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孩子的父亲。”邓艾的回答无懈可击,将相形之下格外弱小的小孕夫从沙发上抱起,托着光裸发烫的屁股,往卧室走去:“您说不吃,我就不打了。”
“不想挨打了?”邓艾戳穿他的把戏,反手抓住两团肿热的圆臀,将两瓣屁股当成发泄球般在掌中大力把玩,红肿的臀肉从黝黑的大手指间溢出,看起来相当残忍。
双手被两手交叠反剪在背,强健的手臂紧紧箍住弱小的身体,钟会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蓬勃的肌肉轮廓。他肚子已经明显的突起,总担心被压着,邓艾倒是体贴,在二人间留了小小的间隙,将垂软的衣料在后腰堆了几个衣褶,大半个红屁股在空气中颤巍巍,让人不寒而栗的坚硬表面重新贴了上来。
钟会食指侧本还有处握笔结的薄茧,然而怀孕五个月来笔墨不沾的生活,让那处茧子也消下了,嫩手就将自己的乳房抓了个满掌,细白的小拳蜷起揉捏,钟会疼惜自己,对自己动作轻柔,邓艾仍能看到那团软肉正含羞带臊地透过衣料,从指缝间溢出,雾蒙蒙地勾引人。
“你还有完没完了!”冷硬的表面触到发烫的红肉,钟会狠狠打了个激灵,顿时大窘地吼道。
邓艾早习惯了他的骄横,温厚地容忍他的性子,只是在一日日看着少爷小腹隆起,胸部也逐渐鼓胀出诱人的弧度后,多了些道不明的霸道,总想将他羔羊似的圈养在怀里,每日喂上最丰美新鲜的草料。
“!!”
邓艾低头到了他一眼,见那脸蛋上挂着泪珠,用拇指给他揩去,粗糙的指腹擦得颧骨靠下的小脸皮肤泛起了粉色。
大密度的硬质木面跟巴掌绝不是一个滋味,表皮的刺辣火烧火燎地往最深处的肉里钻,钟会大叫一声,瞬间向后捂住屁股跪坐到腿上,重心不稳差点向后倒去,被男人的壮臂一把揽回来。
“继续啃。”邓艾粗哑地命令,将他的脑袋压回另一边颈窝,大手继续掰弄他的屁股,十指相对将臀瓣扯到最大,粉润的后穴像花蕊般从红臀间绽开,水蜜桃似的饱满阴阜被掰开一条裂缝,透出里头鲜红水润的屄肉,开合又闭起地反复被玩弄,像卖力研磨珍珠的蚌肉。
钟会屁股撒娇般向后翘了翘,想要够男人的手指探进来,可那几根如农夫般粗粝的手指却不解风情,只是在抓揉间不时蹭到臀缝里的嫩肉,都不愿多加抚慰一下。那感觉就像轻飘飘的羽毛搔着脚心,把你的欲望撩拨起来却暧昧地原地打转。
“还吃么?”邓艾将人抱着坐到床上,迫他在自己岔开的两腿间跪好,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把质地精良的木发刷,轻轻在薄肿的臀肉上点了点。
“没轻没重。”钟会拧起眉头又抱怨,差点忘了自己还光着被保镖先生揍红的屁股。
钟会蹙着眉,看起来的确是难受极了的模样,他没意识到乳头前的布料竟然湿了小小一块,
股殷红一片,臀侧还挂着鲜明叠加的指印,邓艾最后一巴掌直接盖在这肿得微微发硬的臀肉上,语气平静地问他。
“你有...有什么资格管我!呜...”怀孕还得被摁着打屁股,钟会羞耻感爆表,色厉内荏地哭着叫嚣。
进入孕五月,钟会不仅开始感到胎动,胸部更是在孕激素的刺激下不时发胀,乳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乳晕也像晕染的水墨般散开,颜色从过去少年的粉色变为如今的少妇般带粉的浅棕色。
男人宽阔坚实的怀抱似能容纳一切,钟会几乎是撞进那结实鼓胀的胸肌里,粗壮的臂膀环绕,强烈的踏实感将自己包裹,一时间竟软了下来,无甚底气地喏喏道:“只是吃些薯片罢了,你倒把自己真当回事...”
适合孕夫穿着的T恤领口很大,大半个玉白的肩膀都露在外头,衣冠不整的钟会像个意外怀上客人孩子的赋闲妓女,天生的淫荡让他孕期仍旧忘不了继续做生意,试图通过揉搓自己的奶子来勾引老实巴交的农民工客人。
柔软的双唇难分难舍地贴着,嘬奶似的把肉吸进嘴里,灵巧的舌尖谄媚地配合舔舐,酥麻的微弱电流自敏感的颈窝向全身窜去,电得人心窝一阵麻痒。
“叔叔...以后别总打我屁股...”
“啪!”
孕期的下体异常敏感,宫颈比任何时候都更卖力地频繁分泌淫液,好帮助后期的分娩,微凉的空气灌进张开的小阴唇,钻进火热湿软的阴道,让里头愈发感到空虚。
胸口刺麻感又出现了,身上最柔软的衣料都能把乳头磨得酸胀发硬,钟会顾不上伺候对方,一手搭在男人肩上,一手隔着衣料盖上自己如豆蔻少女般初发育的乳房,从左边探到右边,乳头很快收缩挺立起来,将布料微微撑起。
邓艾似乎对打他屁股有别样的执着,钟会浑身僵硬,忽然跪直身子,像与新郎一起玩啃苹果游戏的新娘子,脸蛋凑上男人的青筋突兀的粗壮脖颈,细细的啃咬落在了那略带咸腥的皮肤上。
“叔叔...我这里涨得难受极了...”
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子,落在两瓣臀正中,抽得股间的穴道都跟着一颤,狠狠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