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商焱他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献身之路这么艰难,居然还有做到一半发烧这种Cao作。
“起来,我送你医院。”商怜音穿好衣服往外走,然而两个人的手被铐着完全不方便。
艹!
“钥匙呢?”商怜音低头问他,商焱趴在床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应该在外面吧。”
他只能抱着人去客厅找钥匙,一边翻着钥匙一边问他:“你今天吃什么了?除了发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过敏史?”
商焱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过敏史。”
“那怎么会突然起红斑?你等我打电话问问墨叔叔。”商怜音打了视频电话给墨星阑,得到答案的确是过敏了。
墨星阑看着他手臂的状况眉头紧锁继续问着:“有发热吗?除了手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过敏?呼吸怎么样?有没有流眼泪、打喷嚏亦或是咽喉干涩发紧?”
商焱懒懒散散地靠在商怜音的怀里,只觉得丢脸不想见人了。
“墨叔叔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商怜音推了推他,见他没反应,伸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继续回答,“有发热,身体发痒呈现弥漫性,没有打喷嚏,也没有流眼泪,咽喉应该还好,刚刚说话没有干涩,不过声音有点虚,还有点喘。”
他的话刚说完,商焱揉了揉鼻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眼里也开始泛起了泪花:“我没事,别麻烦墨叔叔了。”
他的嗓子干哑,商怜音的神色瞬间凝重,视频对面的墨星阑也几乎是相同的表情:“去楼下药店买盒氯雷他定,吃一片送来医院输ye,赶紧的!”
商怜音不疑有他,立马把人背了起来,商焱借着手铐拽住他,哑着嗓子道:“我不要去医院,丢死人,手铐钥匙没找到吗?”
他果然不适合玩这种情趣。
为什么他每次都献身不成?这种时刻连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乖,听话,先去医院输ye。”商怜音背着他下楼,买了一盒药先给他吃上,叫了出租车赶去医院。
商焱无力地靠在商怜音身上,脑子发晕像是一团浆糊浑浊不堪,他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生病了人也显得脆弱了:“不能不去吗?我吃药了,应该一会儿就好了。”
他着实是丢不起这个人,他是对doi过敏吗?
苍天呐!为什么这么残忍。
商怜音拍着他的背颇为无奈:“去医院输个ye放心一些,墨叔叔都说了要去输ye。”
“好丢脸。”
“墨叔叔给你安排了单间,不会有人看到。”
“我身上好痒。”
“别抓,会破相。”商怜音牢牢地箍住他的手,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疼得要命,捧着他的脸亲着问着小声安慰。
“小可怜再忍一下,马上到医院了。”
商焱身上痒得厉害,一直在他身上蹭:“我可能对做零过敏,我俩互换吧。”
商怜音的脸色瞬间变化:“皮不死你,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你放心,你做零过敏我这辈子都不碰你,我们柏拉图式恋爱,就看你忍不忍得住。”
商焱瞬间蔫了,他忍不住,他分分钟想压他,然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商焱搂紧了他,因为鼻塞带着点哭腔:“我生病了,你也不知道让让我,说句好听的都不会。”
“我眼睛好难受,好想流眼泪,好像眼睛肿了。”
商怜音吻了吻他的眼催促着司机:“师傅麻烦快点,我车费加倍。”
出租车司机原本一门心思开车,也没有多想两个人的关系。
然而听着两个大男人越来越奇怪的话,还是忍不住往后面瞄了一眼。
车子抵达医院,两个人交了钱下车,等两个人一走,司机翻了翻行车记录仪里的录像看清楚两个人的样子,脸上表情难以形容。
卧槽!这两顶流是一对吗!
商怜音背着人去了医院,墨星阑看着两个人特制的手链,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然而出于职业道德还是先给人输上了ye:“今天先输ye,顺便检查一下过敏原。”
走之前,墨星阑还特地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有碰过什么?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商焱吃了药输上ye,面色恢复了一点,重重地摇头:“真的没有,我就吃的健康餐,中午吃了牛排,西蓝花、三个小番茄、半个鸡蛋,下午饿极了吃了一个猕猴桃,晚上吃了板栗鸡和一杯香蕉nai昔。”
“一天都在录影棚,上午在大厂录制,下午到晚上都在室内的录音棚,赶完通告就直接回家了,我真的哪也没去,也碰什么特别的东西。”
墨星阑无话可说,看着他那副可怜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能叮嘱商怜音:“你看着他,不要随便挠,他过敏已经把皮肤烫伤了,我给他开了药膏,一会儿护士来过来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