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chao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Jing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chao,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三次都要在ru尖和下Yin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ru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ru状态的可怜ru尖以及双腿间的幽xue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ru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ru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ru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ru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ru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三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ru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Yin,在那敏感的媚rou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Yin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rou蒂,在血ye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Yin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Yin蒂触碰到冰冷的Yin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Yin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ru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ru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ru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ru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Jing致小巧的Yin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三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tun,在洁白无瑕的tunrou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tunrou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rou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Yin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Yin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Yin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rou蒂在Yin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chao边缘的Yin蒂。花xue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chao!
叮Yin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Yin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Cao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xue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chao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chao,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