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只露出档下的鸡巴肏干他,地位与其说是孩子的父亲,更像是个真枪实弹的性玩具。
也许是天生独特的生理构造,钟会的体温比更像女性,比普通男子要低一些,冬日里也常有手脚冰凉的毛病,哪怕在孕期也没有改变多少,男人的体温却格外高,身后像贴上了块烧热的铁板,钟会觉得自己就快被融合了,愈发想要痴缠在他身上。
两人是第一次赤身裸体相对,坦诚的交合将一切地位悬殊都抛在脑后,他们就是一对最原始的人类,被彼此最具诱惑力的肉体吸引,作出灵肉之所向的结合交欢。
邓艾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头顶,大手轻而易举抬起他的腿,阴茎从后头重新捣进被肏熟肏软的小屄,自阴道至心灵的充盈感席卷而来。
这一刻,他格外依恋身后的男人。
“叔叔...”钟会迷蒙地唤了声,奶气得像只小羊羔。
鸡巴在泡满春水的淫穴中再次律动,出溜溜的水声与阴囊大力拍打臀瓣的声音竟然极富节奏,一侧肚子有床榻支撑轻松多了,后入式的做爱让穴道格外放松,依恋地绞紧吮吸在他身体中注入生命的阳具,坦然地接受一阵阵快感的侵袭。
女穴中的软肉塌着,一下下被肉棒强硬地撑开碾平,撞进花芯,甚至肏开保护着新生命的宫颈,钟会产生了一种虚无的、被肏进子宫的错觉,鸡巴在孕育生命的器官里搅弄,和子宫里的孩子互动,单是想到这样的性交竟然被宝宝以最直观的方式见证,钟会就已经羞耻到流水。
鸡巴突然变得狂暴起来,连续几下抽插狠戾地肏进阴穴,侧开的大腿间,象征着男性最蓬勃力量的阳物在花唇里快速进出,邓艾壮腰像按上动力最强劲的马达,把被肏到深红的屄肉带出,再狠狠撞回,两瓣花唇痴恋地包着那根粗壮的肉柱体,邀请它在自己的秘地花蕊抓出更多的蜜汁。
“呃啊....太深了!...唔...不行....”
孕期的淫肉更敏感了,鸡巴一肏进去就像压海绵似的出水,钟会再次感到肚子里的孩子调皮地蹬踹起来,惊得大叫,却被男人嫌吵闹,竟把三指插进他的嘴里,粗鲁地侵犯口腔,把嘴角扯开,让小嘴像女穴一样骚得流水。
男人的指间犹带钟会自己射出的精液,微微咸腥的蛋白质味道从味蕾传到大脑,钟会的阴道毫无预兆地抽搐,显然又要被肏到高潮,邓艾忽然翻身躺平,将少年顺势抱到肚子上坐着,像摆弄性爱娃娃一样,将他以体内的鸡巴为轴心旋了半圈,面对面看他被肏的样子。
一直放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姿势的变化而戳到不同的角度,将最深处的淫肉碾了一圈,最后坐进最深处,挤压到饱涨羊水的子宫,把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肏得深到他想吐。
“啊!...不行!...太深...太刺激了....”
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席卷全身,钟会爽得要向后倒去,被男人一把握住腰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由下至上狠辣地肏弄,让绞紧的淫肉紧紧将鸡巴咬住,自体内最深处涌出一大股热烘烘的淫汁,漫溢整个穴道,再从严丝合缝的屄口渗出。
透过薄帘铺洒的温柔阳光下,少年被肏到泪汪汪的,眼角红得可怜,精巧的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红唇微张泻出喘息,美妙的身体如白玉圣象般圣洁,可一旦向下看,他却跨坐在个黑壮的身体上,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更多的透白汁液从鸡巴没入之处流出,把男人的阴毛黏在下腹上,硕大的囊袋被浇得湿淋淋的。
“还要不要?”邓艾问他。
“叔叔不是...还没射么...”
钟会抬起眼皮,慢慢地撑住男人的肚子,不太灵活地撑起屁股想把鸡巴从体内退出来,却一个脱力又坐了回去,屁股肉一瞬间向外溢开,摊在男人坚实的身体上,荡出色情的涟漪。
邓艾的大手分别托起两瓣屁股,鸡巴离开淫穴时像拔开软塞般发出“啵”的声音,淫水开闸淌下,钟会大腿根湿的发亮,把男人的鸡巴浇得像淋了蜜汁,顺着阴囊往下滑。
他的腿仍在因高潮的余韵打颤,一手却卖力撑住男人的肚子,把握他的鸡巴,将身后未被光临的后穴往仍旧昂扬的鸡巴上套,像个急于留住顾客的妓女。
邓艾这就明白了,在龟肉感到探进那微微凹陷的穴口,猛然将人大力摁下,连事先的开拓都不做,狠狠将阴茎肏入更为紧致的后穴。
“啊!!出去!”
鸡巴一口气便插入了一半,身后蓦然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钟会惨叫,奋力想要出来,却被男人牢牢握住胯部躲不开。
“不说想要么,放松就不会受伤了。”邓艾语气平常地安慰他,大手握着他那仍有些瘦削的胯骨,迫他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让褶皱的肠道渐渐适应被肏开的刺激。
肛门已经被淫水泡得极软,似乎也在配合未来的生产般变得更适合肏干,钟会恨恨地瞪着过于粗暴的男人,却在鸡巴逐渐地深入中感到快乐,肠液从褶皱的肠壁中泌出,肏屁眼都能很快被肏湿的事实,让钟会羞耻到后脊背都阵阵发烫,身前已经泄过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