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夏演出多年,首次台上重大失误,更荒谬的是,他被人抬到担架上的时候,两腿间全是血污。一时间,后台谣言四起,很快传出陆观夏流产的丑闻。
连同柯明斯在内的很多人都不敢置信,柯明斯甚至觉得陆观夏是个性冷淡,怎么可能怀孕,但很快又想到陆观夏那位富可敌国的未婚夫,陆观夏一个双性,如果想要拿捏住那样的男人,不发生rou体关系大约是不可能。
……
陆观夏伤势太重,顾青柏难得良心,没继续看情人白铭意接下来的表演,跟随救护车到了医院,在被告知陆观夏流产的讯息后,先是震惊,随即而来却是愤怒。
陆观夏居然怀孕了?
一个月了?!
那他为什么没保住?
Cao了他这么久,好不容易怀个孩子却保不住,没用的贱货!
孩子月份不大,但流的仍然不是很干净,陆观夏被送去手术室刮宫,顾青柏恨他没用,流了自己的孩子,连麻醉也不给他用,陆观夏躺在手术台上敞开腿,冰冷的医疗器械毫无感情的捅进子宫,慢慢扩张到最大角度,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陆观夏咬着嘴唇,眼泪都要流尽。
下了手术台之后,陆观夏两条腿疼得叉不开,扶着墙才能走。
顾青柏却嫌他走路慢,不停看腕表指针,十分的不耐烦。
陆观夏被他催促的试着迈大步子,下体一阵撕裂的疼,从内到外,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冰冷尖锐的器材在他子宫内翻搅的异物感,污血混着血rou沿着宫颈汨汨流出……他试着又走了两步,实在走不动了,扶着墙缓缓蹲下来。
顾青柏本来心里就有气,又看他这副娇气装可怜的样子,更想打他。医院毕竟是公共场合,人多眼杂的不好动手,他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上前抱起蹲在地上的陆观夏,快速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顾青柏没了顾忌,就不用再装,男人扯开腰间的皮带对折,抽在身下人娇嫩皮rou上,陆观夏疼得满床打滚,一直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听话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啊啊啊啊好疼。”
卧室内全是噼里啪啦的皮带抽击声,陆观夏一身衣服都被皮带暴力击打划破,雪白的皮rou瘢痕点点,浮起可怕的青淤。
“怀孕了怎么不说?故意的?嗯?”男人一边Cao起皮带狠打,一边逼问,打的陆观夏都要崩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疼,别打了啊啊。”
“不知道?我看你知道的很啊!”
顾青柏摁着陆观夏的腰,剥了他裤子,屁股被迫高高翘起,他刚流完孩子,腿疼得根本分不开,柔软的屁股就被皮带狠狠抽上去,啪的一声响,留下一道白印,很快充血发红,顾青柏下手最狠,陆观夏没挨到十下就疼得受不了,眼泪打shi床单,啊啊啊啊的惨叫求饶,他两条腿软的面条一般,被顾青柏强行分开,粉嫩的bixue就暴露出来,坚韧的皮带敲上去,摩挲两下bi口,陆观夏被吓得抖成了筛子。
“不要,bi好疼,不要打,bi会烂的。”
“分开。”
顾青柏心里有气,最不会心软,也丝毫不顾及他刚做完清宫手术,让他把bi扒开,就这么打他的bi,皮带被男人攥着猛甩,柔韧的牛皮一下下狠狠砸在早已麻木红肿的bixue上,陆观夏哭的已经不成样子,啪啪啪啪的皮rou击打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瘆人。
“我让你不知道!”
“贱东西,不知道安分!”
“怀孕了还敢去跳舞,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贱婊子。”
bi被抽完,乌紫一片,两片bi唇肿得老高,紧紧嘟在一起,又被男人掰开挺着粗长的性器Cao进去,子宫口在手术室被器械扩开,糜烂充血,现在都还微微露出一个小口,性器随便往里面狠狠干几下,便很容易插进去,陆观夏躺在床上,下身已经疼得麻木,他已经不会哭了,只睁大眼睛看着摇晃的大灯,身体被撞的一下一下的耸动,顾青柏低下头,在他满是红痕的胸膛上咬下一排排的牙印。
……
私人医院地下车库,停着一辆黑色豪车,车后座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男人端坐着,冷峻深邃的面孔面无表情,在听到秘书的打听来的消息时才微微皱起眉。
“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男人有些不耐烦,英挺的眉眼皱起,指责秘书的无能。
“陆先生他,他身份特殊,顾青柏看的严,这又是他们家的医院,实在问不出什么。”秘书实在抱歉。
“他住哪个病房,我去看看。”
“出院了。”
“台上那么多血,出院了??开什么玩笑。”
“真的。”
李进荣被兰钊冰冷眼神猛地扫过来时,几乎要抵挡不住,硬着头皮解释道,“陆先生确实不在医院了。”
“院方说已经被顾青柏带走了。”
兰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