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云朵一样裙子堆在胸前,ru头被指腹揉蹭了几下,唇舌便覆上来,舔弄出啧啧的吮声。
刚刚清洗过的身体散发着香气,仿佛咬下诱人又饱满的蜜桃,洛里闻不出那是什么,可他知道那是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
是尤兰达喜欢的,他们相配的最好证明。
手从内裤上方探进去,干燥毛发下覆盖的软rou仍旧紧贴在一起面前这具身体并不太容易讨好,洛里知道。
不过他总有办法,叼着ru晕的牙齿稍微用力,下方的手指刮蹭了几下Yin户,熟练的找到藏起来的rou粒。
尤兰达忍不住轻yin出声。
无法逃避身体的本能。快感是由多少条神经支配的?生理课本上好像有写过。尤兰达闭上眼睛,她忘记了那答案,可记得那位老师用谆谆的口吻教育大家,排解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是啊,人类不就是喜欢这个吗。这个世界已经够糟糕了,她这些年就没经历过一件好事,为什么还要拼命约束自己,那些腐烂的道德,破碎的底线可从未拯救过她。
脊背碰到床那一瞬,退无可退,尤兰达忽然想起了世界毁灭时那群落在她眼前的秃鹫。
它们散发着污浊而血腥的气息,灰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尖锐的喙对准向她的血rou模糊的小腿,从伤处撕扯下一大块带血的rou。
可尤兰达一点都不疼,甚至没有感到害怕。细密而酥麻的触感落在那处,她睁开眼睛,看到洛里抬起她的小腿,轻轻亲吻那处凹下去枪痕。
好像要生长出羽毛了,会变得和秃鹫一样,开始享用糟糕堕落的快感。
无论是人类还是秃鹫,从现在开始尤兰达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就连珀西哥哥也这样说过。
尤兰达昏沉地自洽,或许知道她出轨珀西也不会生气,毕竟他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道德这种东西,彻底丢掉的话
[不要勉强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事。]
突兀的是从心里传来的声音,那语气很熟悉,像是想要劝她,却冷冰冰好像教训一样。
尤兰达下意识便反驳,[我喜欢。]
[你不喜欢。]
真是。这笃定的底气是哪儿来的,而且她是在跟空气对话吗,为什么好像没有开口对方就能听到她的心声。
尤兰达的心情突然就糟糕起来,生气地道,[我喜欢,很喜欢。其实我就是一个没底线的坏人,再也不会为任何事烦恼了。]
那声音居然沉默都没有,淡淡的,却莫名让人恼火,
[那你会比现在烦恼一百倍。]
她才不!尤兰达捏紧拳头就要反驳,可抬起眼睛,刚好对上洛里好整以暇的神情,好像已经观察她很久的样子。
你在走神。
尤兰达尴尬的咬唇,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好像在一段自言自语中被惹恼了。可这么一来确实再没有一丝兴致,便说,有点累。不然
可洛里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他立刻凑过来,语调简直委屈到极点,尤兰达讨厌我了吗。是不是刚才我做的不好,为什么
身体干涩的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不是的。面对这张脸大概尤兰达每次都会心软。她下意识用力摇头,却又听到哪里传来一声轻哼,像是在嘲讽她刚还说要做坏人的话。
尤兰达心乱如麻。可洛里也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紧贴的身体能清晰的感受到鼓涨的某处。
我硬了。
尤兰达。洛里用甜腻而蛊惑的语气叫她的名字,下身那根却并不收敛地顶弄她的小腹,帮帮我,好不好。
完全是锲而不舍的攻势。尤兰达叹了口气,可现在她真的一点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怎么帮,难道要委屈自己来吗。
那种体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一次了。
洛里注视着她缄默的眼眸找不出一丝情欲的色泽,和刚才浴室里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高chao完全是两种样子。
忘恩负义的人类。
他漫不经心地摩挲过她光裸的肩膀,灯光很暗,可机器人的视线可以清晰的看到肌肤下脆弱的动脉和骨骼。
他可不是真的只会撒娇的小狗。
尤兰达忽然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可以用手,或者
洛里看着她。
尤兰达便把他推开坐起来。纤细的手指挑开他的裤子,熟门熟路的抚上那根欲望。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给别人做了,洛里忍不住想。他立刻就嫉妒起来,想要杀掉所有被尤兰达用手触碰过的家伙。
可这种体验也是他第一次享受过去都是他服侍他的主人,就算硬到快要发疯,也必须要压抑忍耐。
小心翼翼的从根部滑到前端,把它带出来,干净的浅色性器完全的露在她面前。这根性器尤兰达不该说陌生,它曾数次插进过自己的小xue,可这样盯着看却是第一次。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