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黝黑皮肤与蓬勃的肌肉无不昭示他曾搏击过海上最可怖的惊涛骇浪,没有任何威胁能搅动他坚韧的神经。
光着屁股的少年雇主跨坐在保镖头子壮硕的大腿上,下体湿泞泞的,钟会因请求没有被允准而愈加挫败,主动向前挪了挪,身前半硬的玉茎贴上男人鼓得惊人的裤裆,下意识地蹭了蹭。
衬衫扣在发狠揍人时爆开,露出里头老派的白色汗衫,浓密的胸毛从锁骨下延伸进汗衫里,雄壮的胸肌把面料撑得透明,发硬的乳头隔着薄棉清晰地透出来,钟会眼梢向上一扫,不顾廉耻地俯首,像只饥饿的奶狗迫不及待地想吮吸奶水般,隔着汗衫吸住男人深色的乳头。
邓艾终于发出一声低喘,大手抚上少年的发丝,钟会讨赏似的抬起眼,相当满意男人脸上浮起的几丝情欲,仿佛自己赢了这场比赛重新掌控全局,几乎忘了自己是在下贱放荡地替对方吮吸奶头。
没用力下的胸肌是很有弹性,钟会的鼻子被鼓胀的肌肉塞满,男人的体味有些重,汗味混合雄麝的味道,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像春药般蹿进他的大脑,让他不顾廉耻地探到另一侧啃咬男人另一个乳头。
汗衫的布料吸收了男人的汗液,小嘴贪婪地吸住整片乳晕,灵巧地舌尖在突出的乳粒上打圈挑弄,将咸腥味吮进嘴里,钟会想报复似的咬下去,把那硬挺的乳头咬碎,可总归惧怕挨揍,毕竟屁股上还疼得火烧火燎的。
胸前的布料早被口水泅湿,隔着布料的刺激如隔靴搔痒,爽快却总达不到点上,邓艾有力的胳膊死死箍着他的腰,一手终于解开束缚少年双臂的皮带,在空中打了个对折,顺势抽打在依旧光裸的圆臀上,咬着他的耳尖问:
“为什么想让我干你?”
钟会顾不上回答,伤上加伤的臀肉如被火蛇燎过,屁股直往男人胯下挨,柔嫩的女阴磨防水粗糙的布料上很不舒服,被揍疼的哀吟还没发出,就泻出了一声淫叫。
耳尖像过电似的窜出电流,钟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一秒就被仰摁在座椅上,邓艾放平后座椅背,整个人压了上来,盯着男孩的眼睛命令道:“掏出来。”
钟会平日最不喜被命令,脸上转瞬即逝地闪过叛逆,旋即屈服于男人强烈的雄性气场,星月般的眸子往他胯下望去,两只带着捆绑红痕的胳膊探过去,相互配合着打开前裆的按扣,邓艾巨大的男根就这样露了出来。
裤裆的开口不大,过长的鸡巴只露出中段,钟会养尊处优的白手从开口伸进去,一把握住那根坚硬烫手的家伙拽出来,邓艾深紫色青筋突兀的大鸡巴终于被释放出来,在空中跃跃欲试地弹跳。
“掰开你的屄。”邓艾简短地下令。
“邓艾,注意你的态度。”钟会不适应这样粗俗的用语,不自在地蹙起眉心,试图在挨肏时也要占据主导。
“钟少爷,请您掰开自己的屄。”
男人的黑脸似乎泛了点红,可却并不妨碍他这样板着面孔说下流戏谑的话,沉而粗哑的声音一如往常地恭谨。
钟会觉得自己因为这一声命令就快要泄了,忿忿地假意要提起裤腰,邓艾的大手便先一步把他裤子扯下,
布料撕裂的声音,钟少爷比常人几个月工资还要昂贵的裤子被扯裂了,像块破布似的丢在脚下。
“你..!..”
邓艾没再做下一步语言指示,他知道钟会不听,粗鲁地将两条大腿掰到最大限度,露出婴儿般奶白色的腿内皮肤。
钟会感到一阵韧带撕裂的疼痛,屁股被打肿的肉也被挤压到刺痛不堪,下体的女穴被迫跟着大腿一起张开,微凉的空气涌进湿热的秘地,让他狠狠打了个战栗。
“我的腿要折了...”钟会说,眉间难受地皱着,又有点不耐烦的感觉。
邓艾没有理会,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少年那处不该出现却又极其和谐的女穴上,强制分开的两瓣阴唇十分肥美,中间的裂口被淫水泡得滑嫩,红粉翻开的小阴唇像朵绽放的小花,用花心引诱鸡巴的深入。
这男人明明粗旷得像个暴戾的猎户,却总是表现得忠厚隐忍....
“邓叔喜欢么?”钟会尽量显得游刃有余,像炫耀心爱玩具的孩子,满意地看那张逐渐被情欲占领的粗旷面庞。
小臂般粗长的鸡巴已经抵在屄口,把两瓣水汪汪的馒头撑得很开,邓艾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蛋大的龟头撑开湿滑的小阴唇,就着淫液塞了进去。
“呃呜!”
鸡巴肏入和指奸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男人的阳物太大,弹性十足的阴道口几乎被撑成薄膜,少年被制住七寸般瞪大眼睛,下意识支起上身,正好看到那根狰狞肉棒捅进自己穴口。
小阴唇里头竟还包着水,彻底没入的龟头瞬间被温热的浓汁包裹,撞出吧唧的黏腻水声,邓艾倒吸一口气,握住那截细腰,狠狠捣了进去。
“啊!!”
未经开拓的处子地虽然濡湿绵软,却紧致得像未吹开的气球,这下被粗壮的鸡巴毫无预热地直直肏入,撕裂与饱胀感同时袭来,叫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