。
成素半搂着他的脖子,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下半身已经贴到了一起,成素踩了踩他的小腿,小声咕哝道:我说了不要
付长川的手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滑到她的tun上轻揉,压着声音低声问道:真的不要?
付长川觉得她是在口是心非,毕竟前两天缠着他要做的人是她。
这人身上像是有磁性一般,成素勾住了付长川的肩颈,贴了过去,嘴上却说着:不要。
昏暗的环境和热烘烘的被窝让男女荷尔蒙兴奋萦绕,付长川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在她的鼻尖蒸腾。当付长川亲上成素时,成素根本没有推开。
两人躲在被窝里像是藏进了一个小世界,身体的紧密贴合让两人像是融为一体。成素暂时忘了伤痛,忘了烦忧,她投入进付长川给的温柔。
两人亲了很久。
只是亲吻。
吞咽着津ye,含吮着唇舌,成素鼻息间全是付长川的味道。成素受伤的手放在付长川的脑后,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头发。
她很喜欢亲吻,每次付长川亲她时她都有一股隐秘的欢欣,心底深埋的不知何物在不停地拱动,像是想要破土而出。但是成素害怕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要放出的是什么东西,她更怕放出来后她就失去控制权,再也关不回去了。
成素气喘吁吁地退开,两唇分离时拉出了一条银丝。成素双眼迷离地望着付长川,眼底泛着一丝迷茫。
如果可以一直接吻就好了,多巴胺让她忘记一切。
被子底下的大手掀开了她的睡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搭在他身上。
成素打了个颤,付长川的手覆在她的腿心上,隔着内裤轻轻拨弄了几下。
成素忍不住地轻喘,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哼唧的声音。
付长川一只手搂到成素背后,托着她的脊背按向自己。两人面对面地拥吻,下身相抵磨蹭着。
成素渐渐感觉到他底下的热度与膨胀,他稍稍一顶胯,便能撞到她的腿心。
唔
付长川的手指钻进了内裤里,开始不停地开拓。成素跨压在他身上的腿时不时地紧绷踢腿,将被子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
成素神思迷离,她迷朦间睁开双眼,昏暗中看着付长川的脸庞。他脸部线条利落,五官立体硬朗,他是她这二十几年来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她突然想起来那年冬天,她还在Y国留学,付长川在一个雪天出现在她的学校里,他不远千里找到她,问她:你能和我结婚吗?
他立在雪中,扑扑簌簌的白雪落在他的深色大衣上,他的黑色头发上,挂在他的睫毛上。
那时飞雪突然大了起来,迷了成素的眼,也迷了成素的心,她差一点就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每每成素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怎么就有冲动答应嫁给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人呢。
可能就是因为这张脸吧。
成素描画他的耳后,侧脸,下巴,和鼻梁,指尖如轻羽一般抚过。
这时,付长川抬手抓住了成素乱动的手。
别乱动。
付长川握着那只受伤的手放在嘴边碰了一下,他吻在成素的指尖上。瞬间,成素如遭电击一般浑身都没了劲儿。她贴着付长川,由着他剥下她的内裤,手指越钻越深,xue口逐渐软下乖顺地含着他。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体内作乱,轻而易举地摸到她的敏感点。他赤裸的上半身烫得要命,成素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熊,热得浑身冒汗,但是又舒服得不想撒手。
呃付长川成素猛地揪住付长川后脑勺的头发,呻yin着,喊他的名字。她拥住了付长川,躲进了他的怀里。
叫我什么?付长川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含舔着,不满她这样喊他,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里里外外都被他逗弄个遍。
老公老公!成素被架到付长川腰胯上的腿勾紧了他,玲珑的脚趾蜷了起来,有些承受不住蹬起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