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嫩的蜜xue和坚硬滚烫的龙根相比,呈现出极大的视觉反差。龙根才抽插了没几下,元春绽放开去的xue花便是迅速的进入了动情的状态,充血到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十根涂有鲜红蔻丹的纤指拨开自己的tun缝,为身后的夫主献上最为娇嫩敏感的蜜xue。挺拔白皙的玉tun每一次的耸动都极为用力,一直要抵到男人Jing壮的腹部才肯罢休。每一次龙根的深入,都能惹来美妇下身一阵极其轻微的颤动。
又或许那不是元春主动的松开玉tun,而是男人的龙根已经触碰到美妇最为敏感的花心子。那触电般的快感让元春又爱又恨,想要多感受一会儿,可是几乎快要痉挛般的身体却失了气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解药般的龙根离自己的蜜xue越来越远。
元春在吴妃面前一直都是一幅温婉守礼的模样,像是一个刚刚出阁的始嫁新妇,她还从未想过原来元春在服侍皇上的时候竟然会如此主动。她还原以为在床笫之中元春妹妹定然是被动承受的那一个。
不过想到她们都或多或少接受的一些调教,吴妃心里也是有些释然。既然都是为了服侍夫主,又怎会摆出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自然是在床笫之中尽兴而为。
吴妃扳过元春的螓首,瞧着妹妹被皇上cao干到美目盈盈的模样,纤指轻轻挑去几滴动情的水珠,檀口里娇声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柳Yin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可不是嘛。元春此时跪伏在鸳鸯锦缎的宫床上,床外便是宫女扮作的花瓶、屏风。之前上好的胭脂水粉都消融在丝丝晶莹的香汗之中,因为动作的激烈,束发用的金钗都是散落一床,云鬓也是散落不堪。此情此景正好对应了吴妃yin出的这首诗。
元春自以为在训美司里受了那么多的调教,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不错,再加上之前吴妃的开导,便是在忠义亲王的面前也能媚脸相向。可是听到吴妃姐姐这几句言辞轻浮的艳诗,元春内心的羞涩难以言表。
元春嘤咛一声,委屈地轻咬唇瓣,连忙埋住自己的螓首,不敢与吴妃明亮的眼眸对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妃明明是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cao干,脸上却还能流露出那种享受的神情。
皇嫂可不能顾此失彼,在和本王的欢好中分心呢。忠义亲王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双手捉住吴氏雪白柔软的玉ru狠命揉捏,俯下身来在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道道暧昧的粉色吻痕。他一面亲吻着,一面玩弄吴氏的椒ru,一面腰身挺动间狠狠的捣入贵妇的蜜xue深处。
吴妃柔软的tunrou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掀起一片片耀眼夺目的tun浪。贵妇再也说不出调笑妹妹的艳诗,檀口里只能如男人心意般吐出一声声细若呢喃般的莺啼。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突然娇软的身子绷住,螓首高高昂起。蜜xue之中的媚rou死死地钳住男人的rou棒,忠义亲王自然知晓这位皇嫂已经快要达到高chao了。只是瞧着皇兄脸上戏谑的神情,他便知晓吴氏在今晚的这场yIn戏中还不能这么快的泄了身子。
忠义亲王慢慢抽出自己的rou棒,即便美妇的香腮还抵在床上,男人却依然能够想象到那一双目光盈盈的美眸里此时该是何等的幽怨、寂寞。
而忠义亲王在等待吴妃情欲退却的时候,却是在静静的欣赏着这位宫廷美妇在高chao前夕的诱人身姿。吴妃媚眼如丝地喘着粗气,鼻翼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洁白的玉背悄然间白里透红。
尤其是那圆润娇嫩的玉tun,在经历了皇上掌锢和自己耻骨的激烈撞击以后,粉粉嫩嫩的模样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下肚里才好。
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胀得生疼的rou根,只见忠义亲王的这根性器上面如皇上一般也是青筋四凸,盘踞在jing身上显得格外的狰狞。gui首已经是充血到有些发紫,猩红的马眼里面微微渗出一丝丝情动的白汁。
好诗好诗,吴妃可是为爱妃你yin了一首好诗啊。皇上特意在yin字加重了语气,让人很难不联想到另一个字上面去。
他的手掌顺着细长的tun缝悄然扶到了元春的蜜xue上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涨红的花蒂。元春的玉tun就好像痉挛般开始剧烈的颤抖,纤瘦的足背绷成了一条直线,十根纤指却是失了气力,再也剥不开自己的tun缝了。
皇上却也不太需要元春的自开蓬门,反倒很是享受那紧致的蜜xue芳口夹住自己的龙根的阻塞感。他大张大合地cao干了几个来回,坚硬的龙首每一次都Jing确无比地戳中美妇敏感娇嫩的宫口。
男人得意的笑着,爱妃,朕现在cao干的是你哪一妙处啊?
皇上...cao干的是...臣妾的花心子...元春颤颤巍巍的回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起来了。
皇上捉住元春的纤腰不让她逃跑,坚硬滚烫的龙根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捣入美妇的蜜xue深处,把她纤瘦娇弱的娇躯cao干得是花枝招展。那只白里透红的玉tun更是被cao得上下起伏着,说不得是男人在享用自己的嫔妃,还是女人被皇上cao得极为