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小心落在男人轮廓刚毅分明的脸上,感到自己的两腿像婴儿般被掰开了。
孕激素的神奇作用让曾经洒落俊美的少爷变得娇柔,大腿内侧的白肉更是嫩得能掐出水,两腿间鼓起的小鲍比孕前更饱满了不少,湿得像泡过糖水的黄桃。
鸡巴抵在两瓣被浸得柔滑的阴唇之间,圆弧的龟头不受控地顺着小花唇滑向阴蒂,鸡巴的主人再次将它摆正想要进入,一个没对准又向下滑到了被浇湿的后穴,粗壮的肉棒将他的两瓣阴唇分得很开,像夹着加大号热狗的面包,冠状沟在褶皱的穴口蹭了几下,钟会打了个战栗。
“唔...快进来...”
钟会蹙眉,有些费劲地撑起上身,小手探寻地找到在他私处徘徊的肉棒,一把握住,往自己微微翕动的小小屄口里带。
少年的手很软,与越高贵的人手越软弱无骨的说法不谋而合,握上鸡巴时男人出了口气,像受到王子垂青的农夫,只要王子拍拍他厚实的肩膀就忍不住发情。
钟会肚子大了视线受阻,有些笨拙的动作反而显得憨态可掬,他纯粹靠身体的感觉,手带着鸡巴,等龟头前段刚撬开小阴唇,邓艾一个挺深就把整个龟头肏了进去,瞬间被软得缠绵的淫肉包裹,发出了喑哑如野兽般的低吼。
钟会的身体微微下滑,要去迎接肏进身体里的鸡巴,孕激素让平时紧致的屄口变得极其柔软包容,为了方便后期分娩,穴肉也变得略微松弛下来。
纵然这样,钟会仍觉得阴道口被撑到了极限,涨得有些发疼,邓艾在小范围耸动壮腰,鸡巴在穴口研磨,一寸一寸向里开拓那软趴趴的淫肉,感受被濡湿绵软的淫肉吞没的快感,像肏进了一团温暖湿润的蚕丝棉里头。
身体逐渐被撑开,钟会的眼睛越睁越大,好像眼睁睁看着自己冷血的杀手刺穿,他低头看,被浑圆孕肚挡住的视线看不到交合之处,只能看到男人阴毛浓密的胯下,草丛中伸出的、仿佛比他腕子还粗的黑紫茎根。
半截鸡巴已经插了进去,阴道口被撑得薄透如膜,细细的水流将阴茎淹没,邓艾没有耐心再逐步推进,不顾对方是个敏感的小孕夫,压住他两根大腿,大力挺身肏了进去。
“呃啊!”
龟头一下便穿刺了花芯,交合的细微缝隙被挤出淫水,鸡巴插入的扑哧水声与少年被扼住咽喉般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粗长的肉棒仿佛捅到了心口,强烈的窒息感让钟会心脏都停了半拍。
“不...!呃呜...你先出去...”
男人已经开始在阴道深处抽插起来,他的阴茎太长,哪怕肏到最深处仍有小截粗壮的根部露在外面,翘起的龟头正好剐蹭到阴道尽头那一处长着凸点的小肉上,肏得少年下腹一阵阵发酸,骚水不断从严丝合缝的性交处流出,滑到后穴处,将身下柔软的褥子泅湿。
待他习惯后,邓艾将他从枕头上拉下来,开始放平了大幅度干他,两条饱满的大白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浇了蜜似的屄如盘中鲜鲍,被食客贪婪无度地享用。
邓艾在肏人时也不展露过多的表情,唇线清晰的唇甚至紧抿着,显得严谨而认真,好像肏他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钟会被压在身下仰头看他,时而对上男人低头凝视自己的目光,仿佛在检验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得到雇主的满意,有没有把雇主肏得足够舒服。
大概是孕期敏感的原因,这让钟会突然有些挫败,他以前从不会产生这样患得患失的妒妇心思,仿佛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这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他想看他失控,为自己小小的动作痴狂而发狠地贯穿自己,却忘了如今孕期的自己根本经不起多少狠肏。
“你怎么...肏我...嗯啊...还委屈了吗...”钟会眼眶发红,看起来有点委屈,握住男人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腕,只能抓住半圈,防止被这只巨兽每一次冲撞撞飞。
邓艾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握住他翘在身前、随着肏干晃悠悠的小肉棒,边肏边替他撸弄,不时在屄上捞点淫水抹上去,让套弄更顺滑。
连续不断的活塞运动已经足够刺激,粗糙的大手摩擦敏感的阴茎更是被捏住了命门,男人的拇指捻在他吐着前列腺液的马眼,稍微施力地摁压,钟会浑身战栗起来,自下腹升起的电流在体内四窜,连指尖都爽到发麻,小肉棒在大手中弹了弹,全盘射在了男人的掌心里。
“嗯啊...不行了...宝宝动得厉害...”
阴茎高潮所带来的痉挛持续了好一会,钟会感到心慌得难受,甚至盖过了对于早泄的羞耻,抱着肚子对邓艾哀哀叫起来。
圆圆的孕肚上果真有个鼓包突起,子宫里的胎儿像在积极参与父母的活动,亢奋地进行运动,邓艾心中微动,眼底多了几分神采,托着他肚子让人侧身躺好,自己同样从身后侧躺着,将人牢牢包裹在怀里,前胸贴后背肉挨着肉,像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
孕早期胎相不稳,他们没有做爱,进入四月后终会让他伺候过自己几次,与其说是“做爱”,更恰当的词语应当是“性交”——邓艾一身整肃地穿着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