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酒店的套房中,喘息声还在大而奢华的卧房中回响。
套房是荣炀长期住的地方,共有三间卧室加一间办公室,主卧中的大床上一片狼藉,上面布满水渍,荣炀光脚站在地毯上,低头看了眼躺在地摊上的慕北柠,她的双ru和双tun上面布满红色掌印,侧躺着,浑身无力,修长双腿叠着。
她的长发盖在脸上,嘴角全是荣炀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剧烈的喘息着。双腿间的圆洞还没有合上,就连后面的小菊洞也被扩成圆形。
荣炀站在她身边,眼眸中没有一丝怜惜,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依旧壮观,他把手指上的指套取下来,上面沾了些粘ye,有些嫌弃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扯了件浴袍进卫生间冲澡,荣炀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跑。
毕竟慕宝还在他手里,并且就被安顿在隔壁睡着。
得知儿子的存在后,荣炀就让手下把荣宅的两间房空出来给儿子重新装修,还提前请了两个保姆,以便照顾他。
就连户籍手续,明天也会办理回他荣家的户口本上。
慕北柠的意愿、签字,全部不需要。
慕北柠如同一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毯上,她不是不想站起来,而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下体疼得厉害,尤其是后面的菊洞,刚刚被荣炀的两根手指插进去,连润滑ye都没用,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
但慕宝还在荣炀手里,她都不知道慕宝被带去哪里。
慕宝从小就黏她,而且小习惯很多,换了环境会睡不着,她不陪着会睡不着,又被她养的很娇气,一定会哭。
慕北柠一想到慕宝哭,心就痛得厉害,
那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养大的孩子啊!
荣炀的名字她在南城生活怎么可能没有听过,但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荣炀就是慕宝的生父。
荣炀在南城的存在,是就连南城的省长见了他,都要恭敬的叫一句荣总。
如果他执意跟自己抢慕宝,她根本抢不过。
脚步声再次响起,套着浴袍的荣炀从淋浴间出来,他藏在浴袍下的双腿健壮笔直而又秀场,浴袍下裹着的肌rou更是蓄势待发,如同一只捕食的豹子,就连眼神,都是冷的能把人冻伤。
许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做爱,荣炀积压的欲火和怒火稍稍缓解,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大床对面摆着的白色大理石茶几上,靠坐在皮质沙发上,看慕北柠还是那副样子,不悦:去把自己洗干净。
慕北柠被干了一次就知道荣炀的脾气惹不得,只能忍着疼痛慢悠悠的站起身,她看了眼落地窗外, 低声祈求:把窗帘拉上好不好?
她后半段都是被压在落地窗前干的,荣炀压着她换了很多姿势,清醒过来的她也明白,外面一定是看不到的。
但她还是会有心理障碍。
荣炀看她一眼,浑身赤裸的站在窗边,身上遍布属于他荣炀的痕迹,心情莫名其妙的不错,大发善心的动了动手指,把电动窗帘拉上了。
慕北柠暗自松了口气。
快速冲了下澡,这次荣炀没有射进她体内,清洗的也就格外方便一点。
套上黑色的浴袍,她很瘦,浴袍是男人尺寸,把她裹在里面,显得她可怜兮兮,皮肤却又很白。
站在卫生间门口,慕北柠动了动嘴唇,想要问问慕宝在哪里。
荣炀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即使穿着浴袍气势也丝毫不弱,已经三十六岁的他,却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经历和年龄沉淀出他独有的成熟男人的气质和魅力,混血的脸庞轮廓分明,指间夹着一支烟,抬了抬下巴,示意慕北柠过来。
慕北柠走了几步站在他面前,双手揪着浴袍下摆:慕宝在哪里?
他叫荣正。荣炀打断她的话:他不姓慕,明天他的户口就会回到我荣家。
慕北柠惊讶的瞪大眼睛,着急的说:慕宝是我的儿子,你不能这样!
荣炀轻笑一声,眼中却没有笑意,缓缓地坐直身体,气势威压扑面而来:没有我,你能生的出他吗?
我荣家的儿子,不可能流落在外。荣炀霸道的说:但是,现在有两个方法给你选择。
他常年混迹商场,很懂得话术和俘获人心:第一种,我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当他的妈妈。
慕北柠心里疼痛,她眼底浮起泪水,嗫嚅着想要求荣炀不要这么做。
荣炀看她的表情,轻飘飘的继续说:第二种,你可以带着荣正,但是你得让我干。
我想在哪干你,你就要出现。荣正也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每个月给你母子俩一百万的生活费,但荣正的人生,要由我来掌控。
慕北柠一听到他说第二点,毫不犹豫的说:我选二。
她在心里想,只要等慕沅回来,她和慕宝或许就能逃脱荣炀的掌控。
荣杨看她乖顺的直接答应,勾了勾嘴角,那点怒气也消失了不少,他抬起一根手指勾了勾,嗓音低沉暗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