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alpha一听到,信息素就能爆发直接把测定仪弄爆的地步。
蒋云书的唇线顿时一压,低声警告道:“白糖。”
……
“四天不见了,”沈婷笑道,“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蒋云书道:“挺好。”
沈婷将目光移到一旁明显比alpha白了又红了一个度的omega。
白糖跟着道:“……我也是。”如果刚刚不是被alpha拖到逃生通道亲到嘴唇有点掉皮的话,能再更好一点。
他想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明明都已经让alpha这个罪魁祸首往脸上拍过冷水了,怎么还不消!
沈婷看破不说破,温柔道:“那么我们开始吧。”
今天是第三次心理治疗了。
相对于第一次的失态,蒋云书已经能冷静地同沈婷沟通,虽然偶尔会比较激动,但往往很快就平复下来。
悲伤的情绪是无可回避的,没有捷径可走。
许多受害者在治疗的过程中,会情不自禁地为失去的一切感到难过———失去美好家庭的幻想,失去纯真、爱和童年,失去本该有的幸福美满与有所成就的年华。
这种悲伤很有可能会让患者一蹶不振。
蒋云书一言不发,手被omega紧紧牵着,似乎已经沉浸在这种悲伤里了。
好在沈婷有足够的信心以及经验,相信自己能带领面前这个alpha通过这一关,她刚想开口———
“不过,我现在又点感谢他们,”蒋云书出于意料地笑了下,“如果不是他们,我没法遇见我的爱人。”
沈婷并不知道蒋云书是穿越过来的,她有些愕然,这是她13年职业生涯中,见过的最快从这种状态脱离出来的人。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眼眶红红的omega,这个年纪很小的omega闻言也似乎有些惊讶,正侧过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alpha,一滴泪珠子从下眼睑掉了出来。
沈婷笑了笑,“那很好,凡事都有两面性。”
两个小时过去,这一次的治疗结束了。
蒋云书面色平静地起身和沈婷握手:“辛苦了沈医生,谢谢。”
“不客气,”沈婷笑着说,“倒是你的omega要安慰一下。”
蒋云书转过头去,看到白糖背对着他们坐到了沙发的角落上,正可怜兮兮地擦着眼泪。
沈婷轻车熟路地将治疗室留给患者,先行回到了办公室。
“怎么了?”蒋云书拉过omega的手臂,让白糖转过来,“怎么哭得这么惨?”看来在治疗的过程中,白糖为了不打扰他们,一直苦苦忍着,在无声地流眼泪,以至于他根本没察觉到omega在哭。
“我不想哭的,忍不住……我就是觉得,”白糖吸了下鼻子,委屈巴巴地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太生气了……”
omega很白,因此哭过的眼睛周围,那一圈红非常明显,蒋云书沉默半晌,将白糖拥进怀里。
明明自己的父母比他的父母还过分,明明自己的遭遇比他还悲惨得多,明明经历过那么黑暗的事情,但这只omega怎么……还那么可爱纯良得紧啊。
蒋云书不知什么心情,既心疼白糖为自己流眼泪,又因白糖为自己伤心而感到高兴,一瞬间有过“要不他下次讲得再惨些”的想法。
两人刚下到医院大厅时迎面撞上了要下班的林白昼。
蒋云书:“林医生,要不要一起吃饭?”
林白昼拒绝了,“不了,我去买一下桃子汽水。”
蒋云书也没继续邀请,点了点头,说:“好,那下次见。”
林白昼喜欢喝的那一款桃子汽水是一个老牌子生产的,他从小喝到大,非常喜欢,可或许是销量惨淡的原因,以至于七八年前就没有超市再进货了。
开了快半个小时的车,视野出现了一家破破烂烂的小士多。林白昼当初找遍了整个第二区,发现只剩这一家还在卖那一款桃子汽水了。
小士多的老板和他相熟,毕竟买了那么多年了,林白昼走到角落,看到足足剩余了两排的桃子汽水,他问:“老板,这次怎么进了这么多?”
老板是一个快60岁的老头子,他带着口音大声说道:“没有啊,我每次只进三箱,是因为另一个男孩子好久没来买了,就上次你俩为了最后一瓶,和你打架那个!”
林白昼愣在原地,满脸惊诧:“嗯?”
老板小声嘟哝道:“要不是你们两个一直买我早就不进货了,不赚钱!除了你们两个没人买,没人买!”
自从询问笔录结束后,江阮嘉似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自由了。
面对外界的反应,她开始会回应,焦糖甩着尾巴去蹭她时,她会低下头挠挠焦糖的下巴。
焦糖,那只大懒猫的名字。
三人吃完饭后,江阮嘉有些迟钝地站起身,想去收拾碗筷。
蒋云书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