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顾青柏从泳池里探出头时,已经快十点钟,他摘了泳镜,抓着栏杆爬上去,接过佣人手里递过的浴巾随手擦两下。
“陆观夏起来没?”他问道。
“少夫人还在床上躺着。”
佣人很有分寸,知道他们婚事将近,陆家顾家联姻已成定局,称呼陆观夏已经用上了少夫人这种词。
“喊他下来。”顾青柏瞥一眼左手腕表,很不高兴,“都几点了。”
“少夫人说他身体不舒服,他——”
佣人还没说完,顾青柏就扔了浴巾,大步朝楼上走了。
陆观夏并非是矫情,他是真的很不舒服,顾青柏上去掀开被子的时候,他几乎蜷成一团,缩在床脚,他是没衣服穿的,屋内光线充沛,他身上青紫淤痕便格外明显。
当然比起他雪白皮rou上那些青紫鞭痕,最严重的还是两腿间的bixue,以及tun缝处的肛xue,还有胸口处的两团nai子,哪怕过了一夜,情况还是狰狞,紫的都要发黑,顾青柏手轻轻碰一下,陆观夏就开始发抖。
“你也太娇气了。”顾青柏向来不喜欢这种娇气的婊子,脸色很难看,抓着手机给医生打电话,然后回浴室冲澡了,等他洗完,医生已经在给陆观夏上药。
上药过程很难熬,陆观夏一直在发抖,叫的也很惨,医生手上攥着蘸着药水的棉签,头上尽是汗,这不是他第一次给陆观夏上药,顾青柏年轻气盛,又是独生子,性格更无法无天些,床上总是没轻没重,次次都要在陆观夏上搞出些伤,这次虽然没打出口子,但皮下出血依旧严重,尤其是伤在这种地方,连走路都不方便。
医生看着这些伤,默默感慨豪门难嫁,这么漂亮的一个双性人,顾青柏是真舍得下这种手。
医生走后,陆观夏疼得自然是下不了床,饭已经做好了,顾青柏端过去喂他吃,顺便继续跟他说婚宴的事情,这些陆观夏是做不了主的,顾青柏说什么他都点头,他也没再听,只是想着跑,之前惦记着学位,一直不敢跑,想着毕业了再筹谋也来得及,毕竟考上顶尖舞蹈学院不容易,这么多年的心血,总不能白费,现在却觉得再不跑命都没了,顾青柏这么打他,哪天他被打死在床上也不奇怪,到时候也没人替他喊冤,说不定他前脚刚被打死,后脚顾青柏就娶了白铭意继续睡他的婚床。
顾青柏,向来是这种薄情寡义的人,陆观夏对他已经没了指望,养伤时尽量顺从,顾青柏也没太多时间耗在他身上,看他听话,倒也不怎么打他了,婚礼的前一周,顾青柏带陆观夏去拿钻戒,钻戒是定制,克拉数颇大的一颗钻,成色很好,缀在指间都有种手指难以抬起的错觉。
陆观夏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接过时神色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不高兴,但也没看出来有多高兴。
这就是顾青柏最为讨厌陆观夏的一点,太难哄,远没有白铭意好哄,别说是这么昂贵的戒指,他就算随便在珠宝店买条项链给白铭意,那人的脸色都比眼前的人好看的多。
“戒指不喜欢?嗯?”
晚上,陆观夏被压在婚床上Cao逼,陆观夏的手上正戴着那枚钻戒,两腿大张着给男人Cao。
“喜欢。”
陆观夏被Cao的满脸chao红,sao水混着润滑剂被几把带的进进出出,深色床单上晕的全都是。顾青柏几个月的同居调教,彻底把他的sao逼Cao开,此时后xue也没空着,塞着一颗跳蛋开了中档,跳蛋放的位置很巧妙,抵着他的前列腺震,前面的几把被刺激的勃起,马眼微张,但很快被插上一根尿道棒。
顾青柏在床上管的他很严,不准他随意高chao,就算高chao,也只能用sao逼高chao,前面的Yinjing直直的挺立,尿道棒最前端是一颗璀璨的钻,随着身体摇晃,连带着Yinjing成了一根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逼被Cao的很熟,水一波一波往外吹,Yin道又紧又热,夹得顾青柏舒服的都快要上天,陆观夏的身体实在是很漂亮,腰细tun翘,浑身雪一样的凝白,唯一的缺点是nai子太小,不过也不打紧,等生育过孩子nai子总会变大,就算生孩子也不行,顾青柏不介意给他两只nai打点雌激素,让他长出大一点的nai。
nai头此时被顾青柏手指拧掐,揪成梭子形状,往外扯,陆观夏咬着唇不敢喊疼,默默忍着,床上尽是鞭子,藤条,木尺这类东西,银夹子也有不少个,专门来夹他的nai子和sao逼,顾青柏掐够了nai,便随手抓起一把盒子里做工Jing美的夹子,要陆观夏选一个。
这东西有什么可选的,选哪个都会疼,陆观夏随手指了一个,很快便钳在他的nai子上,没错,是nai子不是nai头,夹子不仅要加在nai头上,nairou上也要夹,一场性事做下来,往往要夹十多个夹子,夹子锐齿十分尖锐,随便夹十几分钟,nai子都能被夹得青紫,时间再长锐齿便会刺入皮rou,搞得nairou破皮流血,一般情况下,顾青柏也不喜欢看流血的画面,时间到了便把ru夹摘下来,不过他摘ru夹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太相同,别人是用手,他用鞭子,鞭子在两团nai子上抽来抽去,打的nairou摇晃,然后把ru夹打下来。
陆观夏最怕他这么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