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被芬里尔的嚎叫吓得发抖。
他的獠牙在她肩膀上徘徊,她觉得随时有可能被咬,于是不停往后仰。芬里尔轻松地把她托起来,一边挺腰,一边抱着她撞上自己的巨型rou柱。玛丽整个骨盆都痛苦不堪,她怀疑生孩子都不可能比这更痛了。
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她哭喊着。
闭嘴。狼人吃力地喘着气,有种迫切地咬人的冲动,下腹紧绷着,我还没开始用力呢。
不仅是没用力,还没完全进去。
如果顶开子宫颈,说不定能再进去一些。但这只母狗怀着孕,芬里尔不想把她伤得太严重了。他一向善待幼崽,可以说,繁衍狼人种群是他的第一要务,服务黑魔王还在其次。
芬里尔紧紧抱着她没动。
玛丽感觉到狼人粗圆的gui头正在慢慢碾磨子宫颈。她身体里传来又酸又痛的感觉,隐约还有一点点痒。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哭叫,被狼人察觉到了。
他轻哼一声:已经开始舒服了吗?
他慢慢移动tun部,挤压着她的rouxue,手指在她的背和肩上抚摸,又慢慢伸到tun部,用力揉搓着。他粗糙的毛发不停摩擦着她的Yin蒂,让她越来越痒,昏昏沉沉的欲望在粗暴的对待下酝酿着。
你很适合被狼人Cao,小母狗。芬里尔打量着玛丽的样子。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睛水光发亮,脸红,头发凌乱,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ru头透过濡shi的丝绸挺立着。
比起痛苦,倒不如说是欲望还没有到位。
芬里尔低头吻了玛丽。
牙齿轻轻咬她的下唇,尽量不要擦破皮。玛丽只能张开嘴迎合。
小心,不要咬到我,也别被咬到。芬里尔警告她,除非你明晚想在森林里光着身子抓兔子。
玛丽张着嘴,被狼人火热的舌头摆弄。他很像狗,会不停的一下下的舔她的舌头,然后从她口中抽出来,舔她的脸,把唾ye沾得到处都是。
她身体放松了一些,芬里尔又在极限之内往里推了一点。他大声咆哮着,抽出来再捅进去,快速又猛烈,凶狠地把玛丽撞进兽皮毯子里。幸好垫在她背后的东西很柔软,否则她会被撞出淤青。
他的咆哮声和咕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兽性,喘出的热气让玛丽浑身发烫。
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或许是麻木,反而有一种极为灼热的感觉在Yin道里悸动。
真好真热。芬里尔把她的头压紧自己怀里,有力地挺动着,呻yin道,我可以永远埋在这里面
玛丽听见自己发出陌生又绝望的呻yin。
太多渴望了芬里尔嘲弄地说,你想被弄坏吗?嗯?
他在每一个停顿中狠狠地Cao她。玛丽的呼吸断断续续,心跳惊人的快,简直像跑过五千米似的,疲倦又高度兴奋。她说不出话,只是不停摇头,眼泪甩在他的皮毛上。
如果你想被Cao坏,我也可以满足你。芬里尔再次放缓步伐,慢慢用硕大光滑的gui头在子宫颈的嫩rou上摩擦,说出来。
玛丽发出高亢的尖叫。
身体里的酸痛、酥麻、灼热,无处可去,全部积压起来,让她头脑不清醒,她边哭边喊着芬里尔这个名字。
狼人灵敏的耳朵动了动,往后压着,像温顺的狗。但獠牙看起来还是危险而嗜血。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拼命摇头,手紧紧抓着芬里尔的胸口,穿过毛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留下划痕。
不想说,还是不想要?狼人歪着头问。他往里轻顶,粗壮的顶端卡在了子宫口。
玛丽又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呜咽,浑身都开始颤抖,rou壁猛烈地抽搐着,居然就这样被插到了高chao。芬里尔笑声更大了,浑厚的嗓音让玛丽胸口微微震动。
小东西他嘲弄道,握住了她的手。她已经在他胸口抓了好几道血痕。如果有人敢在床上抓伤他,肯定会被咬死。
不过这个人类算了。她能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不如说是情趣。
他趁着玛丽紧张收缩的高chao,一瞬间突破了子宫口。然后,玛丽在激烈的快感中,感觉到身体里的狼人Yinjing在膨胀。一个坚硬的东西卡进了子宫里,她正想挣扎,芬里尔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咆哮着要她别乱动。
这是我的结。芬里尔按住她每一个可以移动的部位,体重牢牢固定在她上方,再动一下,会把你的内脏Cao坏。
玛丽泪眼朦胧地看见芬里尔的金色眼睛。他看起来很认真,那张野兽似的脸上也没有威胁或者残虐。
她意识到了严重性,尽可能在痛苦中保持静止。她感觉芬里尔抓在自己腰部的爪子陷入了rou里,刺痛中带着奇怪的刺激。她完完全全被这个Alpha狼人掌控在手里,绝对的控制,不允许有忤逆和反抗。
孩子多少个月了?芬里尔问她。
什么?我不知道玛丽哭着回答。
她从被狼人捕获开始,就一直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