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绍远和戚念南虽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并不算是一心的,沈绍远被戚念南坑过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相信戚念南的消息。
于是他就去找了许久没有联系的郭嘉弈,让他找些人去查一下这件事情的真伪,结果一查还真查出了什么,看对方发过来的消息,这件事确实不假。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亲自找了几个人到沈氏公司闹事,随便找了几个人装作来索要欠款的人让戚宁还。
原本以为这次还是老样子,那群人要么被送警察局,要么就是被打一顿让他们去找真正的债主,而这次却有点出乎沈绍远的意料。
按理说沈绍远是在沈老爷子名下的,去找人还款也应该找沈老爷子和戚宁关系是不大的,所以往日戚宁就是靠那两种手段来对付他们。
更何况戚宁还和闻谈墨订了婚,更应该按照他的想法把人轰走才是,而不是委屈求全真的把钱替他还了。
这也让沈绍远感觉到了,戚宁那里估计是出事了。
确认了消息属实后,沈绍远就想办法牵制戚宁。
他这边动作,戚念南那边也当然要有动作,至于和戚宁有过节的那几个人就让他们发布舆论,来煽动。
戚宁那边是很好奇,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沈绍远的讨债人又找上了他,往常他都是那样解决的,不过这次才和StreaDream公司那边没了合作,而且那另一半公司也转让了出去,加上也快开学了,戚宁有些心力交瘁,就用钱把那些人打发了。
没来得及细想就投入了接下来的工作。
……
秋白俞刚下班,刚买了一些关东煮放车上,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大晚上的都快十二点了,谁啊。
尽管很不想接通,但又怕是某个病人的电话,怕错过了秋白俞还是接了。
秋白俞皱眉:“您好,请问是?”
从手机里传出一个甜美的女声,把秋白俞吓了一跳:“先生您好,您的朋友他喝醉了现在正在我们酒吧,他说了您的手机号码要您来接他。”
秋白俞有些疑惑:“请问是谁啊?”
他印象里没有谁会在酒吧里喝醉,还需要有人去接,等等!
秋白俞的眼皮跳了一下,心说不会吧,然后他就听到对方说:“先生,他说他姓闻。”
秋白俞:……
自打上次他从医院离开就没再联系过他了,秋白俞心想他应该是去找戚宁了,然后把事情解释清楚把人哄回来,目前看来应该是不顺利。
秋白俞:“好,请您说一下地址我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后,秋白俞见到了喝的烂醉的闻谈墨。
刚走进包间,一股冲人的酒气迎面扑来,熏得秋白俞有些想吐,立刻拿出了背包里的口罩带了上去,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服务生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就站在门口。
秋白俞进了包之后就关上了门。
房间里目前就他和闻谈墨两个人。
“老闻我来了,跟我回去吧。”秋白俞看着这个往日神采飞扬的男人,如今却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喝的烂醉如泥。
然而对方却没有回复他,只是放下了酒杯,抽了几张放在桌子上的手纸擦了擦手,沉默了几秒钟才抬眸看向了秋白俞:“阿宁他来了没有……”
还以为是小孩来了,现在看来不是啊。
闻谈墨失落的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秋白俞听到这话愣了一秒,随后回答他:“他不在,你不是去找他了吗?怎么人家现在不肯原谅你,你就在这儿买醉放弃了?”
秋白俞虽然是个外人,但这件事对他而言也有一定的责任,因为当初他也没有直接告诉戚宁怀孕的事,而是和闻谈墨一起瞒了他。
“我没有放弃。”闻谈墨说道,声音里夹杂着几份不易察觉的苦涩。
“罢了,”秋白俞拍了一下大腿,“我也有责任,因为当初我也没有告诉他,所以你应该跟他多解释解释,你不是喜欢人家吗?拿出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的喜欢啊。”
秋白俞如是说道。
闻谈墨,摁了摁疼痛的太阳xue,‘嗯’了一声。
“那你这两天,有去找他解释吗?”秋白俞一边说,一边把放在他面前的酒瓶收到了桌子下面。
像是想起了什么,闻谈墨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字:“嗯,也不算是。”
听到这句话的秋白俞满脑子疑问:“什么叫做也不算是啊?”
一说到这个,闻谈墨的头低的更沉了:“我没解释好。”
那时候的闻谈墨其实很想解释的,可总是在看到戚宁的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闻谈墨皱眉:“原本是能解释的,可我看到他的时候就不会解释了。”
秋白俞:……
啊这……他堂堂一个公司的大总裁,他说他不会说,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可你昔日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