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tun。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yIn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yIn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rurou,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ru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yin。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tun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shi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xue,里面层层叠叠娇嫩敏感的媚rou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jing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jianyIn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tun瓣,柔软香弹的tunrou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jing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saoxue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yIn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yIn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cao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Jing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ye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yIn靡至极的rou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tunrou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tun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rou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xue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rou。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xue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